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人打我妈,宁丛雪,你他玛的活得不耐烦了!”突然又有一道人影从路旁冲了过来。--
“姓宁的,看来你‘混’得并不怎么好啊,到处都是仇人,这个又是谁?”冷牧笑嘻嘻地望着冲出来的人,问道。
宁丛雪没理会冷牧言语中的调侃意味,低声道:“那个‘女’人的儿子,叫做苏瑞,前一阵被我贬到凤阳市分公司去了,可能是心里不忿,来找我报仇。”
宁丛雪懒得看冷牧似笑非笑的样子,转而喝道:“苏瑞,为什么让你到分公司去任职,你也心知肚明。若是你坚持要胡闹,我不介意你做的事情告诉苏老爷子,让苏老爷子亲自定夺。”
苏瑞顿时愣住了!
“瑞,别听这臭‘女’人吓唬,你看到了吧,那是她的白脸,他们这是要把你支走,合着伙把集团掏空啊。”沈淑英指着冷牧骂道。
“这他娘的怎么又‘弄’到我头上来了……我那个泼‘妇’,看清楚老子的脸,你见过古铜‘色’的白脸吗?”冷牧愤恨地骂道,心老子看起来像软柿子吗?
“白脸,你他玛的骂谁是泼‘妇’呢?有种你再骂一遍!”苏瑞愤怒地吼道。(
“看清楚了。”冷牧指着自己的嘴,故意将嘴型做的很夸张:“我你妈是泼‘妇’……我又骂一遍了,你能怎么地?”
“白脸,你有种。有本事就报上名来,敢惹你苏瑞大爷,你死定了,我告诉你。”苏瑞黑青着脸叫道:“还有你,宁丛雪,你最好多请几个保镖,不然不定哪天你和你背后那个黄‘毛’丫头就会像你姐姐一样被车撞死。”
宁丛雪大怒,喝道:“黄伯,报警。”
苏瑞哈哈大笑道:“报警,报吧,老子倒是要看看警察怎么抓我?宁丛雪,你和你的白脸听清楚了,老子跟你们扛上了。”
“你你连这么白痴的东西都搞不定,还怎么‘混’啊?”冷牧失望地冲着宁丛雪摇摇头,道:“刚才进园区的时候不是看到‘大型犬不准入内’的牌子吗?叫保安轰走不就完了?”
宁丛雪白了冷牧一眼。
苏瑞母子的脸却是一阵青一阵白,以他们的身份,还从来没有人敢骂这么难听的话,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白脸,有本事你就再骂一遍。”苏瑞愤怒地叫道。
冷牧怜悯地摇摇头,叹道:“见过捡钱的,从来没见过有人捡骂……看清楚我的口型,你们这对狗|娘俩,再不滚蛋,我们就关‘门’了啊。”
关‘门’干嘛,自然是为了打狗。
“白脸,你他玛的找死,老子就成全你!”苏瑞大喊一声,向冷牧冲了过去。
“黄伯,赶紧上去拦着,苏瑞练过武功,冷牧可能要吃亏。”宁丛雪沉声道,不管怎么冷牧都是请来的客人,若是受了伤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黄伯就是司机黄伯,练过武,他不动声‘色’地对宁丛雪摇了摇头,声道:“二姐不用担心,冷先生吃不了亏,他的气息悠长浑厚,也是练家子。”
宁丛雪愕然,谨慎问道:“黄伯,不会看走眼吧?”
黄伯信心十足地道:“看着就是了,苏家那子今天铁定要吃大亏。”
黄伯的话音刚落,“嘭”地一声闷响就传了来,只见刚刚冲到冷牧跟前的苏瑞突然间飞了起来。
嘭!
一脚踢飞苏瑞,冷牧的身形立刻贴上前去,苏瑞的身体根本就还没有落地,第二脚就又到了。
嘭!
第三脚,第四脚。
苏瑞的身体就像是一颗足球一样,每每在他要落地的时候,冷牧的脚就又踢到了。
当第四脚落下的时候,苏瑞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他家的奔驰车上,挡风玻璃咔咔一阵响动,裂出了蛛网一般密集的裂纹。
苏瑞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昏死了过去。
一连四脚将一个成年人踢出近十多米,中间还没有落地,这情景就像是看动画片似的,惊险中透着玄幻,玄幻中透着震骇,令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死寂。
“啊……瑞,我的儿子!”沈淑英从惊骇中醒转过来,扑向冷牧,“杀人凶手,老娘跟你拼了!”
“你也想变飞人,那就来试一试!”冷牧恶狠狠地瞪过去,立马吓的沈淑英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黄伯,帮三婶把苏瑞送到医院去。”宁丛雪冷声吩咐,不过心里一儿也不平静,冷牧展现出来的身手,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
“滚开,你们这帮杀人凶手,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沈淑英愤怒地推开黄伯,把昏‘迷’不醒的苏瑞塞进车里,把车开的像是飞机一样冲出了别墅区。
“哇,大哥哥好厉害,把坏蛋四叔打趴下了!”冷牧放倒苏瑞,让瑶瑶更觉得很有安全感,一骨碌跳到冷牧的身上,开心地大叫,竟是没有半儿害怕。
黄伯目送沈淑英的车子离开,才回来低声对宁丛雪道:“二姐,人没死,只是昏了,也没有受什么内伤。”
宁丛雪头,什么也没有就进了别墅,但是她的心中并不平静,对冷牧的观感再次受到了颠覆。她用短短几年时间就在苏氏集团站稳脚跟,那就足以证明她在识人用人的方面不会一叶障目。对一个人的第一观感差,不会影响她的最终评判。
冷牧有些无趣,瑶瑶那个丫头要请他参观房子,进了屋却就找不到人了。
别墅很大很美,却冷清清的没什么人气,冷牧独自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倍感无聊,就随意地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