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这时立刻又问陈所长道,“那刘主任来这里多少年了?”
“刘日胜?”陈所长眉头又是一动,沉吟了片刻后道,“他来的时间应该比我晚几年吧,应该晚个四五年左右!”说着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柳下惠立刻朝陈所长笑道,“今天和刘主任喝酒,聊了一些事所里的事,听着蛮感兴趣的,乘着现在没事,所以想和所长你多了解了解!”
陈所长闻言一愕,随即微微一笑,看了柳下惠一眼道,“以你的医术,还有你以往的成就,我想不出几年,你就能在这里坐到刘日胜的位置,等资历再老一些,估计我的位置也是你的喽!”
柳下惠闻言一笑,连连摆手道,“所长,你说笑了,如果我真的能在这种体制内坐的长,我也不会成为过街老鼠了!”
陈所长对于柳下惠的事还是听说一些的,对于当权者的决定,陈所长不好妄言,不过还是劝柳下惠道,“此一时彼一时,只要你在这里作出成绩了,zf和dang就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但是你觉得我适合在这里干么?”柳下惠闻言笑道,“我就怕我在这待久了,到时候某些人又要厌烦,开始找刺了!”
陈所长闻言也是一笑,看着柳下惠半晌后,这才道,“年轻人都是刚出山的石头,有棱有角的,但是往河里一扔,没多久就会变成润滑的石子,社会就是如此,我们都是凡人,没有能力改河道,那就只能承受河流的冲刷了,你说是不是?”
柳下惠对于陈所长的说法不与苟同,但是也不反驳,这个世界上愿意苟活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应该说是绝大多数。
但是不代表他们就是自己愿意如此,正如陈所长说的,不是他们愿意顺应潮流,而是大势所趋,社会潮流如此,才是导致他们麻木的根本原因。
柳下惠不想和陈所长纠结这个问题,他和陈所长唠嗑,主要是想从陈所长嘴里多了解刘日胜,立刻一笑,问陈所长道,“刘主任一直都是负责地下实验室的么?”
“不是!”陈所长连忙对柳下惠道,“他刚开始来,做的是车间主任,后来因为能说会道,又德当时的所长喜欢,所以才升了地下室主任,主管地下实验室事宜!”
陈所长说着,朝柳下惠道,“你似乎对刘日胜很感兴趣嘛!”
柳下惠闻言立刻笑道,“哦,没什么,就是看刘主任和陈所长关系似乎不错,而且今天又和刘主任喝酒了,所以想多了解了解!”
“我和他关系好?”陈所长闻言一愕,随即一声冷笑,紧接着又变成了苦笑,“算了,不说了,没什么好说的!”
柳下惠似乎听出了什么来,立刻追问一句道,“难道陈所长和刘主任之间有什么嫌隙?”
“都是陈年往事了!”是陈所长立刻朝柳下惠道,“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说说嘛!”柳下惠立刻笑道,“我和陈所长你也蛮聊得来的,而且现在有和刘主任做邻居,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从中调停调停呢?”
陈所长一阵沉默后,又是一声长叹,这才缓缓地道,“这就说来话长了!”