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的一清二楚的,军师一共‘弄’了她四次呢,我从来没见过军师那么疯狂,我估计当时要不是这个‘女’皇帝在这方面身经百战的有经验,换作是个黄‘花’大姑娘,早就被军师给‘弄’死了。. 。 ”
“我的天啊,军师这叫什么?”
老牢头附耳说了一句,那个士兵立刻‘鸡’啄米似得点头“对,对,就是这话。”
“好了,事情呢,我也说了,你们也都知道了,这个‘女’人疯了,也正常。我劝你们离她远点,别让她把疯病传给了你们。我走了”
说完,老牢头拉着刚才和他‘交’换条件的胡利亲卫一起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赵红叶又在牢里哈哈大笑“我是西秦皇帝,我是天子,你们都给我跪下求饶,哈哈哈哈”
天牢里‘阴’森森的,外面的天空也是‘阴’沉沉的,老天爷似乎对羌笛人野蛮的烧杀抢掠而愤慨,整整一个白天就没见日头。一如此时此刻的天气一样,黄金小组的成员们筋疲力尽的或卧或坐的看着慢慢涌上来的羌笛士兵,几乎每个人都负了伤,最严重的是石头,他的后背中箭了,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抱着他的于永杰,哭喊着他的名字。一边的林妮,咬着牙为石头擦拭着脸上的尘土。
杨‘波’看着越来越近的羌笛士兵“弟兄们,今天我们看来是在劫难逃了,都怨我,让你们陷入了死地,你们别记恨我,黄泉路上我们还是兄弟,还在一起痛打羌笛人,好吗?”
于海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头,说什么呢,咱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是出生入死的战友,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杨‘波’看了看身边的姚佳“佳佳,对不起了,我不能兑现我的承诺了,都是我害了你。你不会怪我对念梅的举动吧。”
姚佳闭着眼摇摇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做得对,念梅娘娘是为了救你而死的,是你我的恩人,我怎么会怪你怪她呢。我不是小心眼的‘女’人。要是念梅娘娘能活着,我宁可给她做小的。她对你是大爱,值得我尊敬。”
贝蕊苦笑着“好了,都别说了,我们唱个曲吧,就是主公教给我们唱的那个曲子,主公唱的真好听,可惜再也听不到主公唱了。”
杨‘波’点点头“来,大家凑过来一起唱。也算是我们临别之曲了。海东起个头。”
于海东开口了“白雪纷飞看那战场,预备唱。( ”
“白雪纷飞看那战场,谁愿意孤独留在中央,铁马金戈空自辉煌,马儿我能向何方,白酒一杯再加胆量,敢问世间不平‘乱’象,管他面前障碍多强,誓把‘乱’世化呈祥”
羌笛人听到这个曲子后,竟然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外民族的人能歌善舞,尤其对勇士格外的尊崇,羌笛人有个自古以来的习俗,敌人已经放弃了抵抗,聚在一起高歌的时候,是万万不能打搅的,只有敌人唱完了曲子,才能上前。
‘女’人们合唱起了一段“狂沙一阵卷走哀伤,尘埃落地不再流‘浪’,家国天下尽饮豪放,一杯酒醉倒四方”
男人们唱起了下一段“化敌为友共存何妨,好汉何需拔‘弄’刀枪,管他路有多少万丈,铁了心回到家乡”
然后男‘女’再一次的合唱“化敌为友共存何妨,好汉何需拔‘弄’刀枪,携手一家踏步前方,愿世上永无战场,愿世上永无战场”
这是马冲在后世听到的某部电影的主题曲,他立刻就喜欢上了,来到了这个时代,他将自己喜欢的一些后世的歌曲都整理出来,开始是自己唱,后来是教给特种兵们唱。
卧虎山的督军府里,马冲似乎和在西秦的特战队有某种心灵感应一样,他一边喝酒一边舞剑一边唱歌,唱的也是这首曲子。原本想和宋乔,伊琳,邢敏一起来找马冲聊天的万里烟,被这个曲子深深的打动了,呆立当场一动不动,整个人都陶醉了,后来竟然学着马冲唱曲,边学边流泪。
邢敏轻轻的碰了一下万里烟“烟儿,怎了这是?”
万里烟流着泪看着邢敏说“太好听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最让人身临其境的曲子了,主公真是太有才了。”
伊琳在边上也唏嘘着“好听,真好听,你才来,不知道咱们冲哥多才多艺,文武双全,能成为他的夫人,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万里烟的泪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和马冲成亲‘交’拜的情形,似乎看到了自己幸福的成为了马冲的六夫人。
这个曲子也让在场的羌笛人都陶醉了,每个人似乎都在享受曲子的旋律及其带来的意境,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那边的特战队员们开始唱第二遍了。
大家越唱越流泪,流泪不是害怕自己要死了,而是伤感自己再也不能为马冲效力了。没有机会报效马冲了。大家都站立起来,手挽着手,肩靠着肩,大声的唱着。
正在羌笛人陶醉在这首曲子里的时候,他们的后面突然大‘乱’,统领大声怒喝“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报,一大队,一大群打着大梁军旗号的人马冲过来了,我们后卫抵挡不住了。”
统领还没等看清楚怎么回事,一直弩箭就‘射’进了他的咽喉,仰天栽倒的时候,他看到了站在那里等着死的特战队员,嘴里喃喃着“早点下手就好了。”
曲子因为羌笛人的大‘乱’而中断了,眼尖的王梅第一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