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越来越熟练的杨师傅,瞄上了信阳的几座大墓,渐渐的在当地也混出了一些名气。道上的朋友直接叫“杨木匠”或者是“杨扫堂”,意思就是杨师傅掏过的堂子就和给人扫过一样,一点也不剩,
一时间,杨师傅衣食无忧,崔元连同黄文兴还有自己的大师兄也粘了自己师傅的光,在那个时局动荡的年代也是顿顿大鱼大肉,可是树大招风,杨师傅出身苦力却是不知道如何打通关系,当地的一些混混看着杨师傅顿顿大鱼大肉的却也眼红,竟然联合当地的保安团对杨氏一伙展开了大追捕。
杨氏听到消息,带着四人,仓皇的逃到了西安。
入住西安之后,五人依旧是大鱼大肉,可是好景不长,所存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习惯了大鱼大肉的几人却是再也不原做回原来的行业。不得以,杨氏重操旧业再次走上了‘升棺发财’的门路。
西安自古帝王都,有名的古墓就是数之不尽,就跟别提在古墓之旁散落这得王侯、公主的墓葬群了。
杨氏凭借这自己练就出来的手艺,在西安如鱼得水。再加上有过上次的教训,更是倍加小心。明面上做着棺材铺的生意,暗地里却是做着溜古墓的行当。
这也正是西安“杨白丁”的由来。
之后生意是越做越火,越做越活。杨氏用掏出来的东西,打通了官场上的层面,整个民国政府,腐败的摧枯拉朽一般,却是谁也不愿意断了自己的财路。
谢非听着崔元说完这些,心里却是明白,崔元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地方没说,那就是笔记本上的“崔元害我”,如果说那人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如果真的就如同笔记上所言,那么崔元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
“这样的话,那本日记又怎么解释?”谢非压抑不住的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解释?”
“就是笔记最后的那四个字‘崔元害我’”
“如果我说,那本日记上写的是真的,你会怎么办?”
谢非想了想,嘴里却是挤出三个字“杀了你”,自己二十多年来,无依无靠,如果不是老头子也许自己早就饿死在垃圾堆里了,如果真如笔记上所记载的,那么自己这么些年所受的苦就都是崔元给的。
“你说这个”崔元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烟里,吸了两口,长叹一口气。
“我是和你说着玩的,杀你父亲的当然不是我,而是,我们的师傅,杨白丁。”
“杨白丁?”谢非听到这,浑身却是一震,杀自己父亲的竟然就是他自己的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时,师傅也是给冲昏了头。竟然又瞄上了当地的帝王墓。当时我们三个都不同意,毕竟那是的日子得来不易,做着个行当可是整天和阎王爷打交道的。谁不想多享几天清福,可这是师傅给定的,我们三人说破天都没用。”
师傅不知道是从那里得来了一个消息,西安的底下埋着一样富可敌国的宝贝。只不过不知道这宝贝到底埋在哪,师傅推断这宝贝一定是墓里的随葬品,而且多半是帝王墓里的东西。被宝物所迷的杨氏便召集几人,妄图独占这一宝贝。
“最先派出去的是,大师兄,可是却无功而返,之后就轮到了我,不过依旧是步了大师兄的后尘。”
“等到小三的时候,黄文婷却是即将临盆。大师兄就想替二哥走这一趟活,让二哥在家好好的照顾嫂子”
“也怨我当时自己犯傻,既然跑到师傅面前说了这件事。”
师傅听了相当的震惊,“师傅说他们这是要架空自己,抢夺自己手上逃上来的宝贝。”师傅相当的生气。还非要黄文星不可。
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小三也不得不亲自走一趟,可是这一走却是再也没有回来。师傅说是小三碰到了,墓道里机关,已经死在古墓之中了,不过这也只是师傅说的,小三但第是怎么死的却是谁也不知道。
小三走的没几天,文婷就生了,是一个男孩,我记得轻轻楚楚,可是等了有将近两年,却是再也没有了小三的信息了。
文婷又住了一个多月,最后心灰意冷的回了驻马店
回到驻马店的黄文婷再也没有了消息,我之前的时候还给黄文婷写过几封信,她还给回了几封,可是慢慢地,时间却也慢慢的少了;不过她的联系地址,我却是收到了。
谢非问过崔元,自己的母亲到底在哪,崔元给出了个地址,谢非一看,饭都不吃,觉都不睡的直接去了驻马店。
到了驻马店,谢非左为右的为难的时候。蜂子却是打了电话过来,这一次,就是谢非自己走的,谁都没叫。
“你在哪呢”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不是,二叔让我告诉你,到了驻马店就到一个叫将军塘 的地方,那个谁,原来的时候就住在哪。”
挂了电话,谢非依照崔元给的提示,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将军塘的地方。
这将军塘里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姓黄,都是雍正年间,大地震搬来的。谢非找了半天,在村里人的提示下终于找到了黄文婷所住的茅屋,黄文婷单独住在村里的最顶上,抬头就是山。
谢非推开栅栏,院子里零散的放着一些盆啊,缸啊之类的,冷冷清清的,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臭味。
“有人吗,有人吗”谢非喊了几声,整个院子里依旧是空落落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据村里人交代,这黄文婷回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