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岭坚和秋烟萻是满腔愤怒,一脸嫌恶的面色。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窦阖大卸八块,撕成碎片。
横眉怒目,大有一巴掌结束这家伙生命的冲动。眼中直欲喷火,看窦阖的眼神都充满了想杀人的意念。
这雷电魂力交织在一起,遮天蔽日,雷声浓浓,响彻天际。无穷的黑云压下来,无人敢撄其锋。
因为雷电魂力乃是天地中最为可怕的力量,无人知道它起于何时,终于何地。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超然物外的强者也不敢轻易对上。
只要接触,便是死亡的威胁。没有人能在雷电中生还。即便已经达到那一步的修士也不例外。
而秋烟萻他们为了等待雷云消失,雷池自动降下,付出巨大代价。与战天歌周旋良久。
目的是不能让任何人接近雷池,以防他人拥有抵御无上雷劫的至宝。抢夺了神泉根。
而他们自身也有宝物,但想要进入雷池中。和自寻死路相差无几。因此只能运转自身功力,在雷池外围,不敢靠近。
但没想到,自己等人费了数倍力量,竟然到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气得众人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好像吐了几升血。
“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秋烟萻黑着俏脸骂道,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意。一双饱满珠圆的sū_xiōng上下抖动,好似摇摇欲坠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不只是秋烟萻和岭坚鄙视窦阖,就连鬼哭山的其余三人,也都自动离窦阖远远儿的。仿佛这家伙浑身臭气熏天,生怕沾染了晦气。
满脸的鄙夷,好像在说这货我不认识,爱咋咋地。
“你除了会弄假成真,把坏事办成好事,还能做什么?”竹鞠撇嘴怒啸道。
“真是人才,别人好事变坏事,而你是坏事变好事。如今像你这样罕见的奇葩人士,已经不多了。”一旁的麻赖也随声附和道,哭笑不得。
“必?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帅霸虽然气得不轻,但并没多大的责怪之意。
正因为他知道众兄弟的性格,因此?得从中调停。即便这些兄弟经常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一吹就没了,说多少遍都不会听取。但作为领导者,一些事还是要做,一些话也必?得说。
“你也老大不小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这应该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
相对于其他叽叽喳喳,口无遮拦。无数的谩骂和鄙视,尽是一面倒趋势的人来说。这无异于天籁之音。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拿性命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如果再犯如此缺乏智商的错误,不用你们为我智商着急,我自己也会自行了断的。”窦阖眼神真挚,神情严肃地说道。
然而整个鬼哭山的人都知道,他们所发的誓言全都跟放屁一般。尤其是窦阖,不会起到任何作用。转眼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因此发出这般毒誓,才会使得其他兄弟嗤之以鼻,完全没当回事。如此自杀式的誓言从未奏效过。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着众兄弟一脸无所谓,根本不相信的模样。窦阖差点气晕死过去。人与人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相处了?
“我都发这么恶毒的誓言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做啊?”窦阖黑着脸,欲哭无泪。垂头丧气地看着众人:“我真的知道错了。”
“当务之急不是给某人定罪。”秋烟萻还算没被愤怒冲昏头脑,十分理智:“而是想办法弥补,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救世主呀,你真是我的亲人呐。苍天啊大地啊,终于出现一个明事理的人了。”窦阖心里不断地咆哮,热泪盈眶,一双无辜的小眼神,直让人想笑。
他差点扑到秋烟萻怀里哭个不止,知己呀。你太懂我了。脸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激动得好像发羊癫疯,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好了,你又抽哪门子的疯。”麻赖翻白眼说道:“赶紧打住,瞧你那副嘴脸,真的很贱。”
“你知道个屁,这位姑娘当真貌若天仙,蕙质兰心,聪明伶俐,超尘脱俗,仙肌玉容……”
“快闭上你的鸟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竹鞠怒骂道:“你激动个屁呀。”
“现在可没闲工夫跟你瞎扯淡,咱得想个万全之策,可不能让他逃了。”
“对对对……为了将功补过,等那混蛋出来,我打头阵,一定把他拿住,听候你们发落。”窦阖立刻接话,向众人打包票。
“我一定要让那杂碎受尽千般折磨,将他肉一块块割下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不欲生。”
“竟敢使你窦大爷出丑,简直不知死活。”
在场的人没再说话,每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全都神情肃穆地看向雷电交织,黑云滚滚的天穹。
他们都希望战天歌被雷劫劈死,就此化为劫灰。但据帅霸等人知道,战天歌能够驾驭雷电魂力,以此轰杀敌人。
因此才没敢贸然冲进去,否则会遭遇什么,无人知晓。
却说战天歌在黑云深处,雷电交加,轰鸣声响彻苍穹。
“噼里啪啦……”
电流相互碰撞的火花向四处溅落,闪出耀眼的光芒,光辉弘大。
他的速度很快,展开神足通向金色雷池飞驰而去。身体的伤势太重了,浑身血流不止,染遍黑衫。
“神泉根,雀金泥。”口中喃喃自语,神色却没丝毫轻松,反而更加凝重。因为他知道看似没有危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