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眼光独到,带着我们赚钱啊!”

这些人吹捧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强,金曼站在门外,听的一个劲起鸡皮疙瘩。靠!真是太恶心了,当初连少显出事时,这些人就是见风使舵,变脸那叫一个快!如今拍裴厉渊的马屁又是杠杠响,到底都要不要脸?!

“今晚江边酒店定位置。”裴厉渊转头吩咐身边的助理,眼角眉梢都是笑容,“厉渊还年轻,多谢诸位叔伯的大力支持。”

“哪里哪里,裴总太客气了!”

深吸口气,金曼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原本想要冲进去再给裴厉渊提个醒,如今看来毫无意义。那个男人已经彻底昏了头,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不久,金曼决定按照庄乾的提示,将手里现有的云深股票全部抛掉。无论庄乾知道什么内幕或者消息,她都感觉这个男人不会害她!

抛掉股票后,金曼总算可以安心工作。不过她很快发觉,今天办公区的所有人都在盯着股票,有的人甚至为了买到云深的股票而不惜到处借钱。

金曼几番阻止,但很快发现,面对金钱时,人们所有的贪念都被激发出来。

算了,不管了!

气哼哼回到办公室,金曼又跟连忆晨联系了下,知道她心系云深,但金曼又不能直接把庄乾打电话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旁敲侧击的说了一些提示。

“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连忆晨语气很紧张。

“呃……”

金曼咽了下口水,敷衍道:“我猜的。”

“猜?”连忆晨不信。

“是啊,”金曼开始胡编,“我最近不是一直都在炒股吗,多少也懂一点,云深的股价这样暴涨肯定不正常。”

不正常那是一定的。

电话那端,连忆晨眼神黯淡,许久后才说道:“金子,我知道有问题,可我帮不上忙。”

听到她的话,金曼心中很难受。此时她也有这种感觉,可好像无论她们怎么努力,依旧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发展,却根本无能为力。

挂断电话后,连忆晨对着电脑发了很久的呆。她一直都在盯着云深的股价变化,每次看到曲线图上升时,她的心就更加沉一分。

这种无力的感觉,深深刺痛她的心。

明知道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雨,可她无处躲避,只能迎向那片乌云密布。

“三小姐,董事长正在跟股东们解释竞标的事情,现在不方便见您。”

秘书从里间办公室出来,脸色为难的开口。

唐言扬眉往里看进去,当真见到股东们一脸不悦,都在等待东方啸给个说法。为了参与此次的竞标,东方集团也是真金白银,大把钞票砸进去的。可那块地被云深抢走,东方集团不但血本无归,还要配上信誉眼热的看对方股价暴涨。

这口气,东方啸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唐言瞅见里面的情况,只好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关上门,外面助理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多言,小心谨慎的处理自己工作,生怕惹祸上身。总之这一天,东方集团彻底笼罩在阴云之内。

傍晚下班,金曼开车刚到楼下,就看到对面的男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话笑吟吟过来,“曼曼,你最近很忙吗?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金曼冷哼了声,他打电话她就一定要接吗?

“有事?”

曾辉将手里的鲜花送上,语气温柔,“送你的,今晚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饭?”

红色玫瑰娇艳欲滴,金曼伸手摸了下花瓣,沉声道:“对不起,我晚上有约。”

她的话无非是托词,曾辉剑眉紧蹙,神色透着落寞,“你还在生我的气?还是不肯原谅我?”

“这话从何说起?”金曼抬起食指绕着车钥匙玩,“我跟你的那笔,早就翻页了,还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吗?”

“曼曼!”曾辉反手拽住她的手腕,眼神沉下去,“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啪!

金曼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俏脸一片寒意,“曾辉,我现在喜欢谁都跟你没关系?我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你好好跟你老婆过日子吧。”

“曼曼,”曾辉往前一步,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可我爱的人是你。”

如果是以前,金曼听到他说这种话,肯定会一巴掌煽过去。可如今她听到,只会淡漠的笑笑,顺便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无耻!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金曼盯着他眼底微微泛起的怒意,笑道:“曾辉,我很庆幸当初你离开了我,否则今天在深渊里的人就是我。”

曾辉:“……”

回到家,金曼关上门后,先去洗个澡。等她洗好澡出来,楼下的男人早已离开。这些年她见过的男人不少,曾辉这种渣男,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下班的路上,连忆晨买了些菜。她拿着东西走进小区,神情有些失落。

“李奶奶,你家儿媳妇不是炒股票吗?她有没有买云深集团的股票啊?”

“啥深?那是个什么,我可不懂。”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阿姨提着菜篮子,正在跟推着孙子出来遛弯的大娘聊天,“哎哟,云深集团!他家股票今天大涨,我儿子说谁有他家股票,这次就能发了!”

“啊?真有这事?”

“可不是吗?”

“那我要给我儿媳妇打个电话……”

连忆晨低着头,从人群中走过,眼神更加黯淡。短短一天的时间,云深彻底成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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