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怀着一颗热切的心弃文从商去了,其实说得不好听就是这厮已经没脸在文化圈混了,所以只能下海经商了。 [
第一个投资项目早已经在李文才的心里想好了,那就是开个赌场,李文才可是知道什么叫垄断市场,自己开的赌场那绝对是放眼整个大明朝也独此一家别无分店,这样的投资项目不赚钱那就没有天理了。
做了一番实地调查之后,李文才心里乐开了花,泰昌县的赌场绝大部分都是什么老掉牙的玩筛子这一类,太单调,没新意,自己开的赌场那可是融合了现代社会各种各样的玩法,其种类不下几十种,若是自己这赌场开起来之后,那还不跟开鸦片店似的。
李文才心中盘算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大太阳晒得,本少容易么,看来赚钱是个辛苦工作,现在李文才身上仅有二十两文银,还有就是那张地契了,这便是李文才的所有启动资金。
坐在街边的凉棚下,李文才喝了口茶水,摇着扇子一脸悠闲自得,不一会只见一行三人从街上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少年,穿着一件月白锦衣,迈着方步,鼻孔朝天,横的跟二八五万似的,在他身后是两个壮硕的汉子,一看就是充当了保镖的角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县令的独子刘骏公子,他身后就是张龙赵虎,刘骏一听李文才又有好玩的东西要教给自己,忙不迭的就跑来了,对于新奇玩意,刘骏从来都是难以拒绝的。
看着刘骏来了,李文才笑得很灿烂,今天就算把这张嘴说烂,也要把刘骏这小子拉上自己的贼船。李文才这么一想,整个人眼睛滴溜溜转,已经想好了说辞
“叫我来干什么,别再想跟小爷我使坏,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刘骏来到李文才身边摇着扇子,鼻孔朝天的说道。
自从上次被李文才摆了一道之后,刘骏这小子已经有了心里防备,这个李文才太坏了,别看表面上文质彬彬,看起来像个书生,不过这货哪里有半点书生素质,所以一来刘骏就摆了个下马威。
李文才笑嘻嘻的拉着刘骏坐下说道:“小公子这话就不对了,哥哥我哪有使坏过,那天纯属巧合,我掐算的很准啊,我就说风水不好,谁知道应验了,不过今天找小公子来可是给小公子送银子来了。”
“银子,在哪儿?”刘骏自从出了事之后被老爹管的太严,能出来见见太阳就不错了,更别提给零花钱了,所以一听李文才给自己送银子,眼睛在李文才身上扫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李文才就知道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不过却是个钻钱眼儿里的主,跟自己一个德行,看来是志同道合啊,李文才先诱之以利,还不怕这小纨绔不上道。
“嘿嘿,小公子心急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说的送银子不是实实在在的银子,而是赚钱的买卖。”
“什么意思?”
李文才嘿嘿一笑,开始讲述自己的宏伟蓝图,于是说道:“经过在你们几个试验品身上实验之后,我就发现若是能在泰昌县开个赌场那绝对是赚钱的买卖,你看看你们玩了几把斗地主连爹娘都坑,为了赌博完全不要脸面,这就说明用我的这些玩法在泰昌县开赌场那是一本万利的事情,这几天我都已经计划好了,小公子不用拿一分钱,只要技术入股就行,每月的红利咱们一九分账,我九你一,你看如何。”
刘骏听得有些蒙,这货是在骂自己赌钱不要脸吗,还有这什么是入股,这个李文才油嘴滑舌,为什么自己一分钱都不用花每月都能分钱呢,刘骏也不傻,心里想了一遍说道:“请问李公子,何为入股?”
“哎呀,真是没有见识,这入股有很多种,资金入股,技术入股,我拿钱就是资金入股,你则负责赌场的管理工作,比如说有人砸场子什么的,你就要出来收拾他们,可懂?”
刘骏听李文才说的眉飞色舞,有些犹豫,毕竟自己没做过生意,这个李文才又是个阴险狡诈之徒,刘骏有些不放心,李文才看了刘骏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小公子还有什么顾虑,咱们可是要签字画押的,签下合同,实行公平公正公开的分账原则,还有啊,小公子虽然是县令的公子,不过现在看来小公子可是很穷啊,你向你老爹开口要钱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自己像个孙子,如果哪一天你有了大把的钱,县令刘大人找你要钱的时候,那他也跟你孙子一样,那种感觉多爽啊。”
“哎,怎么说话呢,那是我爹。”刘骏纠正道。
“额是是,我只是打个比喻,不过这样的好事可是错过就没有了,小公子还有什么课犹豫的。”李文才察言观色,感觉火候差不多了。
李文才的话的确说到刘骏的心坎里了,自己每次跟刘大脑袋要钱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还要看老子的脸色,这种日子刘骏早就过够了,所以现在听李文才这么一说,有些心动,况且自己不用出钱,这种好事的确不多,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同样是入股,为什么你九我一,咱们不是公平分账么,五五开不行么?”
“这个……”李文才发现刘骏不傻,而且很聪明,人小鬼大,看来少爷我还要费些口舌,于是很有耐心的说道:“哥哥再给你举个例子,比如说咱们去你家偷银子,我偷了十两,你一两都没有偷到,那是不可能五五分账的,你想啊,我投了这么多钱开赌场,你不过就是看看场子,那性质能一样么?”
刘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