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振淩原本不在乎,其实还因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曹振淩,固然他有了前任的记忆,还带了不少感情^色彩,但终究不是。

可现在听虞琇沔这么一说,就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吧唧~”被一箭射中,好是舒爽...

虞琇沔看着曹振淩连连点头,心里便多了几分笑意,心想到底是个孩子,自己比他年长的确该好好替他把关。

“今后你想做什么?”看曹振淩身上那股气韵,虞琇沔其实太熟悉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个将军呗~”曹振淩耸肩,知道对方也猜到了“我这人不太适合朝堂,生意也没耐心做,天生有神力何必浪费?更何况手握兵权谁都要掂量掂量,而且林景辉这次所作所为怕是会让上面那位大为不耻,你抓紧时间把自己洗白,顺带让人感觉你并未被情感打到,免得上面那位迁怒你,对你不喜,而不重用。”说到这眼珠子一转“而我,就等着林景辉自己跌倒,捡个便宜。”

曹振淩说的,虞琇沔也知道,但见他那得瑟的模样,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想捡这便宜的可不只有你一人,而凭能耐而言,你连边都摸不上。”打击道。

曹振淩瞥了他眼,啧了声,不和他废话,出去和人说说着楼这么造。

得先打地基,打的越深越好,顺带地基这能空出一层楼出来,顺带研究下,能不能空出两层,他想做层冰窖,顺带自己书房或卧室和小楼地下室之间挖条密道,最好这密道能挖到城外......

自己今后真犯事儿也能麻溜的跑不是?

虞琇沔的亲信接到信后,立刻替他把将军府里的东西收拾妥当。原本他还以为主人把他留在将军府是为了报复,所以他和其他亲信固然对林景辉不齿,恨极了安夕瑶,却也忍着。若可能他恨不得,自己亲手一刀刀多了安夕瑶!顺带弄死那个忘恩负义的将军。

可如今,主人叫他收拾好报复,和愿意跟他走的一起去曹家,那亲信犹豫了下,还是在将军府留下两个人做暗哨,其他人和潮水一样不着痕迹的消失在将军府。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原本热闹的将军府顿时空档了不少。

林景辉还生着虞琇沔的气,被安夕瑶小情温柔的安抚着,难得享受着美人乡,自然没察觉。至于将军麾下的人知道,却也没提醒,毕竟将军的确做的不对,而虞琇沔离开,带走自己的人和东西也无可厚非。

新婚第四天,曹振淩便在自己院子里闹了起来“我列个去,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不过是个被别人休了的,爷我好心娶了你,你他^妈^的还蹬鼻子上脸的给爷我摆架子了?!”

站在院子里气的又急又跳,虞琇沔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喝着茶,翻着书,感觉曹振淩说的挺给劲,就扔个茶杯出去算是动静。

曹振淩听着,骂起来更给劲了,他一个人就能把这一出戏给唱全喽。

恭恭敬敬站在虞琇沔身旁听着的亲信西哲都忍不住心里暗暗喝彩,他前天大晚上来的,和自家主子聊过后心有便有了分寸,但冷不丁的瞧见这架势,还真是觉得...新老爷挺给劲,外面戏班子都没唱这么久的。

“主子,外面那位唱了也有一个半时辰了,您不接接?”西哲忍不住说。

“哼,接什么?他不是骂的开心吗?让他继续再骂上个半时辰。”昨儿替他看了下功课,那叫惨不忍睹,一手的字和狗^爬似的,把他气得够呛,责备了几句。

当时虞琇沔还觉得这小子有点上进心,知道虚心接受。现在瞧来,感情不是虚心接受,而是憋到今儿来出气了。

西哲默默的后退了步,虽然离开主子没多久,但总觉得自家主子变化到挺大,身上也不复当年在将军府时的死气沉沉。

曹振淩骂的嗓子都快哑了,也不见里面那个来答话,气的是够呛。

索性,他不来,折腾了一个半时辰后,他后妈来了,顺带还把他宝贝三儿子给溜达出来。

曹圭贤不单单长得人模狗样,对外更是风度翩翩,人也的确有几分能耐,读书就挺好,被学院里的先生多次夸赞,固然不能和虞琇沔相提并论,但比个曹振淩还是绰绰有余。

自然,是前任不是现任。

这么一凸显,谁的心都偏向他三弟了不是?

刘秋莲赶来时,瞧着有几分着急,但动作可慢悠悠了。刚才听下人回报说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吵起来,她还奇怪,怎么憋了五天才翻脸?

不过可能是虞琇沔这张脸怪不错的,让曹振淩忍耐了这么些天,可再忍耐,这草包又能忍耐多久?

瞧瞧那小杂种骂的多难听?读书人最是心高气傲,虞琇沔铁定恨极了这小杂种。

见火候差不多方才姗姗来迟的劝说“振淩啊,你们才新婚,你可不能犯脾气!琇沔可是读书人,文弱着呢,受不住你一拳头的。”

曹振淩被这话说到连骂都骂不下去了,这是劝他别动嘴,快动手?

虞琇沔坐在房内沉思,曹家后院的战斗力被曹振淩拉低到这档次了?

曹振淩听不懂,难道他也听不出里面的意思?!

“娘,你这是什么话啊,二哥怎么会动手?”曹圭贤立刻接口补救。

刘秋莲听着立刻反应过来瞪了眼他眼,似乎在责怪曹圭贤似的“振淩哪会动手,不过振淩快歇歇,快歇歇嗓子都快骂哑了,怪可怜的,娘带了茶水来,你快喝口润润嗓子。”

“娘你果然好,可比里面那东西好多了!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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