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虽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却很快的反应过来朝着冷夏消失的方向追去,却并未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等到所有人赶到太子房间时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那些丫鬟更是吓得惊叫出了声。顿时太子府变得一团乱。
而此刻的皇宫虽是热闹非凡,但那潜藏在暗处的危险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因为他们今晚要迎来的会是怎样的明天谁都不清楚。
一头白发的寒歌朝着庆和宫而去,所过之处皆引来了所有人停眸的惊叫,在寒歌离开之后更是小声的议论着。
宫里的侍卫看到如此的七王爷吓得更是愣怔的有些不知所措,该说些什么话都不知道了,就好像石化了的人类一样。
那些流言蜚语虽不绝于耳,但对寒歌来说却好似根本不存在一样,一脸凛冽之色的他朝着庆和宫而去。
只要见过七王爷的人都感觉到了寒歌的不同,他的不同不是那满头的白发,而那七王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让人不悦臣服的皇者霸气。
在那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喧呼声中寒歌的身影出现在了庆和宫大殿的门前,撇了眼庆和宫内的情况。
宴间君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华贵绒毯上有美姬舞动着羽带翩飞,轻歌曼舞,盛世歌舞,泱泱大气。看似和乐的一幕之下那气氛却是压抑而凝重的。
寒歌的身影出现在宴间时,所有人从那满头白发的七王爷身上看到了凌厉非凡,凄恨的决绝。身上隐透着皇者的霸气。
整个庆和宫瞬间安静了下来,丝竹声,翩翩而舞的美姬皆停在了一旁。
所有人眼中除了是咂舌的震惊,还有心颤的恐惧。看到寒歌所有人都想到了当年的曦妃娘娘。
而高座于宴席之上的太后和皇宫看到如此的寒歌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吓得花容失色,皇后手中的酒杯更甚落在了花贵的绒毯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庆和宫里是格外的刺耳。
无视于缓步朝着前面而去。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寒政深邃的冷眸里一闪而逝的冷意。
“儿臣参见父皇。”性感的声音邪魅惑人,语气却有点厉,带点冷。
寒歌挺直的身板站在那里,转头看了眼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深幽的冷眸凌厉的惊人,就这样冷冷有看着你,让人心头发虚。
席间的那些大臣被寒歌的眼神吓得话语僵在了嘴边,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他们在七王爷的身上感觉到了死亡,仅是一个眼神他们就觉得自己好像在死亡边缘走了一朝那般。
虽然早听说自己的儿子白了发,但看到事情的真相罢在自己的眼前寒政多多少少还是被吓到了。
“免礼平身。”苍劲浑厚的身影打破了宴间压抑而凝重的气氛,寒政的嘴角却有着一丝复杂的笑容。
转身,寒歌便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他的那些皇兄,皇弟,皇姐,皇妹们看到如此的寒歌都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扫视了宴席一眼,并未看到太子寒夜的身影寒歌很是怀疑?却依旧不动声色着饮茶着。
冷眼撇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那些人的神色皆收于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瞳里。
倏的,大殿之上的皇后突然惊呼出声“妖孽,他是妖孽。皇上,他是妖孽啊。”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的害怕。
他是妖孽,一定是。要不然他怎么会和曦若那个女人一样,他一定是妖孽。皇后几乎是发了疯似的念着妖孽两个字,神情很是不对劲。
太后虽然对此感到恐惧,但毕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没有皇后表现的那么恐惧和害怕。不过那隐藏在奢华袖袍里的苍老的素手却出卖了她现在的心境。
是曦若那女人回来了吗?一定是,不然寒歌的头发怎么也会跟着白。难道真如那个人所说吗?当初就该杀了寒歌的。
所有人都凝视着那一头白发的寒歌,却谁也不敢搭腔。
“皇上,微臣以为七王爷的事有蹊跷,需细查。”这时,冷风走到了大殿中间,沉冷的声音说道。
他可听说了寒歌的白发是因为冷夏,如果真要追究起谁是妖孽,问题尽在冷夏的身上。
“国师,你可有话要说。”寒政阴着脸看着低下的众臣,冷冷的声音问道。
他的七儿子真的和他母妃一样是妖孽吗?难道他是来复仇的吗?寒政不可置信的看着寒歌,眼底闪耀着复杂的光芒。
“依微臣之见,七王爷的事...。”国师修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太子府一个急急来报的侍卫打断。
“启禀皇上,太子被人刺杀现在命悬一线了。”那焦急的话语落地有声,震憾了当场所有的人。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寒歌的身上,那眼底的光芒更加的赤*裸裸了。
皇后听到这样的话倏的站了起来,指着寒歌大吼道“皇上,寒歌一定是妖孽。你看他才进宫太子就命悬一线,一定是他使了什么妖术。”
皇后的话几乎是现在所有人的心声,那些离寒歌很近的皇兄妹们瞬间离得寒歌远远的,好似寒歌真是妖怪一样。
面对着那四面楚歌的局势的,寒歌没有说任何话,性感的薄唇边噙着一抹邪肆无比的冷笑,诱惑惊人,却也让看到的人心里更加的颤粟了。
“皇上,你看他笑了。他一定是妖孽,一定是。”皇后指着寒歌斩钉截铁的说道,那模样尽透着她心里的恐惧。
一定是,一定是曦若来索命了,她是妖怪,她是妖怪。
皇后疯狂的摇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