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人也活的有点脸。”郁祁汉眯着眼眸,声音里带着嘲讽。
“你什么意思?”白娉婷皱眉,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婚宴上那天,他带着女人跟你示威,你狼狈的跟大街上的落难狗没什么两样!他都背叛了你,和别的女人有染,你还愿意回过头找他,你是没有自尊心,还是没有羞耻心?”郁祁汉站在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声音沉郁。
冷笑了一声,他声音里尽是嘲弄,“还是说,你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给我清楚!”白娉婷被他一连串的数落憋的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跳起来,愤怒的指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呵。”郁祁汉回以嗤笑。
“郁祁汉,就算我跟他怎么样,也跟你没关系吧,你算哪条道上的哪根葱!”白娉婷眼睛瞪的大大,像是一只气鼓鼓的青蛙和他对峙着。
郁祁汉狭长的眼眸薄薄紧眯,她此时的恼怒看在他眼里,也都是被戳中内心想法后的直接反应。
白娉婷暗暗的咬了咬牙,将梗在喉咙的那口郁气用力吞咽下去,决定不跟他这种人生气,也不再多墨迹,脸上表情也都冷了下来。
“我的项链呢,还给我!”她冲着他冷冷的伸出手。
“项链不会也是他送给你的,这么宝贝的想要回?”郁祁汉眸里有着窥探,幽幽的问。
“跟你没关系!”白娉婷漂亮的丹凤眼里燃着火苗,她用力的咬字,“我最后问你一遍,我的项链呢!把项链还给我,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牵扯!”
她话里面撇清关系,以及她对项链的宝贝程度,都让郁祁汉莫名的暴躁。
“想要项链?恐怕你拿不回去了。”他薄唇阴郁的勾起。
在她皱眉不解的同时,他视线掠过身后不远处的人工湖,没有温度的丢出句,“早被我丢在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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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郁祁汉一把扯过椅子。
坐在上面的往后靠着,脸上神情紧绷绷的,掏出根烟点燃,猛力的吸了一口,烟草的气息从喉咙蔓延,却没有平息他的任何烦躁。
将烟蒂狠狠捻灭在烟缸里,他烦躁的扯了扯衬衫领口。
敞开的办公室门,走廊外面有很多医护人员都趴在窗户向下瞅着什么。
“都在外面瞎看什么呢!”郁祁汉沉沉的嗓音斥着。
有护士立马的跑进来,忙回着,“也没什么,楼下小公园的人工湖里,有人溺水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时,椅子上的白衣身影已经夺门而出。
题外话:
今天坐车一天太疲惫了,傍晚才入住到酒店里,就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