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夺体者相当于半个现世白莲,下一代白莲想出世,就必须要借助他来实现,所以白莲一点辙也没有了。心中恨极也不得不虚与委蛇。
站在传统女人的观点上来说,身陷,心就可能‘顺’。不然也算一种不‘贞’;
在民族五千年文明精粹的背景下,是女人都有一丁点这样的‘妇德’嘛。逆来顺受,贯穿这几千年来女性的屈辱史,偶尔也有和命争的女强者,但也分情况、分形势、分环境;
现世白莲也是女中强者,但形势和环境,以及种种因素,造成了她非得‘逆来顺受’这样一个结果。
传自刘家曾祖的这招‘夺体’,看来就是为了这一代白莲准备的。也是为了刘家化厄消灾准备的。
也可以说是冥冥中的天命。
而刘坚感觉到自己的步子通过陕佬会这个媒介可能迈的更远,身未行,势先至;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啊?
福宁是太小的,小到被人家鄙视为蛋丸之地。
这里始终养不住闹海的蛟龙。
只是刘坚现在还没有想过要走出去。
“我是没准备介入,但是咱俩现在都这样了,凡事你不得和我勾通勾通呀?”
“你算个什么东西?有资格和我勾通?”
“我算什么?还有比你更清楚的吗?要不要我把睡你的事和陕佬会的高层通报一下?”
白莲顿时没气了,这事她都不知要怎么解释,要怎么稳住陕佬会的长老们,让他们不敢有异动,圣体未破之前。自己还是有自信能震慑他们的,威仪不行就动武力,但现在圣体大损。动武都力不从心了,咋弄?
她心里乱的很,大好形势都被这只小贼给破坏了啊。
时也,命也,奈之何如。
刘坚的手扔掉了烟蒂,开始在她缎面般光腻的背臀上游走起来。
“我兴致浓浓,要不咱们再培养培养感情?省得你不懂和我勾通商量……”
这时候,白莲是完全崩溃了。
“不、不用再培养了,我、我和你勾通商量。”
“这才乖嘛。跟我说说,你多大了?”
“我、我二十三。”
“哦。也不算老,难怪屁股这么有弹性。”
他手里正把玩着。那种柔韧和弹腻真不是盖的。
白莲银牙挫出声儿来。
“咋?还想啃我一口?”
“不是……”
“不是就好,那就说说龙虎令的事吧,这里面有龌龊吧?”
“当年的事,我不尽知,但是圣体记忆中,有刘坤武拿走龙虎令的这一段,要找到坤武后人也不是很难,你爷爷刘钦山也算小有名声,所以我们就到了福宁。”
“我不是要听这些,我是想听听龙虎令牵扯了多少人,多少势力。”
“陕佬会、川佬会、江浙会、两广会、青红会、澳港会、两淮会、两湖会、山河会、黑辽会、泰蛊会、朝韩会、大和会……”
“我艹,这么多?”
刘坚也翻白眼了,光听着就吓死人,国内大江南北的就不说了,连泰韩朝日都有份?
“还有‘西密宗’的喇嘛,”
“他们参和什么?”
“喇嘛也要吃饭,要也享受,也要发展,没钱,什么都办不成,不是吗?”
“藏地贫脊,有钱都花不出去。”
谈到这,让刘坚想起了孙芷芳姊妹和曹刚、林风、屠山他们几个人,他们去西藏收购天珠的事也不知怎么样了。
别天珠没收购上,给喇嘛忽悠了就亏大了,西密讲究什么灌顶之类的,无非就是玩弄女性信徒的手段,什么乐空双运啊,和合大定啊之类的,都是男女那点事,八十年代初有一篇纪实文章揭露灌顶y辱少女事件,灌顶当天,少女在几百喇嘛面前被所谓的上师y辱,事后还要放进冰河中修什么练,结果活活冻死,文章在‘人报’发表后还引发了‘政’治事件。
但是藏边民众信奉‘藏佛’,那就没办法了,还好,藏传佛教和我国其它佛教教义不同,不然佛门真称不上什么‘净’地了。
天珠就是藏边民众信奉的一种佛宗圣物,被赋于了神圣的底蕴,说什么诸佛加持,愿力宏大等等,但这个东西。信则未必灵,不信无所谓,看你怎么看待它。
后世炒热的天珠倍受追捧。价值昂贵到几千万元,但有钱人就喜欢这个东西。有诸佛的神佑,我无病无灾,我继续发财,继续享受人生,这才是最高追求嘛。
让孙芷芳她们去西藏不是和藏佛打交道,只是在布达拉宫周边收天珠而已。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什么,那些喇嘛上师什么的,只找20岁以下的少女。12的,14的,16的,再大点的都不要,玛的,一堆披着神圣外衣的萝莉控,当然,信徒们的妻女也可能是他们目标,包括他们的财产,一但入了上师的套儿。那信徒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师的。
“当年江湖杂汇,和尚道士就没搅和义盟这事?”
“当然有,义盟首任盟主并非白莲。而是有‘龙虎天师’之称的道人,所以盟令被尊为‘龙虎令’;”
“哦,这样啊,那白莲怎么上位的?篡的啊?”
白莲横了一眼刘坚,对他所说的‘篡’字表示不满。
“龙虎天师死于乱战,身中数十枪,众人推选负伤未死的白莲上位,因为白莲有圣体,所以伤而未死。”
“哟。照你这么说,圣体还真能挡住枪弹?”
白莲再次横他一眼。“那只是没有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