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位置坐好。

傍晚,御苑内灯火阑珊。男人将车停在前院,在车里坐了好久才走进客厅。

“哥!”御筝坐在餐桌前翘首以待,她肚子饿的咕咕叫,早就想吃饭了。可是御坤带着冉漾出去,家里只能等哥哥回来才能开饭。

“你可算回来了,饿死我了。”御筝见他进门,立刻招呼佣人摆饭。她伸手摸了摸御雍的头,笑道:“小屁孩,你是不是也饿了?”

御雍自然不会搭理她,但也没有因为她的触碰而大叫,这是个好现象。

佣人动作麻利的将晚饭摆上桌,御筝抬手给御雍夹了些菜,莫闲端着饭碗,一勺一勺耐心的喂他吃饭。

“今晚的菜好吃。”御筝吃了几口,饭桌上只有她一个人说话。

御兆锡进门以后,坐在对面的椅子里,一言不发。

“哥哥。”

御筝觉得不对劲,御兆锡眼皮都没抬,敷衍道:“嗯?”

他俊脸微垂,可御筝眼尖看到他右边嘴角的伤,“啊!哥,你的嘴巴怎么受伤了?”

御筝放下饭碗,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惊愕道:“这是谁咬的?”

咬的?

莫闲听到这话,忙好奇的张望过来。天哪,御少嘴角那伤可是够暧昧的!

御兆锡蹙起眉,拉开御筝的手,不耐烦的站起身。

御筝并没作罢,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没好气的问道:“是不是唐言咬的?”

啪!

御兆锡沉下脸,御筝立刻闭上嘴。她看的出来,哥哥生气了。

那么就是说,不是唐言咬的喽!可不是唐言,还能是谁?!

御兆锡隽黑的眼眸动了动,声音不自觉低下去,“我自己咬的!”

话落,御兆锡冷着脸转身上楼,那副表情告诉所有人,生人勿近!

自己咬的?

御筝眨了眨眼,一点点反应过来。她气的原地跺脚,怒声道:“哥哥你太过分了,当我是傻子吗?!”

哪有人能自己咬破自己的嘴角呢!

噗!

莫闲憋了半天,终于也没忍住。他握着饭勺,笑的肩膀都抖起来。

唯有御雍面无表情摆弄着手里的玩具,不会被任何事任何人左右情绪,只忧郁的活在他的世界中。

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连忆晨解开安全带,低着头一脸纠结的表情,清晰落在匡穆朝眼底。

“我——”连忆晨放在膝间的手指用力扣紧在一起,她纠结着,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不用难为自己,”匡穆朝低沉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如果你想要开口,我愿意做你的听众。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就回家休息。”

连忆晨咻的抬起脸,黑亮的眼眸中泛起一片水光。她没有料到匡穆朝会这么说,真的一点儿都没有想到。

打开车门,匡穆朝依旧伸手将她从车里拉出来,掌心在她肩头轻拍,“好好休息,明天见。”

他的手很软,并不似一般男人的冷硬。而他掌心里的温度,更是顺着她的肩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好,明天见。”连忆晨站在楼门前跟他道别,眼见他的车子驶出小区。

心底涌动的滋味尤其复杂,连忆晨转过身,提着包往楼上走。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隐瞒就能瞒住的,就算匡穆朝不问,但在安城有几个人不知道御兆锡呢?

其实不难猜,但匡穆朝愿意帮她保住这份自欺欺人,连忆晨发自心底的感激。

翌日早上,御兆锡难得没有游泳也没有跑步。他站在窗口发呆,直到佣人来敲门。

“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佣人过来传话后,便离开去做事。

御兆锡黑沉的眼眸动了动,抿唇往外走。

书房的门一动,冉漾端着茶盘出来,恰好迎面与御兆锡撞上,“御兆锡!”

几乎每次见到他,冉漾眼睛里都不自觉的泛起笑,她刚给御坤送了杯参茶,出来恰好遇见他。

“你脸色不好,昨晚没睡好吗?”冉漾盯着御兆锡的脸看,语气关切。

御兆锡双手插兜,那张完美的脸庞并没太多的表情。他往左错开一步,越过冉漾的肩膀走进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冉漾倒是没有生气。她捧着托盘下来,嘴角含着一抹笑。

安城第一美男,不笑都那么好看。

书房巨大的书桌后,御坤穿了件浅灰色体恤,手中握着一把园艺剪子,正在摆弄他从茶园移植回来的新品种。

“爸爸。”御兆锡站在书桌前。

御坤带着手套,细心的修剪枝叶,“坐吧。”

落地窗敞开着,莫闲抱着一个球,正在给御雍卖力的表演。御雍始终都没回应,院子里只有一道声音回荡。

“你什么时候结婚?”御坤开口问,眼神不自觉落向楼下。

御兆锡勾了勾唇,“有必要结婚吗?”

“怎么没有?”御坤沉下脸,“你闹的这么大,整个安城的人都在看御家笑话!”

“笑话?”

御兆锡眼角沉了下,“如果这要算笑话,那他们几十年前不都看过了吗?”

“住口!”御坤蹙起眉,视线从茶树中抬起,“你想让御雍成为私生子?”

这话果真玩笑,御兆锡缓缓站起身,比肩的身高望向父亲,“御家不是早就有私生子了吗?难道还嫌弃多一个?”

碰!

御坤扬手把他手中锋利的园艺剪刀朝着御兆锡丢过来。剪子的尖利,划破御兆锡黑裤的一角。

“御兆锡,你别忘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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