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莫寒顿时一头的黑线,这是什么情况?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夏以沫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刚才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我拼命的想要忘掉,可是我做不到,我要成全他的幸福,就必须学会放手......”
听着怀里的女人哽咽着说着那些话,楚莫寒的心口窒闷到了极点。
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缓缓的落在她的肩上,想要给她所有的安慰。
“乖,一切都会过去的。”
此时的南宫泽驱车赶到了上官雪儿的家里,刚刚来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喊声。
触到那没有关上的房门,他愤愤的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贱人,没想到你回国就是为了找南宫泽的。”
此时的客厅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上官雪儿的视线,她并没有触到从门口走进来的南宫泽。
“楚莫宇,我就是爱泽,五年前爱他,现在更加的爱他。”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下去,上官雪儿的头发瞬间更加的凌乱起来。
触到那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南宫泽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撕扯着。
“楚莫宇,你够了。”
一道凛冽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楚莫宇微眯着眼眸,眼角带着嗜血的笑容回身凝视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南宫泽。
楚莫宇一双摄人心魄的冷瞳里满是愤意,冷笑着凝视着南宫泽,“南宫泽,怎么,我教训我自己的女人,也有你的事?你别忘了,五年前她可是选择了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们不管是滚床单,还是吵架,好像都不关你的事情吧。”
南宫泽一双大掌紧紧的握在一起,触到上官雪儿脸上的红肿,顿时更加的愤怒起来,“不关我的事?楚莫宇,我南宫泽要管的,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南宫泽上前抓住了上官雪儿的手臂,就欲要离开。
“南宫泽,我的女人,可不是你想带走就能够带走的。”
楚莫宇的一双大掌抓住了上官雪儿的另一只手臂,那种力度,足以将她的手腕捏碎。
上官雪儿吃痛的皱着眉头,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是吗?那我倒也试试。”
说罢,南宫泽将上官雪儿轻推开,迅速的将楚莫宇钳制在身下。
半跪在地上的楚莫宇甚至没有来得及眨眼睛,整个人便被南宫泽禁锢在地板上。
此时的楚莫宇,狼狈到了极点。
“南宫泽,你要么就别让我有喘息的机会,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楚莫宇的脸颊爆红,冷冷的怒视着南宫泽。
南宫泽却一阵嗤笑,拖着如同皮球一般的楚莫宇,将他踢出了上官雪儿的门口,“楚莫宇,雪儿五年前确实选择了你,但是现在,面对你这种人渣,她决定了,回到我的身边,所以,你可以滚了。”
说完不等楚莫宇开口,南宫泽便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回到屋子里,凝视着红肿着脸颊抽泣的女人,南宫泽只觉得心口一紧。
“医药箱在哪里?”
上官雪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指了指客厅的茶几。
南宫泽来到茶几旁,翻出了医药箱,再度来到上官雪儿的身旁,“像楚莫宇那样的人渣,你没有必要留在他的身旁。”
他的声音极其清冷,但手下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
即使如此,上官雪儿还是疼的皱了皱眉头。
“泽,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五年前错误的选择。”
闻言,南宫泽手中的动作一顿,眸底闪过一抹幽深。
只是他极力的抑制着心中的情绪,直到处理完伤口,转身的瞬间才开口,“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泽......”
南宫泽的脚步还没有迈开,便被身后的上官雪儿抱住了腰。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脚下的步伐停了下来,喉头一紧,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推开我,我只想抱抱你。”
“五年了,我每天都在痛苦和悔恨中度过,我知道你恨我,我比你更加的恨自己。可是再悔恨,也无法重来。我之所以回到这座城市,是因为太过想你,泽,为了挽回一切,我愿意牺牲一切,甚至我的生命。”
南宫泽一点点掰开上官雪儿的手,甚至,没有转身,声音冷的渗人,“过去的再也回不去了,最近我会派人跟着你,楚莫宇一定还会来找你的。”
望着南宫泽那绝决的背影,上官雪儿的双手僵在哪里,眼底却满是坚定,“回得去的,一定回得去。泽,我一定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门重重的关上,南宫泽并没有很快离开,整个人靠在门口的墙壁上面,回忆着五年前的画面,眼底满是苦涩。
上官雪儿,当初你走的那么决绝,如今,为什么还要回来?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吩咐手下派几个人守在上官雪儿的门口,便落寞的回到了别墅里。
望着空荡荡的别墅,闭上眼睛,便能够听到夏以沫的声音。
然而,她却要结婚了,他还没有签离婚协议书,她就要和楚莫寒结婚了。
心,窒闷到了极点。
不管是那死去的孩子,还是那么决绝离开的夏以沫,都一一刺痛着他的心脏,疼的他无法呼吸。
酒店里,听到楚莫寒离开的声音,夏以沫从床上坐起来,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却满是南宫泽的身影。
夜,寂静的可怕,她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