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宁玫看着女孩蹙眉,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
“出去干什么,过来伺候来,刚才被那小子打扰害的我都没有尽兴。”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开口道,语气不屑讥讽。
“魏少爷,医药费就不跟您算了,现在请您离开,我这里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宁玫轻挑着丽眉,毫不客气的驱赶。
“呵呵,我掏了钱就是这里的客人,你让我走我就走啊,今天若是玩的不尽兴了,你也别想做生意!”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一脚踹翻了脚边的茶几,上面的东西碎了一地。
“叫你过来没听见吗?”男人一把将地上的女孩拽起,用力抓住她的长发让她抬起头来,女孩标准的瓜子脸露出来,长的很清秀,再加上柔弱的样子,倒也算个美人。
“以前不是光盼着我来吗,怎么今天不敢动,不敢说了,她妈的臭婊*子!”男人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又在她的肚子上踹了一脚。
女孩登时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你闹够了没,对一个女人动手,你还是不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她最清楚,你可以问她!”男人指着地上抱着肚子疼得脸色煞白的女孩冷笑,忽又一脸邪笑的打量宁玫,“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亲自告诉你。”
宁玫不动,勾着唇冷笑着。
陆海池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插花的瓶子,里面装的是有些浓度的营养液,她几步走到男人身后,二话不说,将里面的液体从他的头顶倒了下去。
似水的液体瞬着发丝往下蔓延,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说不出的味道,男人的样子狼狈极了,转身,脸色狰狞,杀人般的盯着陆海池。
身后的两个黑壮的保镖上前要钳制她,马上有几个保安挡在她身前。
“闹够了没?闹够了赶紧滚,这里不欢迎疯狗!”陆海池淡淡笑着,将手中的花瓶扔在地上,迎上男人怒极的视线,又是轻轻一笑。
“ 臭娘们,我弄不死你!”魏寒关咬牙切齿,往地上啐了一口,拎起一个酒瓶就朝着陆海池的脑袋砸去。
手还没有下去,后背一疼,受了重重一击。
宁玫迷了眼,看了看手上碎的只剩瓶颈的瓶子,微笑,眼里却是无比的阴寒狠厉,“谁敢动她,就别想活着出这房间。”
魏寒关气极,又被宁玫的气势威慑,一时站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
包厢的门被人在外面一脚踹开,立刻涌进来五六个黑衣男人,都是一袭笔挺挺的西装,身材高大威猛,几个动作将魏寒关的三个保镖打倒在地,将脸狠狠压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魏寒关一见这阵势害怕起来,“我可是昌明百货公司的继承人,你们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也敢动!”
“都带出去。”聂森懒得搭理他,冰冷命令道,冷逸的脸上又勾出一抹残笑,“顺便好好照顾照顾这位昌明的公子。”
一行人被带了下去,聂森才走到陆海池跟前,恭身,“陆小姐,宋先生找您。”
短短一句话,带着那个男人不容违抗的命令!
陆海池抬眸,茫然的看着他,黑亮的眼睛仿佛透过他看向更远的地方,半晌她点了点头,“带我过去吧。”
陆海池一走,几个保安也被轰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宁玫和那个女孩,灯光跳动,渐渐暗下来。
宁玫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见她咬着唇脸色苍白,凛着的面容柔和了点,“去医院看看。”
女孩叫了声“玫姐!”想说什么,又咬住唇不语,点了点头捂着肚子出去。
“你以后不用来上班了,我让财务给你多支三个月的薪水。”宁玫看着她的背影开口,“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果想从这里走嫁入豪门的捷径,我劝你还是歇手,你也看到了魏寒关是怎样一个混蛋!”
女孩紧紧抓着把手,身体僵直的可以,最后猛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
夜色深邃,正是深夜大好光景,多得是前来风花雪月的人,鼎盛沉浸在酒色之中。
陆海池跟着聂森进去,周遭人声鼎沸,歌舞升平,错综复杂,让人眼花缭乱。她徐徐扫视,而后抬头望向旋转的楼梯,一层一层,奢华的水晶灯正在头顶摇曳璀璨。
她一步一步踏上去,走到一间豪华包房前。那间包房门口,有几个黑衣人守卫。
聂森推开门,退到一边,“陆小姐,宋先生就在里面。”
门一打开,就听见包房里嘈杂的声音,有男有女,各种调笑声。她厌恶皱眉,反而后退了一步。
“我在外面等他。”
“陆小姐还是进去吧,不要让我们为难。”聂森面无表情,伸臂拦住她,纹丝不动。
陆海池还是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包间里的声音更清晰起来。
她抬头一眼就瞧见正在打球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容恒,另外一个人正摆出优美的姿势瞄准,球杆在手中穿梭,一下用力击出,只听见咣啷一声,球入了洞。
他们已经近一个星期不见面了,谁也不联系谁,若不是每天回临水别墅,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简单的生活,根本没有被恶魔入侵过。
陆海池强制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宋绍倾不徐不疾的望向她,目光瞬间纠缠在一起,他的头发略长了一些,张扬在额前,眸中似笑又夹杂着冷意,“过来玩一玩。”
陆海池走过玩乐疯癫的众人,冲天的酒气让她蹙眉,终于来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