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雪的样子直看得高轩身子都酥了半边,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又热了些。
强忍着上去和东方雪互相见礼,谁知东方雪却是不再说话,坐在石凳上哭的更厉害了。
高轩无法,掏了随手带着的手帕子给东方雪擦泪,东方雪伸手来接手帕,指尖碰到自己握着手帕子的手,高轩身子一荡,心里还没有什么想法,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握住了东方雪的手。
东方雪的手如牛乳般光滑温软,让高轩的身体又热了几分。
东方雪面色一红,忙抽开了高轩握着的手,嘴里嗔道:“高举人请自重。”面上却是不恼。
高轩很是尴尬,忙拿了扇子扇风,尝到了刚才握着美人柔胰的滋味,此时再握这扇子,只觉得扇子是把火球,越扇越热。
不敢再看东方雪的脸,高轩和东方雪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一边拿眼看那萧瑟的莲花池,待看到那边灌木丛下一条小船的时候,心中一动。
只对东方雪说有几句体己话想对她说,这里太过扎眼,能不能到那边小船上一叙,谁知道东方雪竟点了点头。
高轩心中一阵窃喜,让绿果在那里看着人,两个人就朝着那小船走去。
谁知刚在小船中坐定,就听吵吵嚷嚷的,竟是几名小姐领了一众丫鬟、婆子过来了,闹着要划船。
高轩心道不好,想要再躲闪已经来不及。
刘海珠因看戏看的头疼,想着看菊花甚没有意思,莲花池那里正好没有人,就叫了两位姐姐陪着自己来划船。
娴王府的奴仆都是熟识的,平日里小船用不着的时候也总是藏在那一丛灌木丛下,刘海珠性起,自己拿了竹篙,想要亲自去把小船撑出灌木层。谁知,一脚踏在了船上,另一只脚还未跨上小船,却看那船舱下边竟躲着两个人,女子甚为熟悉,正是东方雪,旁边的是一位面生的男子。
刘海珠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惊叫一声,一只脚往外迈,手中的竹篙朝着船内的男子打去。
高轩本就被吓的一身冷汗,现在又挨了打,两下里一惊慌,竟和东方雪双双的落下了水。
刘珍珠几人也吓傻了眼,刘珍珠一边抱了刘海珠,一边吩咐小丫头们去如意馆报信。吓的忘记让人把那落水的两人救出来。
小丫头们去报信,等到众人赶来的时候,正看到高轩和东方雪在水中拥吻的场景。
...
这边静怡郡主让绿果给东方雪披上衣服,脸色已经发青,东方雪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见绿果过来,反手就一巴掌打到了绿果的脸上:“小蹄子,让你看着点人,你死到哪里去了。”她这一巴掌下手极重,直把绿果的脸打的肿了半边。
静怡郡主气的咬牙切齿,吩咐左右道:“二小姐得了失心疯,你们还不赶快把二小姐带下去。”
立刻上来两个粗使的婆子,拉了东方雪就往外边走,绿果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落在地上的披风,跟着去了。
高轩在冷水中泡了一回,又经过此次的变故,身上的那股燥热早已经消失,虽然面前围着的人他都不认识,却是认识静怡郡主和东方晴的,忙上前给静怡郡主磕头:“请郡主责罚。”
娴王妃错愕:“你识得郡主?”
静怡郡主早已经气极:“这个就是高轩。”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以为是东方雪和人**被刘海珠撞破,谁知东方雪偷的竟是自己未来的夫君。
娴王妃气急,看了一眼静怡郡主,低声吩咐身边跟着的吕嬷嬷:“去找人请了东方丞相过来,另外将二姑奶奶以前住着的馨园打扫一下,请二姑奶奶在那里处理家事。再请了平阳侯府的小姐们去正院休息,让厨房里熬些压惊汤。”
吕嬷嬷答应了一声,立刻安排起来,娴王妃则高声对众人道:“本是一点家事,惊扰了各位看戏,实在有些不应该,这时候怕是戏已经唱完了,下一曲点了《玉簪记》,还请大家赏光。”
众人皆觉得那戏台上唱的戏哪里有这里的好看,但是看到娴王妃和静怡郡主两人一笑一怒两张脸,又看到有娴王府的仆妇将高轩堵了嘴拖了下去,都知道这戏不是那么好看的,相携着回了如意馆。虽然人回去了,却是再没有人顾得上看戏,只凑在一起说着刚才所看到的情景。
这边吕嬷嬷早已经带着人和东方府带来的人一起把高轩关在了馨园的西厢房,找人看守着,东方雪也被请进了馨园的东厢房,东方晴则陪了静怡郡主在上房坐着,静怡郡主不愿意看见东方雪,遣了彩蝶去问东方雪的话。
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彩蝶才从东厢房里出来,面上满是无奈:“奴婢问二小姐话,二小姐只一直哭,奴婢问的急了,二小姐只说自己不知道,或者说是被高举人骗了。”
静怡郡主气急:“她是咱们府上的千金小姐,打不得骂不得的,难道身边的人也是死人,撬不开嘴?”
彩蝶这才恍然大悟,直骂自己也是被吓糊涂了,竟忘了绿果是一直跟着东方雪的,忙又去了东厢房。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过了回话:“奴婢问了那绿果,这丫头本也是嘴硬,但是奴婢告诉她,郡主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评断是非,你若是觉得二小姐是冤枉的,就要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绿果这才松了口。”
“她跟着二小姐出了如意馆,二小姐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是个小丫头引了她和二小姐去莲花池,然后高举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