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冷寒,这张脸还是美丽依旧,“嗝”,他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浓浓的酒气喷洒在冷寒的脸上: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钟克然无法不在乎这个事实,这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他。
冷寒打掉了钟克然的手,将头又转回去,冷冷地说:
“我不会告诉你的。”
钟克然冷笑一声,脚步围绕着冷寒的病床移动着: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怕我报复吗?你放心,像你这样的女人,我早就没有兴趣了,孩子的父亲是谁,我都不会在乎。我只是想知道,到底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我一直没有搞到手的东西给夺了去。”
钟克然此时已经转到了冷寒的面前,冷寒有些听不懂钟克然的话,什么叫做一直没有搞到手的东西?
“你一直没有搞到什么?”
冷寒不解地问着。
钟克然的眼睛开始在冷寒的身上搜索起来,那目光贪婪地聚焦在她的双峰上,钟克然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摸着下巴,色眯眯地说道:
“你的身体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诱人,以前我每天在你的身边打转,我有多想上了你!”
钟克然转过身,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挥舞着手臂,
“可是我******是个笨蛋,竟然还跟你这样的女人谈什么爱情?”
紧接着,他又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爱你,所以不想伤害你!”
钟克然马上又暴跳起来,冲到了冷寒的面前,大声吼着,
“可是你呢,你******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说,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钟克然时而愤怒,时而悲伤,典型的酒后综合症,让人哭笑不得。
冷寒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因她而受伤的男人,虽然是她伤了他,但她也没有错,因为一切都不是她想发生的,是别人强加给她的。
钟克然说爱她,爱她所以不想伤害她,或许他一直没有强迫过她满足他身体上的**,可是他难道没有伤害过她吗?
冷寒的额头虽然没有留下疤痕,但是钟克然在她的心上,已经划下了深深地一道印记,很痛。
孩子的父亲?冷寒以为孩子没有了,钟克然必然不会再来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想不到他还在乎,那么在乎!
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小生命,在亲生父亲的蹂躏下,就这样消失了。
痛的是冷寒的身体,可这个小生命如果有感应,会不会也一样恨他的父亲?
冷寒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她转过头,用力抹掉了脸上的泪:
“钟克然,你不要逼我。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孩子的父亲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伤害了你,你不应该再把我留在身边。”
钟克然的眼睛更红了: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婚吧。”
冷寒看着钟克然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应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给彼此自由,忘掉过去。
惊讶之情在钟克然的脸上一闪而逝,他按住了冷寒的双肩,冷笑一声:
“离婚?想得美!你嫁给我这么长时间,我碍着你肚子里的小杂种,一直没上了你,你服侍过那么多男人,现在也该来伺候伺候我了。”
离婚两个字激怒了钟克然,他一把推倒了冷寒,紧接着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这是冷寒始料未及的,她惊恐地大声喊叫起来:
“不要,钟克然,你走开……”
从新婚之夜那晚开始,冷寒就知道,钟克然是不屑于碰她的。
可是今天借着酒劲,他竟然发起疯来,也许他不是不屑于碰她,他只是想报复她,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恨她。
冷寒知道,钟克然的爱让他变得愤怒、暴躁、憎恨,他需要发泄,而这个发泄的对象只能是她,这个始作俑者。
一直站在门外的李嫂,听到了冷寒的叫喊声,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马上冲了进来。
他拉住了钟克然的胳膊,急切地说着:
“二少爷,二少爷,您不能这样啊!二少奶奶的身体才刚好一点,您这样会弄伤她的……”
钟克然已经红了眼,他用力地甩掉了李嫂的胳膊,怒吼着:
“滚开,你一个下人也敢来管我的事?”
然后站了起来,将李嫂向门外推去,
“妈的,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滚!”
钟克然将李嫂推了出去,将门反锁了。
此刻,冷寒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了,她随后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出去,如果此时能逃走,她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可是当她跑到门口,钟克然已经推出了李嫂,将门反锁了。
钟克然转过身,正对上冷寒那惊恐万状的模样,她的身体在颤抖着,语气也变成了哀求:
“不要,钟克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钟克然一把拉起了冷寒的手腕,目光凶狠:
“你是我的老婆,我这样对你,天经地义!”
说着,他拉着冷寒的手腕,恶狠狠地向病床走去。
冷寒挣扎着,一只手拉住了门把手,目光悲哀地看向了门外的李嫂:
“李嫂,救救我,救救我……”
李嫂拍着门,焦急地冲病房内喊着:
“二少爷,你开开门呐,求求你,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