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孝成眨了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沈方良在说些什么,沈方良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愿意?”

江孝成的脸瞬时涨红了,有些激动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黯然了下来,目中有清晰可见的痛苦挣扎之色,最后,江孝成几乎是握紧了拳头有些颤抖的道:“不。”

沈方良歪了歪头,道:“你说过想和我成亲,让我做你的正室。”

江孝成的神色有些许惨然,摇了摇头,道:“那是那个时候,现在不是了。”

沈方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因为你快发疯了?”

江孝成僵硬着不言不语。

沈方良看着江孝成那副僵直的样子,笑了笑,微微用上了点儿轻功一个轻身闪电般逼至江孝成身前,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沈方良盯着江孝成那张因为自己靠近而涨红了的脸孔,轻笑出声,眼神里带了点儿轻佻的诱惑,沈方良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江孝成的脸颊戏弄式的轻轻滑弄着,从脸颊滑至下巴,又从下巴滑至江孝成的领子衣口,沈方良看着江孝成那涨红得几乎快成一个虾子的脸,咬了咬唇,轻声道:“脱衣服。”

江孝成瞬时满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盯着近的好像要吻上的沈方良,一脸不知所措,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方良“咯咯”笑了起来,又重复了一遍,道:“脱衣服。”

江孝成又囧了。

江孝严敲了敲弟弟江孝成房间的门,却发觉没有人应声,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回想方才得到的消息,沈方良来看自己的宝贝弟弟后就一直没出来,那么这两人应该是在房间里的。

江孝严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只听“咯吱”一声,门开了,江孝成有些惊讶的道:“大哥?”

江孝严敏锐的发现江孝成衣衫有些不整,内衣像是匆匆穿上的,腰带都没系好,外衫未着,而就在江孝严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一个脑袋从门侧伸了出来,却不是沈方良是谁。

沈方良也只穿了内衫,有些微的凌乱,看到江孝严,很自然而定抱住江孝成的胳膊,把脑袋江孝成的肩膀上,道:“大哥有事儿?”

江孝严一愣,道:“大哥?”

沈方良很自然而然的道:“是啊,大哥,我和孝成要成亲了,以后自然要改口叫你大哥。”

江孝严的眼底有什么东西一划而过,但是面上人就泛起了一个温和欣慰的笑容,道:“真的?太好了。”

江孝成脸色再次涨红了,讷讷不知所言,倒是江孝严扫了眼抱着江孝成胳膊的沈方良,道:“看来我来的不时候,不打扰你们了。”言毕做了个玩笑的告退手势,转身离去了。

江孝严转身离开,江孝成关了房门,沈方良看到地图上江孝严的名字已经远去,变微微舒了口气,然后拉住江孝成的手腕诊脉,用真气探入进去,发觉玉龙真气已经平稳了很多,便笑道:“行,你体内的玉龙真气平稳了许多,看来只要以后慢慢用九转真气中和玉龙真气,你的疯病慢慢就会痊愈的。”

方才二人在房中以九转真气和玉龙真气相互交融,坦诚相见,运功良久,倒是让江孝成很是羞涩,此时见到沈方良笑颜在侧,竟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沈方良的脸颊。

沈方良想都没想,回收就是一个耳光,正中江孝成的脸颊,不过片刻之间,一个红红的掌印就在江孝成的脸颊上浮起来了。

江游氏气哄哄的往在园子里走,一边走一边有些尖厉的抱怨,道:“这个混账!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侯爷迷得五迷三道的!来历不明,身世不清,怎么能留在侯爷身边!”

江游氏孤身一人,一边抱怨一边向和幼年玩伴阿曲约定了的地方走,走至一半,却看到一个一身漆黑的人很是眼熟,脱口出叫道:“阿曲?”叫完再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叫错人了,眼前人只是和阿曲有些相像罢了,江游氏有些尴尬,正待说些什么,那个人影却突地扑了过来。

江游氏喊都喊不出来,脖子喉咙声带就直接被扯断了,瞬时鲜血喷洒。

那个黑影扑在江游氏的身上,就着那撕裂的静脉,大口大口的吞噬着那流出的鲜血。

半响,那黑影站起身来,颇为优雅的扯出一块巾帕,擦了擦满是鲜血的脸孔和双手,舔了舔牙床,那黑影轻声重复着一个名字,道:“沈方良……沈方良……”

黑影的身后,几个跪着的黑披风男子静默不语,知道黑影出声道:“阿曲,把尸体处理了,还有,把后事料理干净。”

跪着的几个黑披风男子中的一个,被黑影称作“阿曲”的男子,静静道:“是,主人。”声音平静,没有半分波动,仿佛方才被撕裂了喉咙吸干了鲜血此时睁大了眼睛躺在地上的男子与他没有半分干系一般,好像那个人并不是他亲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好友。

江白氏领着江松和郑司逐一验看已经铸造好的一批峨嵋刺,问道:“都验过了?”

江松跟在身后道:“我与郑管事、钱管事都分别验过,东西过硬,没问题。”

江白氏点头,看向那座沈方良“送的”铸造炉,现在放置在江家祖传的铸造炉旁,两个倒是凑成了一对儿,江白氏喃喃自语道:“这炉子还真是管用?”

“我说了管用自然管用。”沈方良清脆的声音响起,江白氏眼前一花,只见前一刻还不见身影沈方良下一刻已经站在自己身前。

江白氏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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