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老师,上古圣人曰:齐家治国平天下。此话何解?”李明发问道。
丹国师一听哗啦啦甩开一把折金扇子摇头晃脑道,“古之圣人先,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吆喝,这姓丹的还真有两把刷子。李明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文武百官一阵称颂,丹国师笑眯眯地摇着扇子接受众人的马屁,看着李明也觉的不是那么碍眼了,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给面子向他求教的人了。
他微微俯视着李明道,“还有何难题,说出来,老夫为你一一解惑,也叫你晓得,为人处世不可太过自傲。学问一道,如同高山仰止又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还如同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麻痹的本来还想给你留点儿面子来着,我让你装,好戏在后头。李明听罢国师唠叨装作受教的样子。等他爽歪歪的喷完后又行了一礼问道,“国师,敢问在我天武国最低贱之人是那几种?”
“哦,这个嘛?”丹国师扇着扇子想了想道,“最低贱之人乃是杂役,青楼女子与农夫。”
李明一听嘿嘿一笑道,“国师,上古圣人曾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是国师您和方才所说三种人在一起行走,此话可否?不知国师愿拜哪位为师?”
“呃!这个…这个…”丹国师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不知该如何作答。
李明不待他思索又问道,“国师啊已知小明和小芳从离家五百步的地方相对而走,每人每个时辰走一百步,请问小明的名字叫什么?”
丹国师仔细听完题目怒斥一声,“荒谬,此题目问的是距离为何最后却是问那小明的名字?这怎可能得知?”
李明露出一个奸诈的表情道,“老国师不知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哇。”他一把随手拽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武将问道,“你可知小明叫什么?”
武将抠了抠鼻孔,“废话,就叫小明啊!你以为老子是傻瓜吗?”
“恭喜您回答正确。”李明故意大声喊道。
丹国师一听懊恼的用扇子拍了拍头,这题如此简单却未能回答出来,在百官前如此丢脸,怕是要英明不保了,他越想越羞愤,都快要急眼了。
李明更是火上浇油道,“丹国师您看连这一介莽夫都打的上来。您可要多留点神了。”
“你接着问。老夫只是一时糊涂没转过弯儿来。”丹国师擦了一下汗狠声辩解道。
李明阴笑了一下又问道,“有只小公鸡,他的窝面有东南西北四个窟窿,丹国师您说它下蛋了会落到那一个窟窿去?”
身后百官里一些机灵些的正要说答案。结果丹国师大喝一声,“别吵,让老夫想上一想。”
他撅着屁股在地上比划了半天觉得一头雾水越想越乱,于是弱弱地猜到,“是东边?”
“唉!”百官里传出来一阵叹息的声音。
“张大人您来回答。”李明点了一位不得志的内阁大学士来回答。
张大人粗着嗓子道,“公鸡能下个毛蛋啊,真笨。”
丹国师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咬着牙死死盯着李明,突然一甩开折扇道,“黄口小儿岂可信口雌黄。”
哎呦卧槽,改骂人了?李明眉头一挑接道,“英明国师莫要太过张狂。”
“你!”丹国师气的又是一阵发癫,他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怒气又除了个对子道,“衣冠不整,四体不勤,定是心术不正。”说罢自我感觉良好地摇头晃脑又吟了一遍。
李明低着头眼珠子咕噜一转,笑着看了看丹国师的裤裆答道,“尖嘴猴腮,五肢健全,可惜狗眼看人。”
“你…好…”国师被噎的吐不出话来只是发抖着用扇子指着李明摇晃了几下,“你很好,老夫今日便在对子上和你一较高下,若是你胜的了我,今后老夫再也不为难与你。”
李明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你丫的出题,我听着呢。”前世李明没少背诗词歌赋,虽然都没咋地记住。不过忽悠这个半吊子国师还是够用了。
国师直接无视他的无礼朗声诵道,“一行白鹭上青天。”
李明立马接道,“两只烧猪往北走。”
丹国师气急败坏怒斥道,“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老夫的一行白鹭乃是取那直上青云九天之势。喻我天武人才济济,皆可一飞冲天,振翅入云霄。”
李明一拍大腿,“是啊,是这么个理儿,我那两只烧猪肩并肩,手拉手走到人们餐桌和酒宴上。这不正说明了国家富强,人民物质文明上升,普遍进入小康水准了不是?”
哈哈哈,百官听完李明瞎扯绷不住哄堂大笑。
“你…好小子…”丹国师低着头来回走了三步抬头看着李明冷笑到,“二猿锯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句)”
百官一天顿时叫好。
李明一听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一拍大腿,有了,“一马深陷粪坑里,大牲口咋能对题?”
百官一听纷纷交头接耳,褒贬不一。郑虎元帅则抚掌哈哈大笑道,“妙极,妙极。”
国师青筋暴起颤巍巍举着手指向李明又说道,“民忧是也,国忧是也,无分南北。”
哈哈,李明乐了这个对子以前好像在书里见过类似差不多的,他想也不想就念了出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是东西。”念罢,他心底默念阿弥陀佛感谢起小学语文老师来,多亏当年逼他念了不少诗词歌赋——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