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一个得胜归家的将军,在回到自己故居的那一刻,看到自己的家被付之一炬,只剩下满地灰尘。
这一刻的徐益善好似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出气的份儿。
怎么会这样?
先前装满兴奋的心,在此时此刻只剩下了无尽的灰烬。
他站在那里,没有再向前,只是用英语向拿枪指着他的人道:“不好意思,我并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一个人。”
对方显然听懂了他的话,问他找谁。
徐益善报上了徐多多的名字。
哪知道那人一听到多多的名字,刚刚放下去的枪又一次举了起来,对着徐益善的胸口。
大声嚷嚷着叫他“离开!”
“goout!”
徐益善只好退后。
当他退回到安全范围之后,那个持枪的保镖仍旧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生怕他再一次过来。
手里的子弹推上了膛。
徐益善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力过。
他的女人和孩子明明就在这幢庄园里,而他这个丈夫和父亲除了站在门外愁眉不展凶狠的抽烟之外,根本没有办法接近她们。
男人在庄园大门外守了整整一天,也没有瞧见姗姗或者是多多的半个影子。
很多次,他想就这么冲进去,让他们打死自己算了,至少还能在临死前见多多一面。
可是,想到姗姗,他又忍了下来。
难道真的要姗姗失去父亲吗?
那岂不是让傅连冲捡个大便宜?!
这样的事,他不会做!
男人在庄园门外一直徘徊到晚上的9点钟,始终没有瞧见他想见的人,最终,落落寡欢的离去。
按着司明观察到的,多多应该是被傅连冲软禁了,那么姗姗呢?
傅连冲待姗姗视如己出,应该不会为难姗姗吧?
想到这里,男人丢了手中的烟,大步走向停在那里的车。
必须另外想办法才行!
―――――
第二天上午,太阳暖暖的照着大地,冬的沉闷与彻寒渐渐褪去,路边的野花开始开放。
徐益善又一次来到傅连冲的庄园外。
这回,他没有冲动的走进去,而是从车里拿出了一个纸风筝。
反正这里除了这幢漂亮的房子外都是草坪,既然是草坪,自然不属于傅连冲家的范围,他在这四周活动,当然不受限制。
男人把风筝拿出来,把它高高的放到天上去,恰好是对着庄园的二楼窗户。
傅连冲带着多多去度假,姗姗自然是不满意的。
可是爸爸说的那么坚决,说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多多就会再给自己添一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这让小丫头又起了兴致。
没有再胡闹,一口答应和秦相思呆在家里。
反正相思阿姨对她挺好的,和妈妈一样的关心她。
小丫头这会儿刚弹完钢琴,正准备去找秦相思,哪知道一下子就看见了窗外的风筝。
二话不说,便从房间里跑出来,直接去了秦相思的房间。
“相思阿姨,快看,那个是什么?”
秦相思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她想回a市,可傅连冲就是不放人,叫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