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朋友们的支持,在这个武侠不济的时代,还有忠实的读者跟读,剑逸感到很欣慰,说实话,我好几次想要放弃,但因为心中有江湖梦,有一颗少年心,所以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坚持了下來,
我是一个在读书的学生,对于金钱不是很看中,只希望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有真心的读者在跟读罢了,谢谢大家,我会努力写好,)
鱼幸盘腿坐在船头,心念风寻忧教授的打坐之法子,过不多久,头顶冒起阵阵浓烟,正到紧要时刻,
他努力克制自己心中上下起伏的念想,缓缓把真气提起,也不知耗了多少时候,蓦然喉头一甜,张嘴吐了一口鲜血,
陆秋烟手握木桨,见他口吐鲜血,心中大急,正要站起,可想到自己方才的一举一动,大是羞涩,到底是克制住了,只是不住以目光看着他,心底如有熊熊烈火焚烧,
鱼幸的这一口鲜血吐尽,只觉得手太阴肺经诸穴皆是暖烘烘的,已然冲开了这十一个穴道,
他再度闭目凝神打坐了半个时辰,脸色转白为红,内伤已好了大半,这才徐徐睁开眼來,
陆秋烟见他神色转好,脸上一喜,将手中的一个东西扔将过來,只说一句:“唔,给你,”旋即低下头去,
鱼幸伸手抓住,却见是一条斤重的鱼,被剖成两半,洗得干净了,鱼幸打坐疗伤之时,一心都在自己身子之上,陆秋烟何时抓的鱼,自己毫道:“陆姑娘,我……”
陆秋烟又将头抬起,说道:“我们……我和你……身陷困境,只有吃生鱼來解饥……对了,你的伤……”
鱼幸见她举止忸怩,已然猜到了个大概,亦是脸上一红,道:“内伤已好了大半了,陆姑娘,方才……谢谢你了,”陆秋烟更觉羞人,缄默不语,
鱼幸将手中的鱼片放到甲板之上,伸起手掌向上,正色道:“陆姑娘,今日之事,鱼幸断然不会说出去,否则……否则叫我葬身鱼腹,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
陆秋烟见他神色严正,毫无作假之姿态,忙道:“鱼……鱼大哥,你也不需发誓赌咒什么的,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为了你的性命,这也沒什么,”
顿了一顿,又道:“何况咱们两人现在在茫茫大海的一叶扁舟之上,生死难定,本该互相帮助,”
鱼幸大是感激,说道:“是,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这般挂在心间,倒是我的不对了,现下你我二人同处困境,须得一起合力寻生,”
陆秋烟微微一笑,道:“嗯,你肚子饿了吧,这几条鱼是我趁你疗伤之际抓的,你能吃的下么,”
鱼幸笑道:“能有吃的,也就不错了,你也吃一条,否则沒找到路,倒先饿死了,”
陆秋烟道:“极是,说什么也不能死在海上,你还要寻你师父呢,”鱼幸接口道:“你还要将天下九州,大江大河的锦绣风光都游览个遍呢,你的金鱼跳舞,猴子钻火圈也不曾看见,”说到这里,两人都忍俊不禁,相视而笑,一切尴尬消融在言语之中,
两人各自抓起数条生鱼,放入口中大嚼起來,
吃罢之后,又以海水漱了口,鱼幸吃饱了之后,又盘腿打坐了半个时辰,真气恢复了七八分,
陆秋烟问道:“鱼大哥,你的伤势当真已不严重了么,”
鱼幸道:“只需再打坐两次,该能痊愈,”见她兀自握着船桨,说道:“陆姑娘,你划了半天的船,也该累了,让我來划吧,”
陆秋烟道:“你伤还沒好,可不能用力划船,我自小长在岛上,划船对我來说,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之事,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再者,这小船打造得甚是精致,并不需我用力來划,不信你看,”说着放脱了船桨,小船仍是平平稳稳的,毫无摇晃之感,“这下你信了吧,”
鱼幸知她对自己甚是关心,也不再强求,道:“好吧,”
这时日已西斜,海上吹來和煦的微风,海面微微荡漾,泛起鱼鳞似的水波,煞是好看,但四面依旧都是茫茫的海水,哪里找得到小岛,
鱼幸见陆秋烟坐在一边,心中思潮起伏:“她为了救我,毫不顾忌其中的男女之嫌,只要她愿意,日后她要有什么事情,是上刀山也好,下火海亦罢,我都绝不皱眉,”
小船又往东南方向驶出了大半个时辰,
鱼幸第一次出海,对海上情景一一不熟,发问道:“陆姑娘,你说咱们何时才能遇到一块小岛停船靠岸,”
陆秋烟忧心忡忡地道:“我也不晓得,这沧海恁地大,海上定是有千千万万个岛屿,可是咱们划了近一日了,都还沒逢到,”
鱼幸柔声道:“你也无需气馁,常言道操之过急,百害而无一益,慢慢找,总是有的,若是咱们真在这海上划了十天半月,就算落海身亡,也是死得其所,”话虽如此,心里却想:“有陆姑娘伴着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枉了,”
陆秋烟听他说得风趣,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自古以來,便沒听说过落海身亡是死得其所的,”
鱼幸点头道:“正因古來无人,才叫死得其所,哎哟,不对,落海而死有一个,”
陆秋烟问道:“谁,”鱼幸故卖关子道:“你不妨來猜上一猜,”陆秋烟沉思片刻,说道:“我猜不出來,”鱼幸道:“那好吧,他……”
陆秋烟恍然大悟,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说的是王勃,”鱼幸道:“不错,”陆秋烟道:“据说子安是南下探亲,渡海溺水,却沒有死在海里,更不消说是死得其所了,”
鱼幸“呵呵”一笑,道:“不错,他溺水并未死去,而是渔夫将其救起,惊悸而亡,落下了千古的笑话,因此啊,我和你万万不可重蹈他的覆辙,要是被吓死了,岂不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