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吃得差不多了,鱼翅也所剩无几,冈次很纳闷,钱华光怎么还不晕呢,难道上头说麻醉药是生化人的克星是假的吗?
上头说的不假,只是钱华光屡次遭受麻醉药的毒害,生化精髓逐渐适应这东西,发作的时间与所需的剂量都是成了未知数。
钱华光砸吧了几下嘴,擦掉嘴角的油腻,打个饱嗝抱拳说道:“多谢了,吃饱喝足,得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
睡觉?
不,钱华光是不需要睡觉的,可是他说睡觉了,事情有些不对,因为他的头很晕,至此时他才知道,这螃蟹宴里有文章。
头晕,可他的眼睛却睁得很大,因为他不能让冈次觉得自己困了,冈次如果知道,脑袋得落地上,他强自站起来,平稳的走了几步,尽管走得也些困难,但冈次却迷惑了冈次。
一个响指,冈次让人领着钱华光去休息,钱华光才走出溶洞,他自己去突然一头栽在地上,麻醉的螃蟹,他也没少吃,没弄倒钱华光,倒将自己弄倒了。
钱华光靠在溶洞外的石壁上,听到冈次到地,他开心的笑了,心里不忍又嘟囔了几句:“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这头猪,呵呵,有趣!”
才骂完,钱华光便觉头顶星星打转,当下不敢马虎,催促带路的快点,不到两分钟,却是来到一个细小的溶洞,溶洞里有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块,带路的才退走,他便倒在石头上鼾声四起......
钱华光遭受麻醉药侵蚀,且先说说谢梦婷与武小诗吧,自钱华光走后不久,她们暗暗比划了一番,至于说什么,只有他们三人知道。
谢梦婷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十几个守卫站在囚笼外不明所以:“笑什么,皮痒了爷给你搓搓,都安静点!”
武小诗扶着脑袋,装作我见犹怜的模样,身体更是斜靠石壁,胸挺拔得很,她抬起手来指着谢梦婷说道:“守卫大哥,我与姐姐想通了,与其在这关着受鸟气,不如当个压寨夫人,我们要见你当家的!”
守卫一听乐了,猥琐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不停的溜走,而那守卫队长更是口无遮拦的说道:“怎么,这就湿了,打开门,我带你去见当家的,可别整胡里花哨的玩意儿,惹怒了当家的,将你们赏给我们些汉子,我将你知道厉害!”
囚笼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谢梦婷与武小诗踏着猫步走了出来,每动一下,那翘翘的屁股便扭一下,看起来**极了,那十几个守卫霍尔朦迅速提升了几个点。
她们去见冈次野山,执法长老当然得跟着,理由是去当媒人,要谈婚论嫁,选择良辰吉日洞房,关系到冈次的幸福,守卫们那敢阻拦,齐齐弓下腰请他快些。
执法长老真理下皱吧的西装,太阳血高高鼓起,跟在守卫身后,一行人往冈次寝宫匆匆而去。
谢梦婷三人突然出来,海盗二当家的大奎可不知道,此时他正集结着众多弟兄,背后背大马刀,持ak47,头扎红巾,向钱华光休息的溶洞摸去。
“都给我精神点,把他的头给我剁下来,我要尿他一嘴!”大奎一脚踩扁路过的大老鼠,吐了一口浓痰,手一招,几十人浩浩荡荡而来。
人数虽多,但动静却不大,但若想切下钱华光的脑袋可没那么容易。
钱华光休息的溶洞在冈次与关押囚犯之间,很不巧,遭遇到谢梦婷三人。
看着怒气冲冲的大奎,谢梦婷会读心术,早知道他心存不轨,于是趁大奎还未质问,她便俯身告诉了武小诗与执法长老。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带他们出来,想造反吗?”大奎拨出背后马刀,咬牙切齿的大骂。
“造反什么,我们明日就是你大嫂,见到大嫂还不跪下,我看要造反的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要刺杀冈次吗?”谢梦婷柳眉倒竖,当仁不让的骂了回去。
大奎脸上阴晴不定,刚想发作,不料脸上突然火辣一痛,武小诗甩了甩柔弱无骨的手腕,笑呵呵的说道:“怎么,还想打人,这一耳光是替你大哥打的,哼,再敢放肆,送你去地府!”
大奎身为二当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曾受过这等鸟气,他“啊”的一声,端起了手中散弹枪,手腕上青筋暴起:“麻痹的,老子轰了你!”
“当家的,不可,你忘了规矩吗,她们若真是大嫂,你这样大哥会枪毙你的!”一人急忙压下大奎手里的枪,好言相劝起来。
那大奎能干二当家,自当不是莽夫,心中稍稍一想便放下枪,但却凶神恶煞的说道:“滚开,今夜我给大哥面子,不跟你们计较,耽误了爷的大事,要你们吃不了兜住走!”
这时候执法长老站了出来,他摇摇头说道:“二当家的,听老夫一言,那人你动不得,否则你大哥会将你丢到海里喂鲨鱼的!”
大奎很恼火,散弹枪突然举起,向着溶洞顶空打了一枪,岩石沙土纷纷而下,他眼皮都不眨的说道:“给我说说理由,否则要你脑袋开花!”
海盗猖狂,毫无人性,但谢梦婷,武小诗,执法长老三人都见过场面,如若动起手来,纵然海盗有枪,他们亦是有把握取下大奎人头,大奎没有动手,想必瞧出了他们三人身手不弱。
执法长老将手负在身后,抬头看着溶洞顶说道:“你可知生化人,可知道生化精髓?”
“知道有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是我的地盘,我要谁死,谁就得死!”大奎身子比较矮小,但说话的声音却洪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