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陆习习呜呜痛哭之间,又听到一边的药女道:“其实更应该自责的是我,他本是为了救我,我却眼睁睁看着他身死,被炸得连一点残脉也没有留,更加没有留下任何尸体。”
婉玉楼听到这里,心道:“这就是了,再天白是戴天无疑!”心里更加肯定了。陆习习泣着声道:“不,不,都是怪我,如何当时我不迟疑一下,我同时他进入焚皇火心,他就不会死。”药女道:“哎,如果当初他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这样……”
忽听得陆节儿叫道:“你两个吵够了没有!总是这么几句话,吵了几个月,不烦么?”说这话时,声音也极为沙哑,能相见,她的心里也不好过。
陆习习和药女一怔,虽然陆节儿在魔魂修为上不及其他人,但是因为她身份的原因,很多人都愿意听她的,所以在陆节儿的怒吼之下,陆习习和药女也不敢再出声了。
陆节儿在灵牌边转过脸来,再道:“数月守灵,想必足以告慰掌约在天之灵,但是要让他真正的安心,只有为他报了仇!”其他人也都频频点头。突然,苏阿角走进灵堂,道:“可是杀我儿子的是焚皇,现在的焚皇已经不知去向,也不知她是生是死,我们去找何人报仇。
因为戴天是苏阿角的儿子,所以在戴天遇难之后,她也没有走,留下来也为戴天守灵,想到自己刚刚和儿子相认便身隔两世,也心痛不已,好在有她侄儿阿那王子相劝,为了不让苏阿角难过,因此不她在灵堂内久留。
今天,苏阿角又心痛不已,执意要来,正好听到陆节儿说话。婉玉楼心道:“此人是谁!”正在猜测之间,便见那女人几步奔到灵位前,抚着牌位痛哭道:“儿子,儿子,为娘刚刚和你相认,你怎么就死了呢……”
婉玉楼一愣:“怎么她又是戴天的母亲了?”她也知道了戴天的母亲不是孟含音,今天又听到这女人唤她为儿子,心里又有七分不明。但是接下来,又听到魔宗、阿那星系、苏阿角等语,一时,倒也又明白了几分。
心里暗道:“原来戴天是魔宗之子!”陆节儿拉起苏阿角,劝慰几句,再道:“戴天掌约死在焚皇之手,虽然我们找她不到,但是焚皇是被拜平门魔化,眼下我们要倾全约之力,攻打纵天门,杀死拜平门,这样也是为戴天掌约报仇的路径!”
被陆节儿一说,其他人也都转过来思维,个个道:“对,我们应该找纵天门报仇,应该去杀拜平门!”陆节儿道:“纵天门是魔界第一大宗门,又有门下所辖纵盟相助,这一次攻打,难度不小,因此应该选出一个为首的,好统一约内力量!”
其他横议院的长老们,也个个点头,但是也都议论不已:“是呀,但是应该以谁为首呢?”有的道:“应该选择能力最强的。”有的道:“应该选择最能服众的……”一时之间,纷乱不已,说什么的都有。
陆节儿提高了声音,再道:“我本是戴天掌约未婚之妻,为他报仇,舍了我命,也不可惜。”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其他人听在耳里,有的也已经听出了她话的意思,问道:“你是说,眼下应该由你来统领横约了?”
陆节儿道:“正是,因为我本是戴天掌约的妻子,理应由我来统领,也只有在我的带领之下,为掌约报仇,才会让我夫在天之灵心安!”
虽然陆节儿所说有些情理,但是其他横议院长老们怎么肯依,千机子道:“你们边魔宗本就是边魔小宗,连上三魔的人都没有,如何能统领横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