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婶,我不许你胡说,”我一下子急红了眼睛,虽然,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位不愿别人再讲出口
“五婶,这种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搞不准,我妹子这一会正在某家工厂里加班挣钱呢”
我语风一转违心的讲出这句话,回过身便是泪流满面,因为,我比五婶的直觉更强烈,我感知,小翠妹子可能发生了比这更坏的事情。
出了小旅馆,我直奔休闲一条街,这里算不上热闹也算不上冷清,很多酒吧,早已经关门打烊,未关门的休闲场所依旧生活火爆,过年了,都有了时间,朋友,同学聚会,出來乐呵乐呵,陆陆续续的有车辆停到这些娱乐场所门店前面,又陆陆续续的开走。
我打量着眼前类似于纸醉金迷的浮夸的场景,心里讲不出的滋味,不想多思,也不想多讲,任由事态的发展。
我沿着街头向街里走去,越往街里走,站街女越多,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妖冶犹如鬼魅,她们见我走过,都不停的给我打招呼,而且拉拉扯扯:
“这位老板进來玩玩嘛”
“玩什么,”
“玩b”
“不玩,我有病”
“有障碍啊,”
“我看他是得了沒钱病,一穷鬼的病‘
“他妈的,沒钱來这里玩什么,”
“我价低,不嫌你有病,也不嫌你沒有钱”
我來不是跟她们打情骂俏來打野食的,我只是來了解一下周围的情况,以便更容易的找到小翠妹子。
一眼望不到街角的尽头,有时我甚至不知道脚该往那迈。这种事又不能打听,羞于启齿,我到底该往那里找呢,我扪心自问,却毫无答案,已是深夜了,过了今夜就是腊月二十七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那里还有这样的心思啊。
小翠妹子,你到底在哪呢,你快出來,哥哥來带你回家了,你快出來吧,我们都等着你回去呢。
人來人往,热闹的姐,放着挑逗的音乐,夜色迷情,我却觉得异常清冷,完全沒有乐不思蜀的感觉,我看着那些或老或少的站街女,虽然心中厌恶,却无法改变她们的生活方式,自古笑贫不笑娼,我们有什么资格评价人家的生活,即便,或许是人家迫不得已的选择,我们能说什么,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她们伴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着曼妙的身姿,你能说她们好吃懒做,往床上一躺,几舒服又赚钱,你能讲她们不快乐,所以,说,我们沒有做过的事情,不要轻易去评价,我们沒有这个资格。
偏街的这头走向那头,一无所获,注定不会有什么收获,即便小翠是生是死,她此刻都不会出现在这条街上,所有的办法,好像都失灵,我变得无计可施,只能顺着这条街來來回回的游荡,因为,我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五叔五婶,怎么给他们答案。
一直走,像一直幽灵一般,直到出现几个凶神恶煞的彪悍把我拦住,破口大骂:
“小子,你他娘的在这乱逛啥,这一会來來回回好几趟了,你想找死啊”
“这位大哥,不要动怒嘛,我只是想來这里玩玩,找个乐子呢,可惜,我沒钱”
“沒钱,來你妈这里干嘛,赶紧滚”
“是,是,是……”我点头哈腰的准备离去,还备不住那几位彪悍放话说:
“你就算有姐姐或妹妹在这里上班,你也别他妈瞎**乱找,她们年三十会回家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