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得用那绝招了。

那领头正是胡安,是第一次与管钊交手,见他年纪轻轻武功如此深厚,心下也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由生出一分暗自佩服来。

管钊怒吼一声,虎口一震,将胡安的刀震地掉在地上。胡安正欲捡刀,只见管钊将自己的刀一抛,以掌风拼了上来,心下斗意陡起,便也不理会地上那刀,双手握拳相向。二人在一片刀光剑影包围下竟赤手空拳打了起来。

胡安见四围已皆是自己的人,管钊已是作困兽之斗,道:“谁都别过来,让我生擒这逆贼!”

管钊闻言暗笑,果然中计。故意放一个疏忽,让胡安的铁拳砸向自己的胸膛。

胡安一拳猛击管钊胸膛,见管钊竟不闪躲,想是内力终不如自己深厚,不由得意,正欲发力之时,只见管钊双手一反,已将自己虎口牢牢钳住,再欲挣脱,却是不能。

原来这管钊天生力气就大,他右手大拇指萎缩,于是更加勤练那四指功夫,以致一只手练得如同鹰爪一般,胜于常人数倍。

管钊手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胡安腕骨已碎,趁胡安吃痛,管钊将他胳膊一拉,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已卡上他的脖颈。

这一切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周围的血滴子和护卫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胡安已被管钊牢牢控制在手。

管钊笑道:“我现在只需稍一用力,他这脖子上的骨头,就会碎得跟玻璃似的。”

胡安手腕剧痛,脖子又动弹不得,心下简直恼怒地喷火一般,暗骂自己太过轻敌。

管钊手一用力,胡安没忍住痛叫一声。管钊狠道:“都给我让开!”

周围持刀的人们生生退出一条路,只是紧盯着管钊。

管钊仍是挟持着胡安,飞身上了屋檐,一路狂奔,几个血滴子忙飞身追上,然而总是隔着一段距离。

方才护送殉葬队伍之时,马匹们均停在陵口,管钊飞身上了一匹马,将胡安往背后一掷。伴着一声巨大的落地声响和胡安吃痛的吼声,管钊策马狂奔而去。

胡安忍痛大骂:“狗贼!你逃得过今朝,逃不过来日!”

赶来的血滴子们忙上前扶了胡安,纷纷道:“大人如何?”

胡安怒道:“别管我,快去追那狗贼,皇上要活的!”

血滴子们抬眼望去,只是泰陵身处山脚,宽阔广场,莽莽森林,哪里还见管钊的身影?


状态提示:021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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