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微名能得居士垂顾,受宠若惊。”
“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谢梵音再度将目光转向刘皓南,她听声辨位的本事十分高明,虽然看不见刘皓南,却能准确判断两人的方位。
刘皓南不待金子凌介绍,抢先说道:“在下姓刘,草字……星琏。”他之所以冒用刘星琏之名,是因刘皓南这个名字在河东人尽皆知,很容易被查到底细,他不想因此惹上麻烦。刘星涟生前也是常年坐在轮椅之上,冒他之名行事更加方便。
金子凌闻言微觉诧异,不解刘皓南此言何意,好在谢梵音目盲,看不到两人的表情变化。
刘皓南来不及解释,只得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与谢梵音攀谈。
“居士名为梵音,家中长辈想必是佛家信徒?”
“家翁嫌弃我自幼目盲,弃在路旁,生而不养,是以从未相见,不知是何许人也。”
“呃,抱歉……居士是这西陵茶社的主人?”
“不是,梵音飘零四海,以卖居于此。”
据谢梵音自己所言,她的身世似乎十分悲苦,但面上却没有半点伤痛之色,似乎只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般。若非经历过人情冷暖的诸多历练,绝不可能变得这般淡泊安然、宠辱不惊。
刘皓南觉得这个女子十分不简单,她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经过了精雕细琢和周密考虑,却又娓娓道来,不露痕迹。
三人相谈甚欢,不觉过了半个多时辰,谢梵音这才告辞,仍由那面墙壁退回琴室,再无声响。
金子凌看着那面石壁意犹未尽,叹道:“能见到梵音居士的真面,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其他三个房间的客人也跟着咱们走运了,至少他们听到了她的声音,哈哈……”
二人从房里出来,正要离开,却被人从后面叫住:“子凌贤弟,留步!”正是隔壁房间的汴京少尹寇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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