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唯一觉察到娘亲最近情况很不好,撒娇似的让苏浅月给他做点好吃的。
苏浅月收拾下情绪,下厨做了一碗有点稀的面。不,是已经有点像是浆糊的面。
苏浅月不好意思的捂了嘴,讪笑道“咳咳,这个,苏浅月与南宫陌影说话说得多了,不曾注意。面已经煮软了。不过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你们……尝尝?”
南宫唯一甚是懂事的装作很满足感觉面很棒的样子,颇是豪气的摆了摆他的小白手藕,“书上说,华而不实,实而不华。娘亲做的面定是非常好吃的。”
说罢便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坨面,随着手腕的抬高,许多面稀疏落下,留了三根面在了筷子上头。南宫唯一猛的一愣,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硬着头皮将筷子放入了嘴中,最后却因为筷子的重心不稳,三根面也掉至了碗里头。
南宫陌影有点忍俊不禁,拍了拍南宫唯一的手,“苏浅月去拿勺子来。”说罢起身便拿勺子去了。
南宫唯一抬头微带尴尬的看着苏浅月。
苏浅月安慰道。“无事,是娘亲没注意好。以后定做一碗好吃的面给南宫唯一吃。”
“无论娘亲做什么面,南宫唯一都觉得好吃。”
苏浅月捏了捏他白里透红的小圆脸,笑了“你这小子,嘴个抹了蜜似得?”
南宫唯一的明亮的眼睛闪了闪。这时无悔拿着勺子走了进来。苏浅月没忍住笑出声来。
苏浅月笑道:“儿子真是长大了,嘴和个抹蜜似得。”
南宫陌影笑了笑,将勺子递了给苏浅月与南宫唯一,
南宫唯一很是羞涩的低了头,“娘亲开心南宫唯一就开心”
苏浅月看着机灵乖巧的儿子,觉得生活甚是美满。
入夜,青空又入梦了。
青空说苏浅月以前也是仙人之体,只是遭了大难,如今弱的如同凡胎一般。凡胎之体,延了几百年的寿命,并且容颜不变,青空很是费了心思。
在这里,果然仙气盈泽,身体里的血脉感觉也顺畅了许多,是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苏浅月在东朝宫已经有一个月不曾见到青空。苏浅月觉得很是奇怪。
问起别人,他也只是答:“殿下有要事忙,忙完后,自会来见姑娘。”
苏浅月额首。倒是不觉得一定要见着青空,只是有些担心。
忘了是一个月零多少天,没见着青空,倒是见着了青空的正牌夫人。
那日苏浅月陪南宫唯一练字,门外传来小侍女说不许闯苏浅月家姑娘院子的声音。之后便是狠狠的“啪”的一声。
苏浅月猛的一惊,手里的黑子掉了下来。乱了棋盘。
南宫唯一赶紧跑了出去看。
苏浅月连忙起身,走了出去。
苏浅月首先看到的是小侍女平日净白清秀的脸此刻肿的和包子一样高。嘴角挂了血丝。
苏浅月心头平生出了几分怒气来,将目光放置在了一旁面色不善的来人身上。
大红色的宫装长裙,袖口上绣着大大黄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墨色的云图,胸前是宽片暖白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显得很是高贵典雅。
双目含煞,秀眉纤长,一张瓜子脸显得很是狰狞。
她看着苏浅月,目光似乎要把苏浅月灼穿似得。
“哼,我道是谁,不过就是个苟延残喘的不要脸凡人。星火之芒,竟敢于日月争辉。真是太不自量力”
苏浅月不语。只是打了个眼色让小侍女去找人。
小侍女跺了跺脚,最终离去。
身侧的南宫唯一听出了意思,很不服气的开口气道:“你才是不要脸。”
对面的女子血色上涌,似是又气又怒。喊着火看向南宫唯一,咬牙道:“竟是连孩子都有了!”
苏浅月连忙将南宫唯一藏于苏浅月的身后,压着隐隐的怒气,淡淡的说道:“与孩子无关。姑娘有什么问题,尽可以去问青空,不弄清是非就在此嚣张,夫人何德何能。”
红衣女子已是气急,手里金光一闪,一只金制长鞭显了出来。
苏浅月内心悔恨。图了这一时的口舌之恨,却要遭这皮肉之苦。苏浅月被打了没有关系,若是南宫唯一受了伤,苏浅月定是要与她拼命的。
金鞭在苏浅月护住南宫唯一之时,便甩了过来。
苏浅月一届凡人之体,根本就受不住任何仙物的打。这一鞭,怕是要将苏浅月的半条命去掉。
苏浅月等了良久,却发现金鞭不曾落下,反倒是红衣女子摔倒在地,金鞭落至了一旁。
她狰狞的叫道:“是谁!!给本宫出来。定叫你不得好死。”
说完看着苏浅月,猛的一笑,拿起金鞭又向苏浅月打来。
这次苏浅月没有闭眼,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一道无形的神力打飞了去,再重重的掉至了地上。
似是受了重伤,一脸惊恐的看了看苏浅月的身边,召来一朵祥云,飞走了。
苏浅月轻嘘了一口气,冲空气拱手道:“多谢相救。”
顿时风起,带来了隐隐墨竹香,苏浅月努力的吸了吸鼻子,觉得很是熟悉。
南宫唯一学着苏浅月,也说着:“谢谢叔叔。”
苏浅月疑道:“是青空?。”
南宫唯一张着澄明通透的眼睛,仰着头。“不是,另一个不认识的叔叔。苏浅月刚刚看到娘亲你身后的树下站着一个人,苏浅月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