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陈锋打断了楚天河的四肢。
楚天河的额头满是汗水，可他强撑着，没有叫出声音来。
“咦？还挺倔强的吗？有本事你接下来也别叫啊。”
说这话的时候，陈锋挖掉了楚天河的眼睛。
楚天河死死地咬住下唇，没有求饶，最后竟然还笑着说道：“她会替我报仇的，她会的。”
“你是说凤无双？哈哈哈，你想太多了，她自身都已经难保了，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到时候杀了你的可不会是我，是凤无双呀！楚天河，她会跟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锋砍掉了楚天河的舌头。
楚天河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算了，折磨一个不会反抗的人，太无趣了。楚天河，你就在该死的时候乖乖死去，顺便再带走凤无双的命吧。”
陈锋狂笑了几声，转身离去。
鲜血的颜色在凤无双的眸中弥漫，她用力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她的血肉中。
她想起那个看见她是会脸红的楚天河，
想起那个在炼丹房外守了一天，虽然在意丹药，却第一时间安慰自己的楚天河。
想起那个被自己不小心抓到骨折后，没有说出一句抱怨的楚天河。
同样也想起那个在密地中毫不犹豫站在自己一边的楚天河，
想起他最后的那个笑容。
“她会替我报仇的，她会的。”
楚天河这般说着。
几滴血泪从凤无双的眼眶中落下，楚天河，我会替你报仇的，我当然会的！
如果不是和自己相交，如果不是拒绝了玲珑仙子的橄榄枝，楚天河就不会死。是陈锋杀了他，也是玲珑仙子杀了他，他们的最终目的，却是自己。
所以，归根到底，是自己害了楚天河！
陈锋！玲珑仙子！
这滔天的血仇，你们当真做好被报复的准备了吗？
凤无双明白所有真相的时候，对绣春的审问也已经进入尾声。
玲珑仙子给绣春喂下吐真丸，绣春只能原原本本说出当天的事情。
包括她听到了那些人名，包括她将那些事情告诉了凤无双。
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玲珑仙子满意地给绣春吃下解药。
知道自己可能会害了小姐，绣春的脸上满是羞愧，要是早知道叫她来这里，是问这些事情，她在楚府就应该自尽，也不会给了这些人机会啊。
“那么，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凤无双对这些人暗恨于心，就在密地中对他们出手。那十人和楚天河都毋庸置疑是死在她的手下。”严明皱了皱眉头：“三大圣地是天下正道，这样的人，我们真不能要。”
“玲珑也是这么觉得呢。”玲珑仙子神情很是遗憾：“凤无双的天赋是不错的，可她的性格确实暴戾了一点，不适合加入三大圣地。”
“你们这么快就给出结论了？”风绝尘皱了皱眉头：“从头到尾，凤无双还没有说过话。”
“铁证如山，她还有什么话好说。”陈锋跳出来，一脸愤怒的样子。
风绝尘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三大圣地，既然以公平著称，那所有人就都有辩驳的机会。”
“风哥哥说的是，不过，我看凤无双现在的样子，倒似乎是有些悔恨了呢。”玲珑仙子笑着说道。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凤无双的眼睛一片血红，眼底的痛悔仿佛要满溢出来。
“哼，这个女人杀了人，这会知道后悔了，可她后悔也没用，血债只能用血偿。”
有人愤恨地说道。
“好了，先把凤无双带下去，关押起来吧。”玲珑仙子有些得意地说道。
楚昊的眼中满是痛苦，也没有阻止。
就在那些人即将抓住凤无双的时候，她的眼睛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