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怎么跑的那么急,出什么事了?”
“无言,快,快跟我来,小雪和小金打起来了。”
“什么?雪姑娘和小金?怎么回事?”
金玉缘什么心思,秋无言一看就知道了。虽然不明白这次他为什么违心的要娶那个思梦。可不管怎么样,他爱的那个人还是雪色的吧,两人怎么可能打起来了?
看花落那着急的样,情况怕是比他想的还要严重许多。
一把搂过花落,秋无言踏风而去。
思梦手中银色的粉末洒落空中,被风一吹四散开来,有些落到了雪色身上。她整个人便像被抽空了力气的人偶,方才还有些活力,现在就如同坏了的娃娃一般,直直的坠落下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金玉缘,那深邃之中竟然全是空洞。只在这么一瞬间,雪色好像就这么没了。
想不到思梦竟然违背约定还是对雪色下了毒手,金玉缘也顾不得许多,飞身下去接过坠落的雪色。才一落地,雪色便咳嗽了几声,接着突出一口血,然后昏了过去。
若非金玉缘确认自己没有伤了雪色,否则他定要以为这是出自他之手。
只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那一天。
这个时候他离开势必会被思梦当做临阵脱逃,可这一切从来都不是他想做的事。而且,族里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如果他们两个在出了什么事,那长老恐怕会很难过了。
以思梦的本事,在这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才对。就算不幸出事了,她也可以逃开的,如果她想的话。
“小姐,那个人很诡异,要不要我去跟踪。”
“要去也不是你去。”殿双回头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的管家说:“麻烦你跑一趟了。”
“双小姐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切勿打草惊蛇。”
“是。”
无奈的看着花落摇了摇头,这人呀,还是一副孩心性,这都快要做母亲了,还是改不了那什么都好奇的个性。
别人看花落多是落落大方,进退有度,可只有真正接近她的人才知道,她呀,全然是一个长不大的孩。
“小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那小姐为何这般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想多你们,免得……”
“免得?”
“以后见面不易,岂不是有许多时间看不到了。”
“原来是这样呀。”
殿双其实是想说的,免得以后在没有机会相见。到时候,生死相隔,即便是她有那个见面的心思,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所有人都以为殿双嫁到东临是最好的选择可她却好像知道什么快要来了一样。愣是把每天都当成了所剩不多的日来过,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预感吧。
“雪儿,不能再打了。”
“怎么,赶着和那位温柔美丽的思梦姑娘成亲?”
“雪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到以后有机会了,我在跟你解释。”
金玉缘方才看到了思梦衣袖下的小动作,立刻害怕起来。现在只有让雪色离开,才能保住她暂时无事。
可是以雪色的性,怕是不会那么容易离开的了。这也是他最害怕的地方,在场的人,能帮的上忙的根本没有,万一雪色怎么样,他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做梦!”
被欺骗了便已经很生气,来了这人还装作不熟,任由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丫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纵然是泥人都要生气了,更何况她雪色可是雪轩的主,风花雪月的“雪”。
岂能受了这样的戏弄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金玉缘若是一直那般装作’和她不熟也就罢了,他却还一副和她很熟的模样,雪色是怎么也不能容忍的。她是脾气好,可不是傻,能这般任人愚弄。
“夫君,我来帮你。”
思梦一下跃上房顶,这时来参加婚礼的才知道,这位娇弱美人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下三人便打做一团,看戏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思梦,你先回去。”
“雪姑娘好不讲理,吉时都快过了。”
“哼。”
“我的事不用你管。”
“夫君,你我已经成亲,你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
“……”
金玉缘本想阻止思梦出手,可看在雪色眼里却成了两人在她面前眉来眼去。
“不对。”
“小姐,怎么了?”
“方才未曾发觉,落落,你可觉得雪儿越来不对劲了?”
“小姐,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不对的吧。”
“不。”殿双摇摇头,她应该早就发现的才对,“雪儿的气息文娟,好像要走入魔了。”
“怎么可能!”
雪色是他们之中心性最稳定的,而且她所修炼的都是稳定的内功心法,根本不存在走入魔这种事。
“落落,你去把秋无言找过来,一会儿需要他帮忙。”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秋无言现在应该还在后面帮忙,这前面乱成一锅粥的情况,他怕是不知道的。
原以为雪色只是恼羞成怒,也因为她从来未曾如此动怒,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现在看着思梦,殿双倒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说过的那种东西。
那是一个神秘部落才有的秘术,能够通过对某种事物的控制,从来控制人,或者其他的生灵。这听起来的确是很不可思议,也因为被控制的人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