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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山庄内一派喜气洋洋之景,满眼满目都是鲜艳的大红色,一路上的来人也是各个面带喜色,身着艳色衣衫的丫鬟和小厮来回匆匆走过,红纱帐,红灯笼,大红喜字贴满了整个山庄,绿树和鲜花也感受到了那愉悦的氛围,变得更为葱郁和娇艳,惹煞了众人。
唯有沈琴清的屋内却是一片惨淡之景,沈琴清一人坐在床榻上,身着白色xiè_yī,双手捧着下巴,脚悬在半空不断晃动着,满目的愁容,犹豫了好久才抬头问道:“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办?”
春夏秋冬一个个也是难以启齿,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手抬起后还是放下了,这样的困境是未曾遇到过的,若是溜走,必会让自己小姐的名声和凌家小姐的面目扫地,若不逃,到了洞房花烛之时,小姐必会露馅,那又会毁了凌小姐的一生,实在是举步维艰啊,每个人都知道这情景,却是无法去解决。
沈琴清自己思忖了好久后还是披上了新郎服,走到梳妆镜边唤道:“夏雨,给我束发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雨也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走到她身边拿起了象牙梳,替她理顺了头发后才高高束起,再戴上了新桑帽子,不一会儿,一个俊俏郎君就出现了,一身艳红喜装,唇红齿白,眉目妖娆,肌肤白瑕,长发翩翩,魅人心神。
春风啧啧嘴道:“难怪啊,就小姐这模样还真是祸害啊,哪个女人见了你不想扑上来就怪了。”
“有吗?不就换了件衣服?”沈琴清摸着自己的脸道。
“唉,你自己瞧瞧镜子吧!”春风取下铜镜递了过来,沈琴清才接过手,门口便传来了呼唤声:“沈公子,沈姑爷,你可是好了,要拜堂了。”听着声音耳熟,沈琴清便开了门,一看竟然是那日那个贪吃的小丫头“赤惑儿”。
赤惑儿抬眼只看了沈琴清一眼便道:“好了啊,那就跟我去前厅吧!”手还在往嘴里塞着什么,一路上就没有停过。沈琴清跟在她身后,实在是有些佩服,几乎每个时刻看到她都在吃,也不知吃的是什么,那小脸倒是越吃越圆润了,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所愁之事,竟是就这么到了喜堂,一下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下子一道道目光不断朝她看来,有羡慕,有嫉妒,有仇视,也有惊艳。沈琴清回神后才发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身冷汗滴滴答,赤惑儿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正显尴尬之时,大红喜衣的凌诗曼被搀着出现了,耳畔响起了滴滴哒哒的喇叭声和唢呐声,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她才松了口气牵起凌诗曼朝着厅内走去。
凌寂云和他夫人位于高堂上,那是一个笑眼盈盈,就差咧掉了嘴,看着女儿婚嫁,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很是欣慰。
距离堂前一尺左右,两人双双停下。
只听得喜婆一声“一拜天地”响起。
两人双双跪下叩首,仰天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转过身来跪拜了凌寂云夫妇。
“夫妻对拜。”
沈琴清转过身来,直面着凌诗曼时停顿了一下,最后一拜略显得僵硬。
“礼成——送入洞房。”
沈琴清牵着凌诗曼,将她送入房后,就转身出来喝酒迎客。
宾客们敬酒,她都来者不拒,只是一边喝着,另一边便以内力逼出体外。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沈公子,好福气,韩苍敬你一杯薄酒。”语气里满含着不屑和恼意。
沈琴清接过酒杯凑近鼻尖时顿住了,抬头一看才发现是最后被自己打下的男子。
男子见沈秦停了下来,挑衅道:“怎么,不敢喝吗?”
“有何不敢。”沈琴清说完便长袖一甩,一饮而尽,心里默念还好自己有服下“清心丸”。
喝完后就把酒杯递还给了那韩苍。
韩苍接过酒杯道:“沈公子好酒量啊!”
沈琴清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也不赖啊!”
韩苍被沈秦盯得发毛,心虚地低下了头,顿见掌心一团黑气蔓延开来,抬头怒道:“你——”
沈琴清浅笑着喝下一杯酒道:“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不用感谢我。”
“什么时候?”男子不解地问出了声。
“呵呵。”沈琴清但笑不语,只是手捏着酒杯转了两圈。
男子明白了,开口便道:“解药。”
沈琴清假意并未看见,继续与一旁的人拼酒。
“啊——”韩苍一声痛呼,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发生了何事?”凌寂云站起身问道。
“呵呵,岳父,无妨只是某些歌宵小之辈要毒害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沈琴清这话说的很是随意。
“下毒,韩公子,你这是何意?”凌寂云看着韩苍满是怒意。
“何意?”韩苍嗤笑一声,“我可是不服,要不是这小白脸趁虚而入,我又怎会输?那么今日迎娶娇娘的便是我了。”
“呵呵。”沈琴清一声轻笑道:“就你这人品,即使胜出,凌小姐也不可能嫁你,更何况你绝对胜不了我。”沈琴清一脸的自信。
“我不信,你这瘦小的身板怎可与我一敌。”韩苍完全不信沈琴清所言,“除非你我再比试一场,如何?”男子也是信誓旦旦。
“比就比,我又怎会怕你。”沈琴清见不惯韩苍的得意样,一口应下,打算杀杀他的威风。
“好,你若输了,便要休妻。”韩苍看样子是冲着凌诗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