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目前依旧没有任何线索,当初失踪的使者们,就只有一个共性,那就是都喝酒了。臣弟怀疑那酒水有问题,但让人实验过,却是没毒。”南宫逍遥得知皇上能够有点精神,就过来汇报这件事。
使者的失踪,让大金陷入了危机,不仅仅是三国的人不信任他们,就算是京城中的百姓,也人人自危。
如果要打仗,那又是生灵涂炭一片。南宫逍遥不怕为了大金而战,就怕无辜的百姓死亡。
“让南宫铭来!”当日孙志虎要说的事情,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而他没有听,后来那几个乞丐说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
让南宫澈将这事情忘记,现在在南宫铭身上看看有没有突破口。秋云歌的人暗中也在调查,同样也是一筹莫展,这些人就好似完全凭空消失,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南宫铭的到来,全部都是秘密行驶,如果被人发现宫中的皇帝是假的,那更会引起国家大乱。
颤颤巍巍地南宫铭先一步跪下,“二哥,我没有做错事,秋玉隐也没有死,你让皇上别在找我了!”
这些日子他安分守己连大门都不出,三国使者失踪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只是窃喜一下,南宫澈的皇位不好做,但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就算想做,也没有能力。
“孙志虎的秘密是什么?南宫铭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好了,你还能过着安稳富裕的日子,如果说不好,那就等着吧!”南宫逍遥先一步说话,皇兄现在精力有限,秋云歌一再地强调要让他少说话,少说话,所以必须要好好地修养。
南宫铭眼中闪过恨意,以前南宫逍遥不过是站在他们身后,现在却成了两位亲王之一,而他却成了丧家之犬,人人都能欺负了。
“五弟,我什么都不知道,孙志虎是劫持我,又怎么会将秘密说给我听呢?”提起孙志虎,那简直就是南宫铭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是那个恶魔毁了他的一辈子,让他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南宫铭,你的机会已经用完,别喊我五弟,你不配!来人给南宫铭吃点苦头!”当初他逼宫,面对自己可是毫不犹豫地就下令射箭。
如果父王的书房,没有海鸿欧做出来的机关,他们都死在南宫铭的手中。所以兄弟之间那些微薄的情义,早就断送了。
现在打亲情牌,只能说他算计错了。
“不,我说,我说!”南宫铭被青松松了下筋骨,立刻疼得大喊起来,只可惜没有一个人同情他,这就是自作自受。
能够找他来,那就表示这件事他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真当这里好走出去吗?
一刻钟后,南宫铭被拖进来,因为他的骨骼全部错位,除了下巴,因为要回答问题。否则那下巴青松都会给他卸掉。
以前对战中,青松经常见到主子被这个家伙欺负,憋得火气多着了,这不过是小小地发泄一下,如果主子再给他一次机会,这骨骼一定会卸载得更加完美一些。
“南宫铭,本王劝你想好了再说,弄死你是最简单的一件事!”南宫逍遥一肚子都是火,正好是没得发泄。
“孙志虎接触过南宫琦,让出过一个窝点给他们,想必皇上是不会想到堂堂的恒亲王九重殿殿主,居然会躲在乞丐窝里。这件事是我偷听来,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南宫铭痛苦万分,偏偏无法晕过去。
“那是哪里?”南宫逍遥没有指望这个窝点能够找到南宫琦跟失踪的使者们,但是也能够嗅到他们的蛛丝马迹,好过现在毫无踪迹可寻。
“西大街赌坊的后面!”南宫铭哀嚎着,“王爷,能够饶了我吗?我已经这么惨了,求放过,求别来找我了!”
只求能够过点小日子,最少还有个秋玉隐可以折腾,而且用她的首饰也算是找了一个仆人,做饭洗衣服,虽然跟以前的日子天差地别,但是比在孙志虎手中还是要好几倍的。
他不想报仇,也不想再过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求能够度过残破的余生。如果南宫澈不杀他,就让他跟秋玉隐相互折磨下去!
“青松接上,扔回去!”南宫逍遥摆摆手,不破坏秋云歌的安排,反正这两个人此刻过得也是一个惨。
当然那个小院子可是被人监视着,如果他再有不臣之心,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一个死字。
秋云歌等南宫铭走了,才出来,否则在这里,被认出来,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记得宁萧曾经说过,南宫琦也是修炼玄学之人,那么他不可能长期在闹市区呆着,要知道他那么多年都是呆在山中。现在他的本体已经死去,反而只能在寄生体内呆着,武功跟灵魂都受到极大的损伤,这养伤更要在天地之灵的地方,所以寻找的方向应该在山区,越是风景秀丽的地方越有可能。这次劫持事件,大概不是他做的。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能是那三家,具体是哪一个只能去查!今日鹰雷鸣跟欧阳毅前来探探虚实,也就说他们对皇上起疑了,这下毒之人究竟是谁,怕也是一目了然,但这不代表北漠就没有嫌疑。”秋云歌现在还没有头绪,脑子里的每一个片段全部都是乱的。
乱得头疼,她又不是刑侦科的人,但是不管有多难,她都不能再求助宁萧,能够有阎王的配方,她已经无比地感激。
“宝郡主分析得有道理,我们都将目光放在南宫琦的身上,这说不定就是敌人想要的。这个敌人对大金非常熟悉。甚至对皇兄跟二哥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