太后直接被气笑了:“哀家为何要觉得无颜见你,倒是皇帝,想来该是无颜面见地下的景家列祖列宗才是,为了皇后,竟然罔顾祖宗规矩,不敬不孝,若是先帝还在,定当后悔传位于你!”
景晔闻言不怒反笑:“朕觉得母后说的十分在理,若是先帝还在的话,会传位给谁呢,让朕想想,孙雪衣怎么样?孙氏嫡长子,自幼不学无术骄奢淫逸,长大之后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实乃继位第一人选,母后觉得如何?”
太后羞愤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是因为他言语之间的侮辱,还是被他揭破心思的愤恨:“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皇后之罪众人皆知,皇帝为何要迁怒到贵妃身上,今天皇帝若是不给哀家一个说法,休想哀家就此罢休!”
景晔淡淡一笑,脸上竟然没有丝毫怒色:“众人皆知的不是皇后之罪,而是是贵妃之罪,母后又何必掩耳盗铃,且去听听旁人的话吧,还有谁不知道是贵妃做的好事,给淑妃下堕胎药,偏偏还把罪责算到一盆花上,不要说一盆花能不能致人小产,就算能,母后难道还不清楚那盆花到底是从何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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