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帝俊城池大约一万八千里处,有一只洪荒巨兽,名曰灭蒙鸟,此鸟体积如山,靠吸以地脉灵蕴为食,此鸟全身羽毛,乃拟态树木之状,尾巴为红色。
灭蒙鸟脖子之上,挂着一口铜钟,看似如铃铛一般,此钟为东皇钟,远远看去,非常之小,若是走进一看的话,那东皇钟如山丘一般,可见灭蒙鸟体态之大。
东皇钟内,封印一人,乃为帝俊之子,太一是也。
太一之状,后有四翼,黑白交错,有四眼,其双目长与手背,一手一只。东皇太一,眉心也有火焰图腾,如炎舞如出一辙。
东皇钟别有洞天,只是钟内虽然庞大,但却只有这般自由,因为被封印其中,太一每日也只有与影子为伴。
太一自行切断自己的影子,影子受太一之力,化作一人,形态跟太一无疑,只是全身皆是黑色,若说全黑,却也不然,只有眼睛,乃为红色。
太一影子幻化成形,太一一直唤作他为萧戾,寓指嚣戾之意。
“太一!”东皇钟外,一女子声音传来,此女子,便是太一的母亲,羲和。
“萧戾,我母亲来了,速速与我回来。”正在与萧戾交谈的太一,听到羲和的到来,立马向萧戾警告,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暴露内心的邪恶。
萧戾本就为太一的影子,自然了解主人的心思,二话没说,直接遁入太一体内,东皇钟本就阴暗,多一影,或少一影,应该不太显现。
太一本是一副严峻模样,在羲和到来之后,面容变得乖巧玲珑,丝毫没有一丝忧愁怨恨。
“母亲,你又来看我啦,太好了。”太一欢喜的笑道。
羲和拿着饭菜,放在石桌上面,微微一笑,道:“是啊,我又来看你了,只是......只是我又去找你父亲了,恳求他,但是.....”羲和说道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太一微微一笑,道:“没关系啊,反正我是犯了错误的嘛?向我这般,也是我咎由自取,你也别责怪父亲了,我在这东皇钟思过的万年里,我也明白了父亲的心,所以,你只要每年,来看看孩儿,孩儿已经是高兴万分了。”
“孩子......。”羲和眼角流出了几滴眼泪,比起以前,太一确实乖巧了许多,或许这万年的坎坷,万年的磨练,让太一懂得了太多,羲和丝毫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管羲和如何精明,在面对情感的时候,头脑也会变得简单,这便是所谓的亲情,有史以来,对太一的信任,但往往这种信任,一旦被打破,将会之致命的痛楚。
“母亲.....。”太一想说什么,但还是停顿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羲和向太一问道。
“没什么,只是孩儿太想念母亲了,而这东皇钟里面没有自由,所以,孩儿想恳求母亲多待一会。”太一对羲和恳求道。
“那是当然,谁让我是你母亲来着。”自己的孩子,自己有多思念,自己又会不知道,更何况,太一不说,羲和也会多待一会的,因为儿子在这万年之中,确实太过孤单,虽然,羲和每年都来看他。
如果可以,羲和宁愿被困在东皇钟里的是自己,奈何,事实却不是这般。
在羲和离开的时候,正应对了炎舞与帝俊对弈的时间。
在羲和离去的时候,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离开了。
“萧戾,你可以出来了。”见母亲离去,太一直接对自己的影子喊道。
太一的影子从地面凸起,形成一个人形,人形半跪在地,向太一拱手道:“主人!”
“不必多礼,现在给我说说所发生的事情吧,那刑天是否已经找回了自己的头颅?”太一向萧戾询问道。
“听说,奇股国被灭,整个常阳山变为废墟,恐怕那九曲龙吟阵,早就被破了。”萧戾向太一回答。
“那老头子那边呢?”太一向萧戾问道:“那小鬼炎舞,是否拜入师门了?”
萧戾摇了摇头:“没,帝俊的态度很坚决,没有收炎舞为徒。”
“如此最好不过,那炎舞误食了椹果仙灵,却是我们最最重要的棋子,若想重获自由,还得靠那炎舞之力才行。”太一向萧戾命令道:“萧戾,,你前去,秘密监视着炎舞的一举一动,必要的时候,蛊惑炎舞,最好拉入我们这边,对于有用之人,得以重用,至于无用之人,我便不用多说什么了吧。”
“是,属下明白!”萧戾遵从太一之命,转眼消失在这东皇钟内。
太一紧紧握住拳头,冷冷的道:“老头子,你别以为你将我封印在这东皇钟内,便限制住了我的自由,告诉你,只要我不死,这三界,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哼!”
太一说完,这崇吾山便响起了一阵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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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仙楼与冰腾二人,领刑天之命,已来到这崇吾之山,山脉之中,一硕大铃铛,闪烁金光是清晰可见。
“冰腾,飞过这座桥,那便是到了这东皇山脉。”仙楼指着远处,那硕大无比的铜钟,对冰腾道。
“传闻,太一,便封在这东皇钟内,而看守东皇钟的,乃是鸟人国的鹣鹣、蛮蛮,这鹣鹣蛮蛮乃是句芒的族人,其法力,却也不凡。”仙楼向冰腾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竭尽全力的。”冰腾向仙楼回答。
冰腾和仙楼二人来到了东皇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