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张诚实而憨厚的脸,能吩咐啥,当着这么从下人地骂他一顿?这岂不是打击一位忠仆的自信和面子吗?“没事没事。本公子是想瞧瞧你调的石灰浆成啥样了?”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宫女姐姐跟绿蝶已然走了过来。
“少爷您怎么了?脸有点白白的。”绿蝶一向对本公子地身体状况比较担心,就好像本公子比西施还若不禁风似的,朝这丫头露了露雪白的门牙:“没事,可能是说话太多了,嘴干。”砸巴砸巴嘴,确实挺干的,没法子。地球的历史演变过程实是太漫长了。
“二少爷,您瞧瞧,太奇怪了,这颜色怎么灰乎乎的,没您昨个烧的那石灰亮堂。”房成端着掺了水搅拌好的另类石灰水来给我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地本公子差点窜三丈高:“水泥?!”
“……水泥?”房成呆呆地端着木盘,表情很迷茫地重复着我的话。
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进盆里搓了搓,很腻,有点烧手,是了,就是这意思,不可置信,“水泥!哦老天爷,水泥。竟然是水泥?!”太神奇了,太不可置信了,围着端着一盆大唐水泥直转悠,本公子差点就语无伦次了:“对了那叫啥来着,失之东啥收之桑鱼?”
“失之东榆,收之桑隅……”宫女姐姐脸有点红,轻轻拉拉我衣袖,压低声音道。
“对对。就是你说的这玩意。桑隅,太桑隅了。”本公子赶紧跳那堆烧散之后几乎和了一起的泥巴和石灰石跟前。拿手和了和,搓均了,再搓搓,很水泥地质感。
“二少爷,小的做错了吗?”房成有点担心,战战兢兢地站我跟前,表情有点丧气,看样子,为自己做出来的跟本少爷做的颜色不一样而感到失望。
“没,没错,很好,有前途,太有前途了。”正夸房成呢,俺地脸咋老严肃不起来。傻人有傻福,这话很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明儿写一幅给房成挂墙上?算了,太打击人了。
“谢谢少爷夸奖,只要小的没做错事就成。”憨厚的笑容,实人啊,瞧瞧,咱身边都是啥人,忠仆兼一代的发明家房成,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的宫女姐姐,每时每刻都以俺这个少爷为中心而转动的绿蝶,还有……太多了,太幸福了,都想抱起房成亲上一口?这个,这个愿望还是不实现比较好,主要是咱俩都是雄性荷尔蒙相当旺盛的热血男儿。
“水泥?公子,昨日您不就曾经让照儿记下了吗?石灰石不仅能加工成石料,而且是生产玻璃的主要原料,水泥是由石灰石和粘土等混合高温煅烧而成,玻璃则是由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混合高温融解制成,而纯碱,是用石灰石、食盐、氨等原料经过……炼铁加入石灰石作为炼铁熔剂和造渣剂以驱除铁水之中地硫等杂质……陕西省是我国大的石灰岩矿产集中地之一……”
“……”我傻了?目瞪口呆地翘起手指头指着美艳无双,双唇开合的宫女姐姐,难道我昨天鬼上身了?要不就是宫女姐姐被鬼上身了?太神奇了,我有说过吗?
“嗯,少爷昨天确实说过,当时房成大哥和我都。”绿蝶站了出来作证。
我一屁股坐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心里头很,不知道是啥滋味,本公子是屁股坐宝山上,竟然还傻不楞登地想咋个才能发财?确实太那啥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等等,可水泥现能有用吗?有啥用,涂墙壁玩?造城堡?找老爷子抽还差不多。高兴与失落交替出现,太不是个玩意了,算了,水泥这东西还是等以后本公子建一百零八层的摩天大楼时再用算了。
这玩意还没那生化武器有用,唉……很是感慨。继续当泥水匠算了。
第二天一早,李叔叔的侍卫头子赵昆出现了,让本公子即刻进宫见驾?赶紧跟着这位中南海保镖赶往皇宫。问这家伙,屁都不吭一个,天知道李叔叔倒底想干啥,难道李漱那丫头又不喝稀饭耍绝食不成?
“贤侄来了?”李叔叔瞅见我进了门,干巴巴地笑了笑,斜起眼角,抿了口酒,表情很不对劲。
赶紧拱拱手:“叔叔唤小侄来。不知道有何教诲?小侄洗耳恭听。”
“坐!”
“谢谢叔叔。”
“喝酒”
“哦……”一杯、二杯、三杯……连续灌了好几碗下去,肚子有点胀了,李叔叔依旧斜着眼角瞧我,赶紧展露个比较倾慕的笑容,心里直犯嘀咕,到底这老货想干啥子?
“贤侄。”
“小侄。”很恭敬地应声道。
李叔叔很阴森地抽抽嘴角,那张帅脸都抽搐地有点儿狰狞了:“程老匹夫是你这小子把他给教唆到老夫这来耍横的?”
“啊?!”李叔叔这话一出口,吓地我冷汗就流了下来。啥意思,程叔叔真跟李叔叔俩老汉掐架了不成?偷瞄了眼,李叔叔地脸很正常啊,眼睛不肿不青,嘴角不裂不红地。不像是掐过架地模样。
“你跟程知节那老货倒底说了甚子话?这几天,闹得老夫没一日安宁,恨不得把这老匹夫碎尸万断方消我心头之恨……”李叔叔咬牙切齿,腮帮子都鼓了过来。恨恨地灌了一大杯酒下肚。
“小侄,小侄就是告诉程叔叔,小侄冠礼之期已接了叔叔的旨意,自然要娶公主为妻。”一字一句地道,这话没有挑拨离间,兴灾乐祸的意思。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