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免得老是需要面对那些退伍大兵。

我头疼,“难道我真的要卖掉黑水的股份?不,普林斯不会允许我卖掉黑水的股份,黑水股份重新流入市场只会让黑水股价动弹,如果我真的这么做,我就违背了当初我和普林斯签订的投资协议。”

可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名誉遭受质疑和责难,甚至连累大西洋和镭射眼的业绩,这样我也做不到,总得找到一个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威廉,往好处想,至少黑水国际不会让你遭遇金钱上损失,它和美军的合约签订到了2009年,就算布什总统下台,黑水国际都不会下台。等到n的新闻播出,我们还可以趁机收购股东们抛售在外面的黑水股票——声名狼藉对富豪们可没有影响,他们很乐意请几个凶狠却象征着安全的保镖保护他们。”

“克里斯,我不担心挣钱的问题,我的钱已经很多了,再多一些不过是增加数字而已,还能干什么?买直升飞机?买轮船?买小岛?恐怕我没那个兴趣,我现在担心的是迫于舆论压力,美国国务院会对黑水国际强行停牌。”我不高兴的说,“那时候我手里的股票就变成了一堆废纸了,收购再多黑水股票也没用,我还从没栽过这样大的跟头,这下我的敌人们该高兴了。”

布兰登的表情立刻变成‘你的确该栽个跟头,好别老相信你那群投资班底’。不过他仍然给我提了一个意见,“老板,如果你真的想挽回局面,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联合其余股东,逼迫普林斯辞去董事会主席的职位。我们不需要一个和我们意见相左的决策者,而是需要一个强权者立刻处理当前情况,之后我们还需要调整黑水未来的举措,往安保方面的业务去发展,而不再是制造大量的雇佣兵机器。”

“替我联系杰克逊吧。”我对他说。

我在隔天见到了加雷.杰克逊,他的神情很憔悴,似乎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很明显,他也知道了n记者正在调查黑水雇员在伊拉克犯下错事的事,就是不知道他们取证进行到哪一步了,我一见到他他就立刻和我解释,“菲尔德先生,普林斯先生已经再和n谈论怎么买断他们的新闻了,我们会尽快解决这件事,请你不要听信其他股东的煽动,我们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答复。”

这番话说的官方又正式,看来这几天有不少得到消息的人跑到他这里打探消息。

“他们不会把报道卖给普林斯的,就算政府出面也不可能。”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们的老底,“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您怎么会不明白媒体人的品行?他们是不会犯过任何一个,居然天真以为他们会为我们的错事遮掩,这是不可能的,不要对我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杰克逊皱起眉,“菲尔德先生,这件事没出结果之前,我们最好不要随便妄下评论。”

“等出结论就太迟了,杰克逊先生,我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请让我说一句话,普林斯将这件事情拖着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您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什么意思?”杰克逊下意识的问。

“意思就是说,如果虐囚和杀害平民事件曝光,那么你认为是谁要为此事负责任?是政府,是股东,还是公司的ceo?普林斯现在已经不是黑水公司的掌权人了,现在的ceo是你,这也就是说,如果事情曝光,大家第一个找得就是你,我知道您现在大多听从普林斯的话,但是民众可不知道你是为了普林斯做事,他们只会责怪你是个狠心的战争机器,为求政府的订单而不择手段,到时候,普林斯先生可以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而你就是替他背黑锅的人。”

杰克逊脸色白了一下,“我说了,菲尔德先生,我们都相信普林斯先生的能力,这件事最后一定会被妥善解决的。”

“在普林斯底下做事够烦的吧?杰克逊先生?”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明明你手里有着差不多的资源,但却因为不是最早建立黑水国际的成员一直被决策层排挤在外,好不容易等到其他股东离开,您变成了黑水公司的最大的股东之一,还得到了ceo的位置,普林斯却仍然借用他的手操控你,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独立?”

杰克逊冷着脸,“抱歉,您再说这些挑拨我和普林斯先生关系的话,我要请你出去了。”

“愚忠啊,就因为普林斯曾经是你的上官,对不对?”我毫不理会他的冷脸,反而继续说,“可是你们早就退伍了,大兵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杰克逊先生,烫的笔直西装,精心搭配的领带,名贵的手表,擦的蹭亮的皮鞋,这是一个军人的样子吗?为什么你还觉得自己非要听从普林斯的命令?”

杰克逊有些气愤,但是他冷静过后,脸上又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我看得出他因为我的话已经有了点动摇。

“我没这么说并不是希望您和普林斯先生变得不合。我只是认为,如果你们的权利集中一点,黑水公司也不会造成这样的麻烦,杰克逊先生是华盛顿大学的高材生,应该很清楚权利分割只会带来矛盾,有时候我们需要的绝对的集权,才能将手下的公司掌握的服服帖帖的。”我趁热打铁,“别忘了,现在的问题就是普林斯没办法制约那群退伍兵才惹出的麻烦,难道您还要重蹈他覆辙吗?”

他脸色滑过若有所思的表情,停了停,忽然问我,“如果,我是说如果,普林斯先生没有说服n的电视台上层同意压下这次的新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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