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戈艾凡的叫嚣,越是和他说,估计就越是没玩没了。两人的脾气太相似,如果真的吵起来,就是没有退让的份了,所在在那之前银子月还是不要理会戈艾凡的脾气比较好。
餐桌上的食物半点微动,炖肉还散着热气,在这个空间里袅袅升起,但是忍心却显得微凉了些。
戈艾凡生气的坐在沙发上,不肯离开,他就不相信银子月就这样算了。
回到房间,银子月就把自己扔到床上躺着。看着天花板,想着事情,再这样下去两人真的就会这样闹到不可开交,是不是有必要出去避避风头呢?
这样想着,银子月就起身把电脑抱到床上,手指在电笔上移动,偶尔敲打一下。 就看见她登陆了一个银行的界面,她现在要查查自己的卡里还有多少钱,够不够之后的生活。
“爱不爱结果都让人伤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决定……”手机铃声在房间里欢快的响起。
银子月伸手去够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刘律师时,眉头微微皱起。刘昭云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难道是齐群找到刘昭云,要他说出戈魏国遗书的下落,或者是遗书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快速的划过接听的字样,银子月就听到那边传来刘昭云着急的声音:“子月你过来一趟,戈先生的遗书出现了点问题。”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和预想中的差不多,所以银子月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应下,也没有想这么晚了,从山上下去是件困难的事情,没有代步的工具,要下山真的就是要花很长的时间。
用肩膀夹住手机,听着刘昭云说的那些事,银子月的眉头更加紧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了。齐群突然派人找上了刘昭云,逼着追问遗书的事情,刘昭云本来不想打扰银子月的休息,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戈魏国又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到了银子月的手里,担心明天那些人就会做出过激的行为,不得已只好在深夜打电话给银子月。
连穿外套的时间也没有,就直接拿着外套走下楼了,边走边说:“不用来接我,在上次的那个餐厅见面,你自己小心。”
这样的话被坐在客厅沙发的戈艾凡听到,本来就十分生气,现在听见她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就更加生气,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电话的那头应该就是上次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大晚上一个女人要去见一个男人,而且是这样着急的模样,让戈艾凡怎么不乱想?
“站住。”叫住银子月离开的身影。“你去哪里?”
“办事。”挂掉电话,简单的丢下两个字。银子月边穿衣服边把东西整理好,然后在玄关处穿上鞋子。
“不准出去。”拉住银子月的手臂,戈艾凡就是不肯放手,潜意识里非常明白,不能让银子月去见那个男人,她的身边不能有其他的男人,她只能属于自己,自己不允许她离开,她就没有资格离开这栋别墅。
这个时候,银子月也没有心情与戈艾凡闹脾气,在她看来现在戈艾凡的事情是小事,戈魏国的遗书问题才是大事。她不想因为那份遗书,而伤害一个无关的人,这样她的心里会不安,会愧疚,所以她才会选择在这么晚了赶过去。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刘昭云可能也不会打电话给自己,所以无论如何银子月都必须赶过去。
“放手。”还是简单的两个字,就像是不想与戈艾凡多说话一样。
“怎么我耽误到你去找男人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让我放手,你好去找你的情人,银子月你真的肮脏到不行。”侮辱的话从戈艾凡的口罩说出来,现在他的理智也所剩无几,他只知道银子月这么晚了,要离开这栋别墅,去找别的男人,要承欢在别人的身下。那样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只能牢牢的抓住那条手臂,不要放走她。
戈艾凡不肯放手,银子月只能想办法挣扎开他的手,时间不等人,她现在必须去见刘昭云。
“最后说一遍,不准去。”她只是自己的傀儡没有资格违背主人的命令,更加没资格跟自己讨价还价。
“我必须去见他。”一句坚定的话从银子月口中说出,只是这样的话有多刺耳,也就只有戈艾凡知道。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银子月的左脸,那一刻这个空间真的寂静了,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银子月的头歪向一旁,凌乱的发丝遮盖住左脸,看不清上面的巴掌印,但是银子月嘴角的一丝血丝却是十分耀眼,让戈艾凡暴怒的情绪,一下子就像被浇了一盆冰水,直接的熄灭了火气。
还不等他说出一句话,银子月就拉开门,走了出去,速度很快,快到戈艾凡没来得及再次伸手拉住她的身影。
站在玄关处,戈艾凡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毫不留情走掉的银子月,看着门外的那个身影越走越远,知道重新合上的门阻止了他的视线,他菜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做过了什么事。
一手捶在旁边的墙壁上,一朵血花在墙壁上出现,他的拳头砸在了挂着的镜子上,玻璃的碎片掉落在地上,泛着清冷的光。拳头打破镜子,直接撞上了镜子后面的墙上。血顺着手臂留下来,滴落在镜子的碎片上。
走在路上,清冷的月光照在银子月的身上,就像是为她的悲哀镀上了一层光环,显得更加的悲伤。
银子月怎么也没想到戈艾凡会动手,即便是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他也没有真正的过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