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飞雪每天帮她洗澡,没事儿就吻她,这让北堂飞雪十分煎熬,不,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一种摧残。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离开这儿。
可是,莫说离开,睡人香的毒让北堂飞雪连动都动不了,还谈何离开?现在,自己除了睡觉,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房间里飘出一丝淡淡的香味,很淡很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北堂飞雪嗅了嗅自己的身体,和自己身上的香味儿不一样,又微微低头嗅了嗅拓跋飞雪的身体,和她的香味儿也不一样,哪儿来的香味?
忽然,北堂飞雪脸色一变,然后便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片刻过后,房门开了,一个白胡子老头,慢慢走进了房间,看着北堂飞雪,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
又看了看拓跋飞雪,白胡子老头脸色一冷,眼底杀机若隐若现。
片刻过后,白胡子老头一手抓着北堂飞雪,一手抓着拓跋飞雪,化为一抹残影,掠出了飞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