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李良这会不屑的笑了笑,道:“你堂堂问天宗的弟子,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会遭受报应的?什么报应,你是说上帝会来找我的麻烦吗?”
拓跋义却是相当‘激’动,咆哮的叫道:“一定会遭受报应的。自古以来,修炼魔功的修真之人。从来没有一个人,有过好下场。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会遭受到天谴的。”
“天谴?”李良看着拓跋义,问道:“你相信天吗?这个世上,会有上帝来制裁吗?真要是有上帝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那些十恶不赦的人,早应该纷纷遭受到天谴才对。”
“一定有的。”拓跋义这会声音很是坚定的喝道:“头顶有神明。”
“你见过了吗?”李良这个时候,觉得拓跋义这会简直有着神志不清,开口冷声问了最后一句:“你凭什么认定,我练的是魔功?而不是神明的功法?”
自从修炼这神象镇狱劲以来,李良从不曾认定这是一部魔功。
随着自己的功法一步步加深,李良只是感觉神象镇狱劲的博大‘精’深,感觉这一部功法的强势蛮横。
隐约之中,他感觉自己体内像是有着一个神灵一般。
真要是说这一部功法,有些不同。李良绝对不会怀疑这是一部魔功,反而像是一部神灵修炼的功法。
拓跋义这会看着李良,反而面‘色’有着几分‘迷’茫。
李良却是这会实在是不想和这拓跋义‘浪’费时间,开口冷森森的道:“三招,我已经让你三招了。这么久了,相信你已经玩好了吧?这会,是不是该换我玩一玩了?现在,打起‘精’神来,在我手里走三招试一试。”
拓跋义这个时候,感受着李良全身上下散发出来森冷的杀气。
脸‘色’上,有了几分惶恐:“你,你,你……”
“我什么?”李良笑了笑,道:“刚刚只不过是陪你玩呢,现在你是不是该陪我玩一玩呢?来来来,从我手里走过三招,我今晚放你一命。我这个人很是公平,我陪你玩了,你现在陪我玩,正是应该的。”
“我是问天宗的弟子,你不能杀我!”拓跋义往后退了一步,开口‘色’厉内荏的喝道。
李良却是看着拓跋义,冷冷问道:“有何不可杀?难道,只准你们问天宗的弟子外出杀人。人,却不可杀你们。”
“我和金向东金向西不一样。”拓跋义这会抬起了头,终究还是有着底气:“我在问天宗的地位,他们两人不可比。你要是杀了我,那就是以整个问天宗作战。到时候,长老们不会放过你的。”
“哦,以整个问天宗为敌啊。”李良‘露’出一丝恍然大悟之‘色’,旋即眯起了眼睛,开口低声的道:“我觉得,以整个问天宗为敌,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大名鼎鼎的拓跋义,你赞同不赞同?”
拓跋义再往后退了退,这一次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不过,拓跋义不是金向东金向西,他在这个时候脑袋前所未有的冷静了下来。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涌了出来,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拓跋义深吸一口气,看着李良道:“你说好三招的,那么就来吧。哪怕我现在自断一臂,我相信你三招还是奈何不了我的。”
“是吗?”李良像是猫戏老鼠一般看着拓跋义,冷声道:“第一招。”
简单利落,粗暴残忍。
李良整个人,一瞬间消失在原地。瞬间就是掠至拓跋义的身前,提起一拳。像是最开始一般,生猛的轰向了拓跋义的‘胸’前。
拳头像是狂风怒吼一般,夹杂着一股以往不前的气势。空气之中,都是响起一阵轻轻的破空之声。
拓跋义站定在原地,感受着李良这勇往无前的一拳。
要是放在以前,那么拓跋义自然而然可以轻轻松松应对。
只是接连使用了‘阴’阳刀法和明月刀法,真元损失了一些。和李良对峙的时候,更是被李良生生‘抽’吸了不少。断了一臂过后,身体遭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这一拳,仅仅是李良的第一招。
但是,拓跋义却是没有信心可以接下来。
不过,他本身都没有想接下这一招。
感受着李良来势汹汹的一拳,他忽然积攒了体内所有的真元,运转在‘胸’口。直接是没有加以反抗,承受了李良这一拳。
轰!
一拳头轰击在拓跋义的身上,拓跋义‘胸’口的肋骨,在这一刹那全部一根一根断裂开来。他整个人,都是被李良轰击的飞了起来。
拓跋义正好是利用这个机会,强行的借助自己体内那宛如游丝一般的真元。像是一只大鹰一般,整个人消失在了远处的夜空。
地上,洒落下来一条猩红的血线。
李良站定在屋内,并没有去追。
他只是对着这漫天的夜空,开口傲然喊道:“要是你可以活下来,那么算是你的本事。我敬重你是一条汉子,来日再战。要是你活不下来,那么是命格太弱,该绝。”
拓跋义在这最后的时候,选择的并不是强行承受住李良的三招。、
而是借助李良这来势汹汹的一拳,直接是以‘肉’身承受住。并且,借助李良这凶猛的拳头,飞出了屋外,消失在了这夜空当中。
他不想死,他还想活下来。断臂之仇,不可不报。弯刀已落,他还想来日再取回来。只要回到了问天宗,他相信‘门’内长老,自然是可以让他活下来。
哪怕是断了一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