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喻,你……”何文财严重的不满墨子喻的那番话,刚想反驳就感觉到了一道锐利的目光戳向他。偏头一看就对上了琅玡的眼神,当下身子就不由得一颤,想要说的话也都全咽在了喉咙口。
看来是他与墨子喻两人的对话,虽是小声却仍然吵到了其他的人。
何文财赶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一句的话。
墨子喻也是如此,看着琅玡那阴沉沉的脸,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杀气滚滚而来。像琅玡那种高深莫测的人可不是他这种人惹得起的,当也和何文财一样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萧夜虽然是继续舞着,但是周遭所发生的一切,甚至是何文财与墨子喻的对话,她都看在了眼里,听在了耳里。嘴角边,从始至终都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刚才,只不过是小小的戏弄了一下何文财罢了。
没办法,谁让何文财那副嘴脸如此的不讨人喜欢,只是看到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玄考会场上,何文财轰她出去的嘴脸。
她就是如此记仇的一个人。
薄雾如水气一般继续笼罩着整个大殿,空气里带着一抹凉凉的气息,而在股凉意在这炎热的盛夏里,倒也让人觉得格外舒服。只是所有的人却已没心思享受这股凉意,一个一个提高了警惕,生怕萧夜手中的白纱绫打向的下一个,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在这种盛宴之上被人抽打嘴巴,那可是一件超级丢人的事情,就像何文财那样。
虽然个个都已经提高了警惕做好了准备,可是他们却是谁也没有想过萧夜手中的白绫下一个目标居然会是坐在最上位的国后。
萧夜手中的的白纱绫如虹般疾射向国后,不,不对,是剑,是一把闪着锋寒的剑,不是白纱绫。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国后本是悠闲之态,但见朝自己射来的是一把剑时,眸子当下就骤眯起来,立马将玄气提了上来,脸上再亦看不到之前的平静。
真是胆大呀,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她行刺,让人防不胜防。
这个连段去涯都被吓了一大跳,本来就觉得萧夜一定会做出点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来,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也太太太太让人意外了吧?居然跑去行刺国后,这么直接大胆,他的小心脏接受不了呀,况且现在的局势还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吧?
其他的人见状,纷纷起座。
在萧夜的剑尖指在了国后的身前之时,琅玡的身影已经骤然出现在了萧夜的身边,一把抓住了萧夜的手腕,玄气涌出,力大的快要将人捏碎一样。而萧夜却一脸含笑,早就料到了会有人出手的,所以早就用玄气护了体,琅玡这么一捏,虽然有些痛意,但于她来说,这点痛意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萧夜,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行刺国后,你简直就是找死。”萧站第一个站出来指着萧夜吼道。满脸的青筋蹦出,眼睛瞪得快要迸出来了一样。
此时的他内心的愤怒绝对无法言喻,从萧夜坐到太子的那一边开始,他就已经抬不起头来了。现在居然还敢如此胆大的朝国后出手,这种事情可是满门抄宰的。萧夜这是想把他萧战的人头也给搭上去吗?
“就是,萧夜,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国后都敢行刺。”之前被萧夜羞辱的何文财自然会跟着落井下石,不仅说萧夜,还指了萧战,“萧将军,你也别想开脱责任,萧夜可是你的女儿,她今天敢在这里行刺国后,你这当父亲的,也应该跟着一起罪罚。”
其他座位上的人,早已都站了起来,一个个的脸色凝重。
以舞来行刺国后这种直接粗暴的事情,还真的没有人会想到。
而萧夜此时,却是然后地加深了嘴角边的弧度,一脸淡然,“行刺?”
“你别想狡辩什么,我们在坐的人都看到了,你拿剑指着……”何文财本是有理想要添油加醋再说一堆萧夜的不是,好完全将萧夜置于死地,而当他想要指向萧夜手中的剑说话之时,却是说不出来了,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萧夜手中的东西,“怎么……怎么会……刚才不明明是一把剑吗?”
所有的人都看了过去,和何文财一个,都是一脸不可思议。
萧夜手中扬在国后面前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枝娇嫩欲滴的火红玫瑰。
“琅玡大人,看来你对我献花于国后,也有所意见?”萧夜微笑地看向了紧紧抓着她手腕的琅玡,“萧夜只不过是觉得这玫瑰开得正艳,国后如这玫瑰一般,艳丽照人,又有一种强韧的骨节,所以萧夜就忍不住的想要将这花以舞之技,献于国后。”
琅玡一脸阴冷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地盯着萧夜的脸看。
从他冲上来的那一刻,萧夜手中还是一把明显恍恍的利剑,可是在那么眨眼之间,利剑不见,却便成了一朵鲜花,那过程,连他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感觉让他超级的不安。
国后淡哼了一声,将暗运上来的玄气压回,挥了挥手,“琅玡法师不必惊慌,只不过是一朵花而已。”
虽是那样的不动声色,可是她的心底里却是和琅玡一样的,不得不对这萧夜刮目相看,明明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剑,怎么就突然的变成了一朵花,她连眼都没眨,却也没能看清楚怎么一回事。
琅玡放开了萧夜的手,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国后身边的侍从接过了萧夜递上来的玫瑰,交给了国后。国后将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