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想起萧薄湘的玄皇实力,自知此刻就算有旗家的其他人在场,那也不是一个萧薄湘的对手,又听得萧薄湘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终于不敢再继续挑衅萧薄湘,转而给身后的人使眼‘色’,“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旗琏少爷推过来!”
“三夫人,旗琏少爷昏‘迷’了,就这样直接带着旗琏少爷回旗城吗?”被打发上前推旗琏回来的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显然是害怕这态度凶恶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也知道这样不妥,她被派来带旗家年轻一代最重要的人物回去,旗琏要是有个闪失,她也有推脱不掉的责任。
“你到底对旗琏做了什么!”中年‘妇’‘女’瞪着萧薄湘,眼里净是厌恶之‘色’。
“就你们这样还想带旗琏回旗城?旗琏真能在半路上被你们害死。”萧薄湘嘲讽道。
“还敢嚣张,旗琏到底怎么了!”
“喝醉了你也看不出来吗?”这三夫人光顾着提防她,满心觉得她会害了旗琏,连醉酒都看不出来。
“噗——”中年‘妇’‘女’的愚蠢引得后边的小辈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还不快将旗琏少爷带过来!”中年‘妇’‘女’严厉地呵斥道,犯下这么愚蠢的错误,她的脸在小辈之中也算是丢尽了。
小厮赶紧伸手要将旗琏的轮椅推过去,却手才刚碰到轮椅,便被一只杯子打开了。
“哎呀——好疼。”小厮惊叫起来。
出手的人是萧薄湘无疑,中年‘妇’‘女’怒气冲冲地质问:“你什么意思!”
萧薄湘开口,“旗琏,你们还不能带回旗城。在他完全恢复之前,他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这等不要脸的话!”
“我是医师啊。”萧薄湘淡定自若,与中年‘妇’‘女’泼‘妇’骂街的丑陋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医师算什么!等回了旗城,自有更好的医师为旗琏医治,你这种三流医师,若非权宜之计,怎么轮得到你为旗琏看病!”中年‘妇’‘女’不屑地道。
“看来,上次让你下跪,你还没感受到我的医术怎么样。要不然,这次就让你一跪不起,你总该能明白了吧?”说话间,金针已经跃上了萧薄湘的指尖,废掉玄师两条‘腿’,对于她而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中年‘妇’‘女’睁大了眼,萧薄湘这话,由不得她不信,萧薄湘这么说了,便是真的能让她一跪不起……直到此刻她才觉害怕,后悔方才太多言。
“姑娘手下留情!”正此时,旗家人的后面传来一老者浑厚的声音。
听得那声音,旗家人全都不由自主地面‘露’恭敬之‘色’,赶紧给来人让开了一条路。见此,萧薄湘也停下了动作,准备看看来人有没有资格让她放过中年‘妇’‘女’。
“来者何人?”萧薄湘问,与旗家众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形成鲜明的对比,萧薄湘的语气里没有半分尊敬。
“老夫是旗琏的爷爷。方才得罪姑娘的是老夫的三儿媳‘妇’。”道骨仙风的老者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面上挂着看似和蔼的笑容。
“得罪我的人,我怎么也不能说罢休就罢休,旗老爷出声阻拦我,可有能说服我的理由?”萧薄湘靠着椅背,连站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旗家人差点能用眼神将萧薄湘刺穿,他们旗家地位最尊贵的家主,这‘女’子竟就这般无礼的态度。
萧薄湘只尊重值得她尊重的人。旗家人,目前为止,还没有不令她讨厌的。若非欠着旗琏一个承诺,她也懒得应付旗家。既然是她讨厌的家族,不管这老者地位如何,也不能成为她尊敬他的理由。
“老夫愿代替老夫的三儿媳向姑娘道歉。”老者看起来脾气极好,面对萧薄湘无礼的态度,也没有半分生气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