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大嘴送走了几个老娘们后,刘剑飞才从酒吧的楼道里走了出来,他对着吴大嘴说;
“看见了吧,这几个娘们才是恩慧公司真正的当家人,你我算个什么,”
“这还用你说,不过;你也混得不错,至少当了个经理,还坐在一把手的位子上,我可是叮总那小娘们直接调回车间,真是冤死了,”
“你听见他们说些什么吗?”刘剑飞问,
“我刚进来她们就要走了,还给她们买了单,”吴大嘴说,
“把单据捡好,交给钟全书行了,”
“交给他,为什么?”吴大嘴问,
“不为什么,照办就行了。”
“刘哥;你说这酒吧会不会就是那几个娘们背着杜文兵开的啊?
“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过老板是谁不重要,只要每个月的钱能准时到账就行。”刘剑非说。
杜叮叮自从坐上了公司的总经理后,她的计划正一步一步的实施着,她牢记着父亲的话,等待是最好的办法,为了顺应身边的事事非非,所以;她必须做到,适应任何环境中的变化,她不再娇啼,也不在任性,便学会了冷静,大度,乐观的精神去处理眼前的一切人情往事,不过;很多事情,她心里清楚,只有父亲杜文兵自己去解决。
杜叮叮打小就丈着自己生在个有钱人之家,她那刁蛮的习性,在她的人生中,完全被喻非和李静阳包容着,为此;骄气的她,任凭她那任性的性格阔闲在公司的人前人后,她的行终,给人感叹多多,这一切,在她看来,人生就是这样,不过;经过对父亲的猜疑到对父亲的思念,亲情的缺失,终于让她感受到了亲情的重要性,为此她为明天的出行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吴大嘴把昨天夜里的事告诉了钟全书,没想到钟全书大骂起来,他说这几个娘们不差钱,这样做你吴大嘴能买几次单,我还真想宰宰她呢,可你还想装大爷,小子;这些女人己经成仙了。
吴大嘴没有说话,不过这家伙很早就爱上了何静,其实;何静也早就看出了这家伙的用心,只是这件事他吴大嘴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怎奈一个成shú_nǚ人的风度,何静那丰满的身体,也太吸引人了,所以在厂里工作的那段时间,来得最早的是他,走得最晚的也是他,还几次经过她的店面看着她误了事……所以;昨晚他又一次当了冤大头,这会儿不仅被骂还得为她买单,无奈他对着老天说;爱是什么啊……
此时好兄弟酒吧的门还关着,喻非和李静阳就将车停在了酒吧门口,李静阳便上前去敲门,并喊了起来;
“吴大嘴、吴大嘴,”
由于钟全书没听出这声音是李静阳的,他走过来把门打开了,
“钟全书,”李静阳突然感到奇怪起来,她指着钟全书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钟全书也感到很尴尬,因为;在几年前他还背着老婆暗暗的给李静阳送过花,没想到的事李静阳却把他送的花转给了他的老婆杜云芬,所以这些年来,有李静阳在的地方,他都会想办法躲开,不过;在经过这件事后,他也特别的敬佩这个女人。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钟全书问,
“昨晚喝多了点,还没付钱就走了,”喻非说,
“昨晚,你们来过,我没听吴大嘴说啊!”钟全书说话时装得太象了,
吴大嘴此时完全服了钟全书,只是随便说了句;“两千八。”
钟全书的出现,突然让这两个女人有一种新的意识在的脑里闪过,‘这好兄弟酒吧难道真是他们开的,还有红歌宾馆……如果真是这样,以后的戏不就更加精彩了。’喻非二话没说,一分不少的把钱交给了吴大嘴,就和李静阳出了店门,开车直奔车站去了。
喻非没见过李静阳的哥哥李东阳,却一眼把黄秋兰认了出来,站在站台上的黄秋兰,听见喻非喊她,便随着喊声望去,喻非跟李静阳己走进了她们,
“不记得我了!”喻非笑兮兮的对着黄秋兰说,
“我这记性一点都不好,是面熟,时间太长了,”说着说着黄秋兰还是摆了摆头。
“江宁剧团,十八场红娘,你忘了,我就是那个丫环啊!”
喻非这一提醒,黄秋兰终于想起来了,一阵的欢喜,想起多年前的小姐小妹们,如今一个个都成了半老媳娘,还紧紧的握着喻非的手说;
“你还是那么漂亮,提起那十八场戏,我记得你嗓子都唱哑了,不过到现在好多戏都忘了,就是这场戏没忘。”
“你也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漂亮”喻非说
“走吧;过去的那些动人的故事留点回去说吧,这就是草根的特点。”
在车上李东阳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杜文兵目前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话题,李静阳说她也不知道,随后李东阳又说;在家里他答应过我,说是要把空城计教给我,这下他连人影都见不着,你看;他手指着提包对着正在开车的李静阳说;我还特别到当地的农户家给杜大哥买了包上好的毛尖。
李静阳;“他一生最喜欢的就是烟和茶,”
“烟我也给他带了,我还真想拜他为师呢……”
李静阳没有说话,一直开着车跟在喻非的后面,黄秋兰坐在喻非的车里,透过窗将整条街上的美景尽收眼底。
“这大城市是比我们那小镇里热闹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