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静静燃烧着,时不时炸出一些声响,呼吸渐渐归于平静,令人羞臊的声音隐没在深夜中。
过了许久,红帐帘子被打开,王雱抱着早已软成一摊泥的杨涵瑶下得床来,走向洗浴室。
杨涵瑶趴在王雱的胸口,脸紧紧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自打那年发现杨涵瑶的神勇后,王雱便请了习武的师傅,这多年来,书也念得,武也练得,一个都没落下,身材更是因为常年习武而显得魁梧有力。
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胸口滑动,才将熄灭的****又随着她无意识地抚摸而渐渐被点燃。
虽然难忍,但王雱还是在心中暗暗告诫着自己:初经人事的她,经不起自己的再次折腾了。
像他们这样的家世,在成婚前长辈都会给一本书,上面记载着各种男女交合之事,还配有图案,虽是看得人脸红心跳,但确实也让他这种雏儿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新媳初婚,男子理当克制,否则于妇人身体不益,杨涵瑶是他心中的至宝,哪怕自己已在她无意识的挑拨下难以忍耐,那话儿只觉火烧火燎般,但看着她疲惫的脸色,他还是咬牙忍下了,没有在洗浴间将她“就地正法”。
水已是温得了,可这个时候谁也感觉不到冷。杨涵瑶不洗人伺候的习惯王雱早有耳闻,因此也没叫人进来换热汤,简单地梳洗过后又将她抱回床上,伸出手,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抚摸着她略带湿气的秀发,心中只有一个感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杨涵瑶趴在他的胸口,手摆在他的胸膛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心中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
这就是婚姻的魔力吗?
从此以后,自己有了依靠了,不是吗?
虽然来到宋朝以后,在家庭这方面,她都是力挑责任的人,可一个女子,哪怕她再强悍,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个渴望:渴望有人可依靠,渴望被爱。
这个刚刚与自己行了周公之礼的男子以后就是自己一生的依靠了,他荣吾荣,他辱吾羞,在这个时代,婚姻代表的意义远远要比后世的那一张纸来得强大。
尽管中间还会夹杂着小妾,通房丫鬟等。可正妻就是正妻,唯一值得杨涵瑶感到幸运地是:除了王雱亲口承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有她郡主的身份。
没有她的首肯,王雱这辈子都别想弄个小妾与通房。这大概也是作为公主额外的福利吧。
“娘子……”王雱顿了顿,又哂笑道:“为何我觉得还是叫你瑶儿亲切?虽然以往我时常幻想着叫你娘子的场景,可到了这会儿,还是觉得瑶儿亲近。”
“那就叫瑶儿吧……”杨涵瑶的手抚摸着王雱的胸膛,脑海中涌出一丝邪恶:这小子穿着衣服看着瘦瘦弱弱地,没想到tuō_guāng了这么有料……嘿嘿……
“不过一个称谓罢了,总要自己叫得舒坦才好……”
“那可不行……”王雱摇头,抓住杨涵瑶四下打乱的小手,霸道地说道:“我叫你瑶儿可以,但你必须得叫我夫君。”
“这是何道理?”杨涵瑶抽出手,又摸上了王雱的胸膛,这小子是吃了什么?这皮肤真光滑啊!跟丝绸一般,摸着真舒服……
王雱皱眉,又抓住那小手,道:“我喜欢听你叫我夫君,要不叫相公也可以……”
“那还要不要学福康公主那样,叫你驸马啊?”杨涵瑶不耐,又把手抽了出来,继续四处点火。
“别乱动……”王雱被她挑拨地有些受不了了,一下按住那手,道:“你再乱动,当心我……”
“别,我,我累啦……”杨涵瑶吓了一跳,看着王雱那双俊目,他的眼中跳动着的****吓得她不敢再乱动,刚刚后面的感觉好是好,可她折腾了一天,实在是没力气再陪他运动了啊……
ps:婚礼洞房终于是写完了,死了俺不少脑细胞,可能有些细节写得还不对,关于婚礼的部分参考得是《东京梦华录》,若有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大们指出。至于洞房,咳咳,俺已经绞尽脑汁了,掩面逃走,害羞中……
嘻嘻,洞房也过了,求下月票与推荐票啊,人家都绞尽脑汁了,来点打赏啥得,那啥,俺不介意得……嘻嘻,祝王雱童鞋抱得美人归,大家的红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