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很困了。”

凌天冷静下来后,明白她为了能保存他的性命不得已才这样低声下气的,眼睁睁地看着她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越走越远。

——

米小可被冷傲带走了,坐在私人飞机里,她显得很平静,因为冷傲并没有把凌天怎么样,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件好事。

“累吗?”冷傲拉起她的手,冰冷的唇堵在她的手背上。

她摇头,看着窗外,月光灿灿,繁星点点,这样的夜原本是美的,可在她眼里却是极丑的。

文莱,这个曾经带给她自由快乐的国家,曾经带给她一段美好感情的国家,却在这样一个夜里消失在她的眼睛。

她想,她又要回到以前那样的生活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a国的江岛。当米小可被冷傲抱下飞机的时候,她看到岛上所有的下人都出来迎接自己的回归。为首的冷婆情绪最为激动,看着她归来就像是看着离家出走的孩子终于找回了家。

她原以为,冷傲在自己不见半年后找回,应该欣赏若狂,可从文莱被带走,再到回到a国,一切显得那么平静,她有点奇怪,难道在自己离开他半年这段时间,他的性情是不是转变了。

再次回到那间熟悉黑暗的卧室,所有的装饰都没有变,唯独变得是那张大床因为自己半年的消失毫无人气,她坐在床上,伸手想摸摸床褥,不想耳边‘哐铛’作响。

打开床头壁灯,定睛一瞧,发现床上横放着一条铁链,铁链很长,一头被钉在床头的墙壁里,另一头挂着一把大锁。

米小可意识到冷傲的性子根本没有转变,他还和从前一样,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甚至更疯狂。

她的手指触了一下铁链,比想像中还要冰冷,马上收回,然后看着如蛇一般缠绕的铁链慢慢地往后退,直到背抵在门板上,她才恍然清醒。

转过身,扭动门把,却打不开门,她握呈拳状猛打了几下,还是没有人来为她开门。

无力的她失望至极,慢慢坐了下来,以前她虽然没有自由,可还有一定的活动范围,还有一批保镖守卫任由她使唤谩骂,可这一次回来,是不是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了,以后的日子是不是都要与这条铁链作伴。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门外传来沉沉的脚步声,望眼整座江岛,能拥有如此沉稳脚步的只有一人,他就是冷傲。

门被打开,她看到冷傲的手里拿着灰色文件袋,不知里面装得是什么,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坐在冰冰的地板上,就这样呆呆坐在他的脚边,仰着头,如同仰视着一尊大佛。

冷傲一打开门,就见米小可呆坐在自己脚边,头微仰着,眼眸里带着说不清的恐慌。从他的这个位置低头看她,她胸前的领子有一点宽,里面春光无限,而他的下。体在她微露的一道深沟下慢慢澎胀起来。

半年了,因为她的消失,他禁欲半年,今晚,他要将这半年的空虚与思念全部讨回来。

蹲半身,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可儿,地上凉,起来吧。”

米小可紧紧拽着他的一只手臂,“傲,我也不想离开你的,是那个可恶的坏蛋将我胁持走的。”

他的手指移到她身后的长发,感觉还是一样,软软的。他将她扶了起来,关上门,闻了闻落在肩前的那缕发丝说:“可儿,不是你的错,那你到底又在害怕什么?”

她被问住了,是呀她到底在怕什么呢?

“我怕你生气。”强露出一抹笑容,眼角的余光不轻意看了看床上的铁链。

他拍了拍她雪白的面颊,“我不生气。”

“既然不生气,床上的铁链又是做什么用的?”她假装无所谓地问。

他没有接话,而是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坐下,“不要问那么多,我先帮你洗澡吧。”

——

几分钟后,米小可全身被tuō_guāng,这一脱左肩上的伤口便暴露了,虽然事隔将近半年,那里的伤疤如果细看还是会被发现的。

“你肩上怎么有伤?”果然被他发现了。

“没事,不小心撞伤的。”她没有那么笨,把因为救霍妖而受伤的事说出。

幸好冷傲没有在这伤疤上纠结,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小心地放在洗手台上,趁着放水的空档,冷傲开始打量起她的脚丫。

“住在文莱的这几个月,都没有涂防护油吧?”

“根本就买不到,别说涂了。”米小可随口一说。

“怎么?那个姓凌的医生就没有给你买?”冷傲是故意提到这个人的。

“我们没什么。”

“是吗?”

米小可怕他再提到凌天,两只手往他的脖子后面一勾,眼神谄媚地说:“傲,不说这些了,你不是找到我了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说着,眯上眼,啄了一下他的薄唇,还伸出舌头,不停地在他的唇上挑逗。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动作很恶心,放在以前,她从来不会主动引诱他,可这次情况不同,她怕他伤害凌天,所以她不得不主动勾引。

一开始时,冷傲对他的主动挑逗无动于衷,冰冷的面容没有任何情绪,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后面随着米小可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大,他终于发起威来。突然咬住她的舌,然后抵死缠绵,最后变为疯狂的吻。

洗手台上透明的玻璃镜里,一对赤身男女不停晃动着头,口水交融声似乎比浴缸里的水还大声。

接下来,一起沐浴,让米小可完全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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