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叶子萌本想去救助站,结果被田岳恒的一个电话召唤了过去。

“把你的银针也带上,和我一起去看诊。”田岳恒拎着自己的红木药箱,说道。

一看药箱,叶子萌眼睛顿时一亮。她好久没见师傅这么郑重其事的把它拿出来了,看样子要么是病人的身份不一般,要么就是对方的病情太重。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引起了叶子萌的好奇心,她追问道:“师傅,我们给谁看病去啊?”

田岳恒检查东西有没有带齐,听到叶子萌的疑问,转头道:“黎家。”

他的话音一落,门外就传来的一阵脚步声。田岳恒神色一凛,直接把门打开,对着来人道:“走吧!”

叶子萌看着门口两个壮硕的男人,心里一突。怎么感觉这么吓人呢,师傅不会被什么道上的人请去当黑医了吧?

事实证明,叶子萌绝对是多想了。

下了车,她就看见了一个熟人——是之前来张家求医,还怀疑她医术的父子俩中的儿子。

“田医生来了,父亲已经等候多时,请进。”黎景没有废话,客气地对田岳恒道。

“好。”田岳恒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叶子萌见两人气氛凝重,心里带了一丝疑惑。她记得上次师傅说他父亲的病是有救的吧?怎么两人表现的好像病人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似的?

带着疑问,叶子萌跟在两人身后,走进了黎家大宅。

进了宅子,叶子萌这么抬眼一看,不由得在心里“哇”了一声:这黎家还真是有钱!整个大厅装修得典雅别致,无论是家具还是装饰,都极其讲究。

叶子萌自己家世也算得上是上等,但叶韶晨从来不喜铺张,又出于保护女儿的心态,所以令叶子萌对豪门的奢华了解甚少。

不过,叶子萌的性子本就被叶韶晨养得和他差不多,对这些用来彰显身份的东西兴趣不大。反而觉得黎家上下怪怪的。

叶子萌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直到看到在前引路的黎景才猛然发觉,这么大的黎家竟然安静得可怕,连个佣人都没有!

这不科学啊!她家那个小别墅里还有陈妈呢!更别说面积大的吓人的黎家了!

越想越觉得渗得慌的叶子萌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感觉自己又被师傅坑了一把。赶紧快走几步,紧跟在田岳恒和黎景身后。

黎景一路带着两人走上三楼,推开向南的一间房,让师徒俩进去。

进了屋,叶子萌发现屋里一共有两人,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而最让她诧异的是,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坐在主位,而黎景的父亲,也就是上次见过的老者陪在一旁,神色还很恭敬。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黎老爷子坐在轮椅上,冲着田岳恒点了点头,率先道:“田医生来了。”

“黎老。”田岳恒应道。

“今天请您来的原因,我想田先生也已经了解,”黎老爷子用探询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中年男人,等到后者点头后,他才继续道:“因为我的这位朋友身份特殊,所以还请你切勿透露出去。”

说着他让黎景递过一个信封。

田岳恒知道这是对方给的“封口费”,他接过来用手捏了一下。信封很薄,里面装的不太可能是现金,或许是支票或者银行卡之类的。他没有也必要推脱,直接收了下来。

“我明白,”他回道。

叶子萌这才从两人的对话里得知,原来今天要看病的不是老者,而是那个中年男人。不过,又是派人专门来接,又是给封口费的,保密成这个样子,难道对方是什么国家领导人不成?

“那就开始吧!”黎老道。

田岳恒走到中年男人身前,把药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打开,把脉枕拿了出来,“先号一下脉。”

“好!”中年男人气度沉稳,配合地将手腕搭在了脉枕上。

屋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田岳恒把手指移开,示意中年人可以把手收回去了。

“田医生,怎么样?”黎老沉不住气地先问道。

田岳恒没有回他,而是对中年人问道:“你这是旧伤未愈。之前是不是有找过其他中医调理过?”

“没错,”中年人回道:“之前给我调理的也是一位中医大家,只是可惜他前段时间去世了。”说道这里,他叹了口气,语气极其惋惜。

“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你的身体只能慢慢养,想要完全治愈是不太可能了。”田岳恒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

中年人没有因为田岳恒的话而动气,他真诚道:“我知道。能保持原样,我已经非常满足。田医生你尽力就好。”

田岳恒眼里闪过一丝钦佩。从刚才的号脉,他推测出眼前的男人忍受病痛至少已经十年以上。但,面对病情还能如此冷静,既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怨天尤人,这足以说明对方心志的坚定。

他当下不再犹豫,转身对叶子萌道:“把你的针也拿出来,一会儿我们一同下针。”

“啊?一同下针?”叶子萌瞪大了眼睛。仿佛田岳恒在说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田岳恒见她还愣在原地,呵斥道:“别傻站着了,快点儿准备。具体怎么做,一会儿我告诉你。”

“哦,哦!”叶子萌清醒过来,开始准备。

田岳恒转头对黎老说:“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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