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众人都离开了房间,冷夏看着雪微淡漠的说道“去拿一个杯子过来。”说话的同时,冷夏便从身上抽出了幽兰,随即挽起了衣袖。
看着冷夏的动作,雪微沉沉的问道“夏夏,你是要做什么。”
难道夏夏真的要用自己的心去解寒歌的毒吗,她自己的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可以再放自己的血给寒歌。
“你不是看到了,还问那么多。”冷漠的声音淡淡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好像她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她要做什么难道雪微会不知道,还那么多废话的问她要做什么。现在,除了她的血可以暂时缓解毒,就没有其他办法。难道真的要她用那个办法啊,她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自己说做不到。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和诺长的一模一样,他也做不到。在为寒歌始终不是那个深爱的他。
“夏夏,没有其他办法吗。”雪微劝解的说道。
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变态的方法,如果换作以前他或许不会阻止夏夏。但是现在的夏夏真的不适合那么做。
那扬起的手垂了下来,抬眸看了眼雪微。冷然的声音问道“那好,你有什么方法。说来听听吧。”
他以为她愿意放自己的血给别人喝,她不是变态,相信寒歌更不可难能是变态。现在那么做不也是迫不得已的吗。
雪微被冷夏堵说不出话来,如果他有办法的话就不会说这样的话,而是直接上,去解决事情。
无奈,雪微只好转身朝着桌子的方向而去,那极其缓慢的步伐可以看得出雪微是极其不愿意的。
“快点,慢吞吞的做什么。”看着雪微半天也没有拿杯子过来,冰冷的声音吼道。
她知道雪微不愿意她在这时候还放自己的血出来,但是,寒歌的命比她的安危来得更得要。如果寒歌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她做的这切就没有意义了。
纵然千般不愿,该面对的始终都是要面对的,逃也逃不掉。
雪微慢条斯理的把杯子弟递到了冷夏的手中,却在冷夏的手接过杯子的时候怎么了悄愿意放开手。
“放手。”冷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好比北极的寒冰还要来得冰冷。
然,就算雪微再不想放手,再不想冷夏那么做。也只能放开手。
就像夏夏说的,现在除了这个办法,那还有其他的办法却救寒歌。有那么一刻,雪微真想寒歌死了算了,夏夏也就不会那么辛苦。
不过想到那个叫诺的男人,雪微却又希望寒歌活着。因为他是夏夏唯一的希望。
雪微的心此刻是矛盾,纠结,复杂到他根本理清的地步。
“把房间里剩余的人全赶出去。”冷夏看了一站在门口安静的好像石化了的风行,冷冷的说道。
她不是说所有人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风行那家伙还在房间里。居然还站在那敞开的门口,他是想要当门神吗。
那冰冷的声音传到门口风行的耳朵里,风行却好似没有发觉这话是对着他说的一样。
“冷夏,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的。”干净的声音听上去是如此的慷慨激昂,爽快干脆。
一般在关键的时候冷夏总是需要他帮忙的,这次肯定也不例外。风行很是自作多情的想着。
然,就在这时,小月的声音在风行的耳畔之即幽幽的响起,好像幽灵的声音一样。
“疯子,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的自以为是了,没发现夏姐姐的话是对着你说的吗。”甜美清脆的声音里有着极尽的讽刺,那樱桃小嘴边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
这个疯子也太自以为是了,他以为他有多厉害。话还说得那么慷慨激昂的,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还不是他。
“如果我是疯子,你就是小疯子。”风行着实的被小月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凶神恶煞的看着小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疯子,疯子的。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这个疯丫头眼里就成了一个疯子了,他做了什么疯子才有的动作吗。
“还有...。”风行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呯的一声巨响,风行身后的门猛的被关上了。
随即从房间里传来一声阴冷的怒吼“要吵走远点吵,再让我听到一点的声响,你们知道后果的。”
没完没了的要到什么时候,不是让他们去好好休息吗,一个二个闲着没事做是不是。
风行和小月皆被这突然的事件吓得呆愣了几秒,心里不约而同的出现一个想法。
“冷夏太吓人了,借用她的话来说,她现在就是一座随时都可能会爆发的火山一样。”
风行和小月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随即相互的冷哼了一声,两人是如此的讨厌对方。
“都是你惹夏姐姐发火了,你个疯子。”那甜美的语气有着很明显的厌恶。
都是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害得她都被夏姐姐吼了。从来没有见过夏夏发么大的火,都怪他。
“关我什么事啊,又不是造成这样的结果,你要怪...。”每次风行说话的时候都会被人无情的打断。
“风行,夏夏让你好好的招呼水天一线的朋友们。如果水天一线的人有什么问题的话唯你是问。”说完雪微便进到了房间。
大家都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怎么看上去都那么精神,真是群怪物。
等到风行反应过来,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
看着那紧闭的门,风行很是无语。这什么情况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