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吴琴同桌的几个人很不乐意地看着尉迟老人,一个长的相当帅,看上去很有话语权的家伙说了句:“老东西,你是她什么人,说带走就带走啊,知道我是谁么。”
尉迟老人抬头看了一眼,从桌上抓起一个鸡尾酒杯,折断了杯子,把杯底放手心中搓了一下,伸手的时候,他的手上全是玻璃粉。
沐天龙打了个寒颤,急忙陪着笑,那双并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成缝,如果说前一秒他是一条龙,如今他连一条虫都不如。看着吴琴被尉迟老人带走。
嚣张可以有,跋扈可以有,但那也得看对像,来看自己弟弟沐二的沐天龙自然没有胆量跟眼前把玻璃挫成粉的老头争一个女人。低头喝着酒,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的两腿已经颤抖的快失去控制了,好在他身边的几个家伙并不觉得他的善变有什么好丢人,毕竟这样的老头是个正常人都会怕。
尉迟老人跟吴琴一前一后出了m8的门,早就停在不远处的一辆保时捷911便停在了门口。
车上下来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头么中分到两边,戴着七个狗牙组成的项链,一脸猥琐的笑容,很恭敬地打开了车门,做出一个标准仆人的姿势。龚正是很想让尉迟老爷子有点面子,只是形象显得有点差,怎么看都不像道上的人物。
“尉迟爷爷,嫂子,上车吧,风哥让我来接你们。”
尉迟老人看着龚正,龚正的恭敬动作很有点像小丑逗笑了尉迟老人,坐上了车后对龚正说:“好好开车,看你那形象,真丢人。”
大佬的风范在尉迟老人的身上演绎的很够味,他一点都没有一个刚刚杀了至少几十人。这就是尉迟,曾经名满江湖的飞刀手。就连林风做事的很多风格都是从这位老人身上学来的。
吴琴白了一眼龚正,她现在还不想让人把自己当成林风的女人,不喜欢让人叫嫂子,这是女人天生的矜持,也是她内心对传统爱情的坚持。没有结婚前让林风的小弟把她称为嫂子,这样一个时尚的女人,保持着这种传统的心里确实很奇怪,但她就要这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这种毫无意义的原则。
因为爱,因为她想成为林风真正的女人,光明正大的举行一次婚礼。不过就这样随便的成为林风的女人,她可不想,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知道珍惜,这是她给男人定义。事实上要光明正大成为林风的女人,结婚过普通的生活太难,想随便都随便不了。
龚正被吴琴白了一眼,不但没有躲闪吴琴地目光,还贪婪地看着吴琴微翘性感的嘴唇,咽了口口水,声音低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程度道:“真太漂亮了,连瞪人都这么迷人,林风这家伙真走运,认识的全是大美女。”
龚正说着,脑子里又出现了魏初夏那诱人的胸脯,这家伙才不管林风是杀手还是大哥,反正幻想或者yiying绝对不是什么错误,开着车还不停地在倒后镜里打量迷人的吴琴,时不时挤出一丝邪恶地笑容。
一个开出租车能开出跑车速度的疯子,现在有了跑车,他自然会开的更快,从市中心正常需要二个多小时,五十分钟他便开到了。
“你去那里,林风在什么地方。”吴琴用看似随便到毫不在意的语气关心着林风,司马昭之心。
尉迟老人过了半百的人,就算看出吴琴虚伪的表情和真实的关心,也不会说破,但嘴快的龚正则是另外一回事。
“正在跟人干仗呢,反正死不了,你就放放心心地回家,洗好了等着我们回来,风哥一定想你想疯了。”
吴琴被龚正说的面红耳赤,从她第一次看龚正的时候,对这家伙就已经很无语,对她不讨厌也算不上喜欢,在车上的时候她早就忍不住龚正不正经的样子。
吴琴终于做出一个决定,在龚正面前把自己当女人的人是犯傻,她也不会觉得在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面前矜持有什么必要。她戏谑地笑着,性感中带着一丝调皮,妩媚中带着些许邪恶,猛地一把拽住了龚正的耳朵,长长的指甲掐在了龚正耳垂子的软肉里,一点都不在乎龚正喊爹叫骂的求饶,把龚正整个头都拉出了车窗。
尉迟老人淡淡地笑着,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他可不想干涉年轻人之间的玩闹。
“奶奶,奶奶,行行好,行行好。以后不敢了,真是不敢了。”龚正红着眼睛求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尊严这玩意在美女面前,龚正从来都没有也没想着有。好在吴琴是个聪明的女人,并不想让龚正太没面子,毕竟是梦见的兄弟,她放开了手。
吴琴刚松手,龚正急忙升起了车床,做着一个鬼脸骂道:“你太母老虎了,配不上我老大,那张脸是白长了,死娘们。”
车窗保护了他的耳朵,他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被美女欺负,龚正不觉得丢人,那怕他已经想到以后会被报复,他现在也要过过嘴瘾。吴琴看着指甲里的血,也不跟龚正斗嘴,一脸的窃喜,转身扶着尉迟老人向尉迟老人的家中走去。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老和尚说的就是真理。”龚正摸着自己受伤的耳朵,接起了电话。
“人送到了就快点到十字街道这边。”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尖细,但并不刺耳。
余俊山,他的衣服有几处破了,白净的脸上流了不少的汗。开着本田跑车向十字方向驶去,他的车后是跟他车一样款式的一辆车,这车上是一年年轻漂亮的女人,林风的师妹,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