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不敢看冷唯别的眼,向下走了两步,跌跌撞撞……

汪汪老师啐了一声,扶着我走下去,一直走下……

然后,突然的,我立住了身子,我不能,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赔上我的尊严。不管冷唯别这么做是什么鬼意思。

一个人要是习惯无视自己的尊严受辱,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眯上了眼,盯着不知名的远方,嘴里轻轻地说:“也许你是对的。冷唯别,真的,欠教训!”

我微笑,泪仍在腮边……

我的精神正在赤足走刀刃,左边是坠落,右边也是坠落,中间……也扎脚刺痛!

明明知道他爱我,但,还是会受伤,这和理智无关。

我想,遇到冷唯别,就算人很对,时间上也不对,

太早开的花儿,容易凋谢!

灯光下,众目睽睽……

我突然转过身子,面对这个可怕的情人!

冷唯别挽着苏妄言,好一对金童玉女,冷唯别脸微侧,对着苏妄言微笑,那么温柔……和面对我,又有什么两样。

忌妒如火,第一次出现在我的心里……

我僵立,眸子冷睇,隔着远远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冷唯别,连一次也没有用他的眸子,来对视我。

嗯,汪汪老师说的对,冷唯别,真的欠教训!一天到晚打着宠爱我的名,做尽伤我心的事。哼,比冷漠无情,谁不会,我天性冰冷,哪里会输给你。

我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朔过人群,寻找,一个借口,一个道具,既然女人不能带我来,男人,总可以吧!

很好,我找到了!

我看到小温神父,那个,我欣赏的花匠……当然我欣赏他的手艺,胜过他的人品,虽然他人品也不坏。

他正在和别人说话,我静静地等待……然后,他转眸……看到了我,举杯向我示意……我微笑,一直盯着他,不移动目光……视线胶着……他丢下别人,向我大步走过来……

嗯,那个夏代劳说的对,我,的确天生就有吸引男人的本领,有些东西,我根本不要学习,它,就在我的骨子里。只需一举手投足,便能达到效果。

汪汪老师微笑,附于我的耳边:“阿冷,刚才,冷冷地看了你一眼。哈!我们看他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转过眸子去看冷唯别……现在,还不行。

小温神父上来,仍然是那么温文尔雅。他先对汪汪老师打招呼:“您好。”

汪汪老师笑:“今天你可以放心了,花儿没来。”

小温神父笑笑:“她的破坏力和她的美貌一样惊人。”

汪汪老师侧过脸对我解释:“有一天花自弃看到小温神父在修树,冲过去提起一把大剪刀就把那些修得千娇百媚的树全体理了个大平头。然后还在一边和夏桀炫耀自己理得有多平。呵呵……自此之后,小温神父看到花自弃就会收剪刀。”

我笑了,真心的,笑……什么事一涉及到花自弃,就会有好故事发生。花自弃,让人不崇拜也难!

小温神父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愉快的光:“你好。”他没有用敬语,声音很亲切。

“你好。”我伸出手来,让他挽着,慢慢步下最后二级台阶,我很感谢他在绝望之地给我的救援。“很久不见,你还好吗?”

小温神父看了看我,轻声道:“nevefown,evenauseyouevenknoile.”

(意思是:纵然伤心,也不要愁眉不展,因为你不知是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真是一个含蓄的温柔的男人。

而且,他那标准的发音也让我印象深刻。我打起精神,抬眼……对他微笑……说的对啊,我的恬淡的微笑,是我的杀人武器。怎么可以,轻易的交懈呢?!麻辣!燙~整理

我们很自然的步入舞厅,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支舞……

很平常的四步,没有多余的花步,我们松散的拥抱着,象兄妹间那样无邪,呆在小温神父身边也自有舒服的感觉,他是那种不会带来任何压力的男人。

“don’to.”

(不要着急,最好的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

汗,这家伙一日为师,想终日为父吗?你现在好象不是我的英文教师吧!

“啪,”清脆的一声响。

我笑笑,优雅转身,看到另一个男人!

好嚣张的男人啊!

我认识的男人大多内敛,就算张扬如冷唯别,也自有他的冷艳格调。象这种张牙舞爪的挥霍自己的魅力的男人,还,真不多见。

他的脸上,剑眉朗目,烈焰红唇,五官,亮到刺目!不管是每一个五官单看,还是合起来看,都彰显着凌厉和暴虐!黑发,不耐烦的翻卷,凌乱着……气势如火一般,炽烈的让人发疼!

如果说林涵予是水一样的男子,有着四季不变的温柔,

冷唯别是冰一样的男子,下面可能尘封着随时喷发的小火山,

那这个男人就是火一般的男子。从里到外,都烈火腾腾!

他一掌掴倒一个女人。然后在那边冷冷地道:“我说过了,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你聋了吗?”

女人哭泣着,倒在那里,无助的,羞耻的……不知所措。

好象我自己!

我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我还是松开小温神父的手,坚定地走过去,扶起那位女子。我不会温柔的安慰,不会替她出言教训这个狂徒!只能默默地给她一个支撑,路,还是要她自己走的。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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