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祥显然不知道林风之前遭受到自己家人的冷漠待遇,哑然了一会,质问自己的父母似乎不是时候,于是回头瞪着身后的一个保镖道:“到底怎么回事?”
保镖从林风到骆家之后,骆家夫妇对林风的态度他很清楚,林风受伤的事他也知道,后退了半步,有些胆怯地对骆云祥说:“华生在酒店里对林先生开了一枪,他的腹部中枪后,才离开的。”
骆云祥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多少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林风道:“对不起,这事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也不需要你廉价的道歉,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事?电视上说的是怎么回事?”林风跟骆云祥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对骆云祥多少有些了解,因此并不把骆家对他的不友好强加在骆云祥的身上。他最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迁就骆家夫妇的高傲上。
“我回来的晚了。况警官告诉我,我父亲刚把钱送了绑匪指定的地点,离开没一回,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生了枪战。之后就没了联系,现在我们都在等。”说完后骆云祥蹲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抽搐了起来。“都怪我,我妹妹说陪她同学一起去pl市上学,我父母本来不同意,可我觉得有我在,就不会有事,那知道会出这种事……”
“你也别太自责,pl市之前就发生过绑架案,那帮人很专业,就算你妹妹在花都,他们要是动手,不是绑不到。”林风拍了拍骆云祥的肩膀进了大厅。
这一夜警察换了两班,骆家一家人一直没有睡觉,骆云祥蹲在门口一动不动一个晚上,崔莹发傻般的看着游泳池子发呆,而骆宏涛听到手机响,看了一眼,重重地摔在地上后,不再说话,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空气很沉闷,所有人仿佛被石化了一样。林风也是一夜没睡,看着星空发了一晚上的呆,他始终有些理不清楚事情的始未。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电话就想了,况文柏按下了扩音键,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虽然电话的声音有点失真,但林风还是听出是喜鹊的声音。
喜鹊的声音多少有些悲伤,但话说的却异常阴险:“我知道有警察在,你们敢耍我们,我有一个兄弟死了。”
崔莹饿虎扑食的姿态从骆宏涛的手上抢过了电话,颤抖的声音道:“我是彩云的妈妈,对不起,我一定会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
“不好意思,为什么早谈的不是你,要是早谈的是你就好了,你是崔莹,花都名花。哈哈。”喜鹊在电话的另一头说着,念白出来的笑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求你了……”崔莹此时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一夜没睡的缘故,他的眼睛泛着红,眼眶黑着,头发也不像之前那么整齐,单看她的背影,无法不把她跟一个疯婆子联系起来。
“你的女儿我已经收拾了,接下来我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你听好了,下了个就是你。还有那个姓林的,我知道你是那个装死消失的人物,我警告你,最好滚远一点,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对方打断了崔莹道。
崔莹无力地丢下了电话,发疯般地扑向了几个监听电话的警察,在每个人的脸上很响亮地打了一巴掌,其中一个警察的耳机被打落在地,之后他把电脑推翻在地上,推着况文柏,丢了崽子的母狗一样,叫道:“都滚出我家里,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他的声音尖细而刺耳,之后轻软的倒在地上,失声的痛哭。
骆云祥走进了屋子,他的眼睛红的像是要杀人,相对崔莹,他要理智很多,让佣人扶着崔莹上楼,冷冷地看了一眼六神无主的骆宏涛。
拉着林风出了门,把林风顶在墙上,肘子卡在林风的脖子上道:“刚才电话里说的你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待,我妹妹的绑架是不是跟你有关系,说。”说话的同时,骆云祥说完从腰里掏出一把枪,顶在了林风的脖子上。
林风没有还手,他现在也有些弄不清楚,喜鹊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看着发疯一样的骆云祥道:“野狼特战队,通辑了三年的林风就是我,你现在冲动也没用,人家要收拾的不只是我,还你有妈。”林风在说话的同时一扭头,抓着骆云祥的手腕,把枪口对着天,骆云祥在气头上,枪走火不是不可能。
骆云祥看着林风的眼睛,他很早就在网络上见过这个人的相片,认出了林风,知道打不过眼前的这个人,骂道:“你为什么要接近我妹妹,这件事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冷静一下。”林风推开了骆云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了骆云祥。
骆云祥这才收起了枪道:“现在他妈的怎么办?”
“你信我的吗,你听我的吗?”林风盯着比自己低了半个头的骆云祥问道。
“我不信又能怎么样?你说怎么办,死的是我妹妹。”骆云祥咬牙切齿的说着,似乎要把绑架的人撕碎一样。
“骗你们的父母,说绑匪说的话是假的,让他们过正常人的日子,我让我的朋友保护你父亲,我保护你母亲。”林风吩咐道。
骆云祥不知道林风的用意,问道:“我怎么说服他们?绑匪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我知道,如果想给你妹妹报仇,按我说的做,办法你自己想。”林风说完靠在了门口的墙上,思索着什么。
骆云祥没用多长时间就说服了自己的父母,之后上了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