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一群想占她便宜的人,猥琐而混蛋,不是人。
不过当她出去的那一天开始,已经注定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的了。那一天饮料还是什么出问题了,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
“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说到这里她轻笑起来。凄凉而愤怒。
我听完内心震惊,也愤怒了。可是现在我却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同情。
“现在想想,自己正是该死!”她苦笑。系央双号。
我忙安慰她不要这样说话。生命这东西又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呢?
她没听我的话,依旧说着她的故事。
我在听,脑海更多的是疑惑今天的程潇潇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多了那么多感触?是她不死心继续想得到我对她的同情对她的感觉还是真的她真心悔改?
现在的我已经够烦躁的了,程潇潇这种消极的情绪也开始在我身上起做用,让我更加难受烦躁起来。
啪嗒!
原本安静的走廊响起一道巨响,我忙站起来,程潇潇也被吓了跳。
“什么东西?”她惊慌道。
我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和眼眶里的泪水,有意避开她。忙说过去看看。
不顾她喊我,我径自向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其实应该没什么的,也许是风把什么东西刮倒在地而已。但是现在我装成有什么,走远。
程潇潇这个样子我真心不想看下去了,也不敢去想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想和她发生事情。
我选择了躲避,起身离开的时候程潇潇喊我:你就那么的讨厌我吗?
我停下脚步,继而继续离开,我说:“看看是不是风把什么东西刮倒了,万一是重要的器材什么的。这可是大事。”
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声音比较小,说完也不管她有没听到,赶紧离开。
我脑海一直有道声音,她是兄弟的女人,不论如何都不能和她有任何关系,有半点暧昧。
即便,我内心承认刚刚我被她的话感动了,突然原谅了她。
谁没有过去?过去的我在学校也蛮横一时,可我从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她所经历的,所做的,并不是因为她本质是坏的,而是生活教会了一些本来不该学的东西,于是走上了和别人不一样的路。
来到声音传来的地方,窗帘正被窗户外的风吹起飞扬。一根木棍静静躺在地上。不用说,刚刚就是它摔倒发出了吓人的声音。
我低声去捡,脑海挥之不散的是关于程潇潇的一切,等下回去我该怎么面对她?
不对!
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魏晨要死了,难道是和程潇潇有关?
都说因爱成恨,程潇潇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很反常,这证明她的心理什么的产生了变化,一个人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心理产生变化?
绝望?性情大变?还是已经抱着必死的原因存活在事件最后一天?
这不是不可能的,多少人在临死的时候一改过去种种的不同。最后欣然接受了死亡,静静的选择一个时间,一个地点,最后留恋看事件最后一眼……
生命有时候很脆弱,人心也是,不管过去怎么样,当有了死的意愿,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了。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小心!”张东健道,我下意识原本弯腰捡木棍的姿势向一边闪去。也就在此时,原先我在的位置一道影子扑了过来。
只可惜他扑空了,而且我也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周全?”
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原本要找的周全会主动出现,当时在太平间被陈鹏和王谢谢的出现打乱了我原先的计划,之后因为他们纠缠,我只有极短的时间大概看了几眼太平间,也没发现周全的身影。
如今他主动出现,终于忍耐不住,要报复我了吗?
“你不死,这可不行。”他开口,声音是周全的,不过神色和语气有些不对劲。
“你是周全?”我问。
“周全死了,不过他死都不忘记要把你杀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今天你注定要死了。”
他一开口,我立马释然。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在太平间上班的周全被什么东西上了身,现在估摸着周全的怨恨让这个“新周全”来找我算账。
我假装惊恐,后退,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这个家伙说不知道我来头证明他是真的对我没有半点了解。这是好事,是我的优势。我只需要假装成普通人,让他放松警惕……
“你、你不是周全?你神经病吧你!”我道。
他鄙夷看我一眼,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鬼呀,哈哈!!!”狂笑中一股强风无中生有,刮了起来。
呼呼声将窗帘吹起半丈高,强劲的风力使得窗帘剧烈抖动发出啪啪声。至于四周的摆设,较轻的器材无一不是被这股风吹的跌落在地,噼里啪啦作响。
我被迷了眼,最后不得不用手遮挡沙尘防止它们打入眼里,一边又不得不张开一点眼睛留意这个周全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怕了没?”周全咧嘴狰狞看我,在狂风中使得他颇有几分英雄豪气的模样。
“你、你杀了陈大爷?”我没理他的猖狂,只问他一些我想知道的问题。
“陈大爷?那个什么保安老头子?哈哈,是我杀的,我很强大,杀他不过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他沉思后道。
“哦?杀人的感觉怎么样?”我又问,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