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与高层官员们的见面少不得又是一阵热闹,连一些中央议员也加入了其中,林逸十分讨厌这种形式上见面,有关西部战场方面的情况不用他讲,大家都通过媒体尽知尽详了,而一些军事方面的东西一些非相关人员想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他们来凑“热闹”纯粹为了恭维国家主席。 、无意义的场面,贵为国家主席的林逸亦感无可奈何,怎不能冷着脸怒斥正热情高涨的众人吧?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缩短时间把这些人尽快赶走。
“各位都回吧!大家有自己的工作!”林逸感谢大家。
“林主席!我们有工作要汇报!”许多人同声道。
没有一个人离坐,林逸大感意外,难道这些人不是来恭维自己的?既然是工作,林逸便不好驱赶大家了。正是这一点,大家抓住了林逸的弱点。经过那么多次经验教训,谁还敢在林逸面前做这些虚伪的花花架子?
那么多人怎么谈工作?林逸站起来:“工作汇报大家先向秘书办公室备报,由他们安排好日程后一个一个来!如果有重大事件可以启用绿色通道!”他还是拒绝大家。
总理潘文华第一个站起带头先离开,林逸凌厉的目光已瞪了他多次。
其它人跟着纷纷离去,林逸唯一叫住青党主席奕诉:“奕诉议员!请留步!”
前清朝恭亲王奕诉错愕地停下脚步,林逸转身进了一间小房间,政务秘书张雨霖招呼:“奕诉议员!这边请!”
奕诉不明所以地跟着进了小房间,林逸面窗背对着奕诉,张雨霖为奕诉上好茶,也跟着坐下来,一般情况林逸接见非军务方面的人,张雨霖都要留下来做记录。首发
林逸挥挥手,张雨霖怔一下,马上站起来轻轻带好门出去。
这是奕诉第一次与林逸单独见面,曾经的恭亲王也曾有林逸这种辉煌与威严,他忌妒地望着毁了他的国家、毁了他的民族、剥夺了他的一切、他一生中最想打倒的敌人——林逸的背影,双眼愤出的火焰几可把对方熔化。
房间里十分安静,好几分钟林逸不转身不说话,奕诉亦不敢出声,房间里由安静变沉静起来。
“奕诉亲王殿下!你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林逸语含讥讽。
奕诉生硬道:“我不知林主席所指为何?”
“我可以让青党存在,也可以让青党消失!我可以让清王朝灭亡,也可以让满清民族灭亡!我可以让你活着,也可以就你死!”林逸倏地转身,声色俱厉。
奕诉霍地站起,怒视林逸。
林逸逼视奕诉喷火的目光,冷冷道:“奕诉议员如果不想说,可以走了!”
良久,奕诉颓然坐下,个人生死事小,他还是不能承受灭族的命运,软软道:“上次田春江参议员涉及组织黑色社会的案件与我有关,但这与青党无关,与满民族无关,请林主席不要追究其它人责任!”
“这事中央调查局早已知晓!”林逸不满意。
奕诉讶然,既然早已暴露为何他却没事?他不明白一向公正严明的林逸怎会放过了他,上次他还为逃过一劫而沾沾自喜呢。
奕诉试图从林逸处得到一点信息,瞅一眼后又被林逸锐利地目光逼视得低垂下头,这种情况以前只有在别人身上才发生。
奕诉顽固不说,林逸淡然道:“没有你的供认,我一样可以以正端名义消灭掉青党!”
这是很明显的暗示,这不是个人的事,而是青党的事,奕诉喟然一叹:“青党有一个向北方移民建国的计划!”
“只是这些吗?”林逸仍不满意。
奕诉茫然,不知林逸还掌握了什么比这更重要的情报?
林逸根本不担心满清复国的事情,不说此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为零,就是实施成功了,中华民族共和国也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消灭它。试想成立的满清国能强过俄罗斯吗?
奕诉疑窦地望着林逸:“请林主席明示!”
林逸寒脸:“奕诉议员如果想不起来,可以走了!”
奕诉惶恐不安:“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林逸坐下来,翻弄一本书。奕诉头上豆大的汗如雨下,战战兢兢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曾与日本一个组织秘密接触过,希望他们界时能帮助我们建国!”
林逸猛然把一书一砸:“他们的帮助却是你们以国家的利益交换来的!你们泄露了多少国家机密?”
奕诉头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林逸厌恶的挥挥手:“你可以走了!”
哦!奕诉转身,突又停下:“林主席!不知您会怎么处理此事?”
林逸反问:“你说呢?”
奕诉恭卑道:“我希望林主席再给青党一次重生的机会?”
林逸未表态,奕诉接着道:“奕诉愿意承担一切罪责,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林逸仰头遥望:“满清民族仍是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员,他们享受国民一切平等待遇;青党还可以继续存在,但必须重组与改革,注入新鲜血液与新的内容是它重生的唯一希望;参与‘满清建国’计划的青党成员必须受到惩处;其它的就看你自己怎么做了!”
奕诉唯诺点头:“是!是!一切照林主席的意思办!”
林逸道:“一切照法律办吧!你写一份详尽的材料送到人民最高检察院!”
林逸此次回北京就是为了处理此事,他根本不担心奕诉会弄虚作假,因为中央调查局已有一些详尽的报告在他的案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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