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编辑通知,上架了,说实话,得知这个消息有点突然,最近又在感冒,感觉快了点,作者是靠订阅吃饭的,大家有能力的尽量订阅,实在没有能力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月也就是一包烟钱的事。万分感谢。
……
许汜突然抬眸,眼眸中崭露出杀机,对陈群道:“我这就去见少将军,长文,治军治所这几日要好好盯住城中的动向,不能有丝毫差池。”
陈群点了点头,拜别而去。
许汜于是叫人备好车马,准备去见吕顾,身边的管事低声道:“大人就如此相信陈群?若是此人是假意投效,实则为高谨内应怎么办?”
许汜哈哈一笑,道:“这又如何?高谨远在许昌,主公已经病危,他们已来不及赶回了。现在我们的敌人是陈宫,除掉陈宫方能得到少将军更大的借重,不管陈群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暂时能用何不用之,至于往后,再收拾不迟。”
那管事亦不再多言,命人备好车马,送许汜抵达吕顾的宅邸,送上名刺拜谒。
吕顾请见时,脸色并不好,向许汜道:“叔父已经大不如前了,恐怕要预先准备好后事。”
许汜故作惊讶的道:“前几日尚还有些精神,今日怎么就恶化到了这种地步?”
吕顾叹了口气,他多少还有些良心,脸色不善的道:“叔父一旦归天,我当如何?”
吕顾显然还没有继承的觉悟,虽有野心,却又有些忐忑,生怕控制不住局势。
许汜道:“少将军多虑了,如今曹性已控制住了四门的防禁,又有世家支持,更何况少将军名正言顺,有何忧患?当务之急是铲除城中的奸逆,削除高谨的羽翼才是正道。”
吕顾颌首点头,很是同意的道:“城中高谨的军马有五千人,全在那个叫于禁的手上,此外还有治军治所,可一并铲除吗?”。
许汜微笑摇头:“少将军差矣,这些人确是高谨的死党心腹没错,可是若少将军一旦要铲除他们,他们必然反抗,若是在吕将军故去时发生乱子,岂不正好给人口实,授人与柄?恰恰是这些死党绝不能轻动,可徐徐图之,否则他们一旦在城中起事,胜负难料。更何况臧霸等人一直在观望风向,若是这些人起事,谁能保证臧霸他们不会附从?如此一来,少将军危矣。”
吕顾亦是显得惶恐不安,这一支宪兵营确实尾大不掉,人数虽只有五千,但尽皆是随同高谨出生入死的精锐,真要硬碰硬,吕顾手中的军事力量还不一定有铲除他们的把握,再加上臧霸这支中立军的因素,使他亦不敢轻举妄动,他道:“除此之外,还有谁是高谨的羽翼?”
许汜微微一笑:“陈宫、高顺二人!”
吕顾不可置信的道:“此二人已效忠于我,已与高谨交恶,许先生莫非是危言耸听?”
许汜摇头道:“少将军差矣。”他压低声音道:“新近接来的密报,陈宫高顺二人最近一直在打探主公的病情,而且这些时日他与高谨的几个心腹亦时有来往,据说……据说……”
吕顾眉头紧促,道:“许先生但说无妨。”
许汜道:“据说陈宫曾与人言,少将军不过是黄口竖子,如何能担负主公重托,又说主公择人不明,早晚要酿下大祸。”
“此事当真?”吕顾已是怒不可遏,却又带有一丝狐疑。…。
许汜道:“少将军切莫忘了,当时高谨与此二人有多亲密?他们在那时可曾将少将军放在眼里吗?现在他们突然与高谨断绝交往,谁知这其后是否会有什么居心?少将军万不可涉险,现在是当务之急,宁杀勿纵才是保全之道,若是此二人当真与高谨有牵连,少将军与吾必死无葬身!”
吕顾脸色铁青,冷笑道:“经许先生提醒,吾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陈宫在叔父面前不止一次举荐过高谨,说他有过人之才,要叔父托付重任,吾妹婉君嫁于高谨,陈宫亦在幕后出了不少力,如此看来,他和高顺恐怕真有狼子野心,许先生以为该当如何?”
许汜道:“要铲除二人,只需一百刀斧手便可,少将军可请他们赴宴,此二人要取信少将军,必然欣然而来,届时以少将军摔杯为号,刀斧手一齐拥出,将他们拿住便可。”
吕顾尚有一些犹豫,道:“陈宫乃是叔父的心腹,若拿了他,该如何向叔父交代?”
许汜不以为然的抿抿嘴:“少将军,主公已经病危,这等事如何还要回报主公,一切由少将军做主便可成事。”
吕顾终于痛下决心,道:“好,今夜我等便设下宴席。”他难得下定决心,此时手臂亦激动的发抖。
顿了片刻,吕顾继续问道:“叔父怕是熬不过几日了,他想见婉君一面,是否派一人前去请婉君来?”
许汜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吕小姐已是高谨之妇,绝不能让她知道主公病危的消息,少将军可命人封锁后院,不可走漏任何消息,更不能令吕小姐探视。就算是主公病故,恐怕也要秘不发丧一些时日。”
吕顾点头道:“吾亦是如此作想,只是叔父要见吾妹……”
许汜道:“少将军不必理会,此事一旦有丝毫纰漏,我等俱都危矣,这是非常之时,自该行非常之事。”
……………………
却说陈群回到宅邸,当夜,听说陈宫、高顺二人被吕顾请去赴宴,一直到了夜间亦没有回来,于是连忙派人打探,方知二人已被吕顾拿住,此时已下了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